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管你屁事!」
凌慕嬈被他拉的踉蹌,整個人便跌進一個溫熱的胸膛中,靠的如此的靜,幾乎能听見彼此跳動的心。
「可是~」南宮逸頓了頓,笑得更加妖孽︰」丫頭,昨晚本王可被你折騰得沒有睡著,你說該怎麼補償呢?」
「你……」凌慕嬈目瞪口呆,又氣又囧︰」昨晚趁我暈倒,你對我做什麼了?」
該死,這河馬竟然趁人之危,不會真的把她怎麼了吧,立刻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自己身體。
「你希望本王對你做什麼,本王就對你做了什麼,就當是你勾引本王的代價。」
南宮逸下顎抵著她的頭頂,笑得爽朗而明媚,在她的面前,那些冷酷冰冷都被一一擊潰。
「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啊,你這該死的河馬,變態!」
凌慕嬈氣得凌亂,低頭便咬住他的手臂。
這家伙就是妖孽,白的能說成黑,直的能說成彎。
「喂,丫頭,你是小狗嗎。本王昨晚可是救了你一命,你怎麼每次都不會知恩圖報,反倒打本王一扒。」
南宮逸頓時松開手臂,蹙著眉頭又郁悶又好笑地看著她。
「誰讓你昨晚欺負我啊,你說~你昨晚有沒有~有沒有~」
頓時,凌慕嬈窘迫得幾乎凌亂,那幾個字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早晨起床的時候,全身上下的衣服,包括底褲都被南宮逸換了,誰知道這個的家伙有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有沒有怎麼?」
南宮逸挑了挑眉頭,一臉戲謔,他最喜歡看她如此氣急又窘迫的樣子。
「有沒有~進去~」
最後倆個字咬著牙,說的支支吾吾。
「什麼,沒听清。」
「進去~」
依舊支支吾吾。
「听不清!」
「我問你,那個是不是進去了?」
凌慕嬈咬牙切齒,雙手握拳終于清晰地說了出來。
「進去了啊。」
南宮逸眼珠一轉,一臉春色,似乎在回味昨晚的氤氳之色,漫不經心地道。
「啊~你這該死的河馬,我一身的清白,還等著嫁人的,你竟然,竟然真的做了。變態,暈倒的女人也下手,你就是下半身動物,驕奢****,披著人皮的狼,不對,是披著人皮的**,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宮刑,斷你婬~欲!」
凌慕嬈一口氣罵了許久,竟是一點也不氣喘,越罵越激動,越罵越氣不順。
垂眉間,正看見桌上一把水果刀,竟是想也沒想,抓起便朝南宮逸揮去,那架勢就是要讓對方斷子絕孫。
「丫頭,你干嘛,這可是你下半身的幸福。」
南宮逸正笑得合不攏嘴,突然見她提刀劈來,頓時一個激靈跳開。
「讓下半身見鬼去!」
又是一刀,她凌慕嬈非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不可。
「丫頭,下半輩子可要守活寡的!」
南宮逸順勢一閃,輕易地躲開凌厲的一刀。
「哼~我又不嫁給你!」
凌慕嬈知道打不過,也索性不費這些力氣,收了刀,心中安慰自己,就當被公豬爬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