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高聳的胸部,又按了按肋骨的位置,然後貼著腦袋細細听著月復部渾厚的回音。
一切都正常,那怎麼會昏迷不醒。
難道是腦袋受傷,這麼想著,凌慕嬈立刻抬起美人的頭,在發絲間細細地查看起來。
身後,不知不覺中陰風陣陣。
只見窗欞處,倆道如煙般的身影快速穿透而來,一白一黑,定楮一看,不是黑白無常還能是誰。
「哎,你說這魂魄到底去哪里了,我們兄弟倆個都找了這麼些日子了,卻完全沒有半點蹤影。」
期期艾艾地嘆了一口氣,白無常心疼地撫模著手中剛剛新制的白綾,想起那日被一個小鬼打得尿流就是火冒三丈。
「若是再找不到,只怕閻羅王發現了,到時可有苦頭吃,說不定革職查辦,關進18層地獄。」
黑無常說到此處,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戰,他才不要像那些陰魂一般鎖在不見天色的地獄中。
「奇怪,那床前的人是誰,我怎麼看著眼熟?」
穿過屋中的桌椅,白無常眉頭一蹙,看著那一襲紫色身影,不禁納悶地問道。
「一天在人間轉悠上千次,你是看到誰都覺得眼熟,我」
黑無常冷哼一聲,卻是抬頭一看,頓時,到了喉嚨的話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那清冷的背影,黑色的發絲,凌厲的氣息~這個人,的確是在哪里見過。
凌慕嬈只覺背脊一冷,隱隱中似乎周圍的空氣也陡然下降了許多。
奇怪了,屋中明明沒有人氣,但為什麼總覺得有人在靠近,冰冷的氣息,如同地獄般森寒。
地獄,對了,地獄!
念頭一閃,凌慕嬈突然想到了什麼,劍指在眼前畫了幾個繁復的圖案,眼中頓時一抹異光閃爍。
「這個人,你記得在哪里見過不?」
黑無常蹙了蹙眉頭,這人身上的戾氣太重了,還未靠近就讓他全身莫名打了一個冷顫。
「好像,好像在~天啊,是她!」
白無常眼珠子一轉,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一日在石室中,一名剛死的小鬼全身紅光的場景。
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白無常抱著手中的白條,身形一閃。
「快走!」
話音一落,便欲拽著黑無常離開。
「想走,沒那麼容易!」
就在倆人將飛未飛之際,只听一聲低啞的冷笑,那樣的陰冷比閻羅發飆還要恐怖。
冷聲一喝,只見凌慕嬈猝然回身,那半空中飄著的果然是來勾人魂魄的黑白無常。
長袖一甩,一道紙符騰空飛出,修長的手指凌空畫出一道繁復的花紋,那道紙符突然燃燒起來。
「風火水土,變!」
只听她口中念念有詞,那燃燒起的紙符突然變出一條細如發絲的繩索。
「鎖妖繩,媽呀,快逃!」
黑白無常見狀,那白的已經毫無血色的臉頓時一沉,一個調頭就紛紛逃竄。
哪知,因為太過驚慌,沒有注意到對方,倆人 的一聲撞在一起。
銀色繩索飛舞,如同一條長龍般在空中翩然起舞。
紫衣飄曳,凌慕嬈長袖揮舞,那繩子「颼颼」飛去,還來不及掙扎,黑白無常已經被死死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