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紅唇一咬,凌慕嬈頓時疼得呲牙咧嘴,挑眉憤憤地盯住南宮逸。
天啊,原來她選擇的男人竟然是一個醋罐子。
「走,我們還要趕路!」
長袖一揮,南宮逸長臂一攬,便抓住凌慕嬈的肩膀快速地出了湖中酒樓。
南宮琦和風彥相視一眼,聳了聳肩,也快速地跟了上去。
他的六哥,他的王爺,何時變成了這麼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看來女人果然不容小覷。
四人一前一後乘了船,剛剛上岸,便听見」噗通~」一聲。
回頭一看,原來是胸口被長劍一刺,頓時血光四濺,身形一僵便落入湖水中,沉了下去。
「看來勝負已定!」
凌慕嬈快速地瞥過半空中的三人,那個叫席城的將軍,雖然被幾人圍殺,但那劍法招式變幻莫測,那三人遠不是他的對手。
話音剛落,便是一劍劃破雨簾,黑衣人身形連退,」 ~」的一聲落在船上,鮮血汩汩,睜大的雙眼漸漸失去焦點。
藍衣人見狀,手中大刀回轉,此刻已是遍體鱗傷,只怕再斗下去凶多吉少。
想到此處,面色頓時一沉,也顧不得什麼江湖道義,身形騰空一個後空翻,竟以極快的速度飛向船艙。
一手抓向那只煙火,一手成掌拍打船身,就勢一騰,便飛岸邊飛舞。
「卑鄙!」
席城見狀,頓時吐了一口唾沫罵道。
長劍一指,縱身間就朝著藍衣人飛去,只是那人武功不算厲害,但是輕功卻是一等一的,眨眼功夫已經上了岸。
腳下疾飛,身形快如霹靂。
藍衣人緊握著手中的煙火,唇角微微勾起,要比輕功,這世上沒幾個人能快得過……
突然,念頭還未閃過,那人腳步頓時一滯,雙眼猝然睜大,面部肌肉急不可見地抽動著,
來不及回頭看是誰人出手,便」 ~」的一聲倒了下去。
全身沒有任何暗器,甚至找不到致命的傷口,只是片刻之後,背脊上緩緩浸出絲絲血跡,但卻隱匿在遍體的血跡中。
席城頓時一驚,好快的手法,他竟然沒有看見是誰人出手。
木管微微眯起,落入視線中的唯有那漸漸遠去的四人,可惜已經來不及記住他們的容貌。
馬蹄聲聲,風馳電掣。
由于昨夜上官易飛的埋伏,南宮逸所帶出的隨從全軍覆沒,此刻就只剩下他、凌慕嬈、南宮琦和風彥四人。
不過,他正好感激上官易飛此舉,那些隨從是父皇派來的人,名義上是保護他們的安全,實則是監控。
那些往來間的書信,只怕早已經悄悄把他的行為、舉動報告過去。
如今,沒有那些人,他就更能做他想做的事情,由其是對他懷中的女人,他不必掩飾任何感情。
「河馬,你靠我這麼近干嘛?」
凌慕嬈饒了饒脖子,南宮逸靠得如此的近,濕熱的氣息全部噴薄在脖頸,癢癢的怪難受。
「我喜歡!」
唇角一勾,很是邪魅的笑道,說話時,南宮逸長臂收緊,將凌慕嬈拉得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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