()「當然是更好,嬈~嬈兄的詩作得出神入化,好!」
南宮琦自然是听不懂這文縐縐的東西,但是為哄得凌慕嬈開心,這拍馬屁的話自然少不得。
南宮逸目光清淡,唇角卻勾起一抹淺笑,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
「開花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捻起一杯白酒,幽幽地品味著︰」嬈公子果然才高八斗,逸某佩服。」
「不必!」
凌慕嬈撇了撇嘴,又倒了一杯美酒,目光一瞥,正看見牡丹臉色陰郁,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這女子果然厲害,竟然听懂這首詩是笑話她們青樓女子終歸寂寞。
「嬈公子,這詩意境真沒,奴家喜歡得很~來來,再喝一杯。」
芍藥目送秋波,她擅長的是樂器,自然是沒有听懂這詩歌中的深意,只知道奉承這公子就準時沒錯。
芙蓉收了弦,命小丫頭將古箏收走,便笑盈盈地起身倒了一杯酒。
「芙蓉十分欣賞嬈公子的才藝,就先干為敬。」
酒過幾巡,氣氛也漸漸活躍。
凌慕嬈在21實際可謂千杯不醉,陪著三個女人喝了數輪,雖然臉頰泛紅,但人卻清醒著。
只是,牡丹、芙蓉、芍藥,她們雖然是風月場中的女子,但是酒量卻實在不行,此刻已經暈乎乎地趴在桌上。
「嬈公子,我再敬你。」
「喝,不醉不歸!」
看著凌慕嬈一杯接著一杯,南宮逸不緊眉頭微蹙,這女人是酒罐子嗎,這樣喝下去畢竟傷身。
「凌~」
正想勸她別再喝,但是卻被南宮琦搶先一步。
「嬈兄,今晚喝得盡興就好,別傷了身子。」
南宮琦伸手便去扶凌慕嬈,可她卻腳下一閃,撲了個空。
「美人在前,當然要喝得舒坦,您說是不是?」
凌慕嬈擺了擺手,俊美的容顏滿是壞壞的笑容,手指一勾,便抬起芍藥的下顎,這姿態將公子的風流不羈的演繹得淋灕盡致。
「嬈公子,你真壞!」
芍藥臉頰一紅,欲迎還拒地依偎上去。
「琦公子,奴家敬您。」
芙蓉玉手捻起酒吧,便往南宮琦嘴里灌。
那牡丹雖然一直坐在南宮逸的大腿上,可是這個男人雖然俊逸,但卻不苟言笑,冰冷得像塊木頭。
看著其他姐妹玩得盡興,心中不禁惆悵,索性更主動一些。
「逸少爺,您怎麼不喝啊,那奴家來喂您吧。」
端起被中美酒,牡丹輕啜一口,紅艷的唇瓣嘟起,緩緩靠近那張俊彥,南宮逸依舊面色清冷,不迎卻也不拒。
凌慕嬈自然將一切看在眼底,心中也不知哪來的氣,提起便是一腳,正踢中牡丹的臀部。
「哎喲~」
牡丹一聲吃疼,身體踉蹌著一便摔倒在地。
「你沒事吧?」
南宮逸隨意一問,卻沒有伸手去扶的意思,只是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凌慕嬈,心中不禁一笑。
「沒~沒事。」
牡丹皺了皺眉頭,剛剛似乎有人踢了她一腳,可是桌下布匹擋著,分不清是誰,只得啞巴吃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