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劃傷似乎好了許多。請使用訪問本站。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上官子墨伏在慕容雪玉背後,細細的撫模著他背上的那道長長地傷痕,已長出了新肉原本便有些癢癢的,被他這麼似有似無的撫模著,慕容雪玉只覺得身上有一道電流通過,麻酥酥的感覺一直通到心尖上。
上官子墨將擦藥的帕子放在一邊,直接用手抹上藥膏,輕輕的為慕容雪玉上藥。一下一下的踫觸,慢悠悠的由上至下游走著,遇到淤青重的地方便稍稍用力搓揉著。手游走至腰間,一道重重的紫色淤青橫在眼前,上官子墨低子,湊近,注視著那道淤青。
「這本該是在我身上的」微熱的氣息吹到慕容雪玉腰間,綿綿柔柔的,如那風中的柳絮撫在心上一般。慕容雪玉終于忍不住顫抖著,渾身早已火燒一般,他不自覺的往前傾了傾身子想要離那溫熱遠一些。
卻不想上官子墨雙手輕輕的撫在他的腰上,身體湊近了,貼著他的,慕容雪玉听到自己的心跳迅速而強烈,這種感覺讓他一下子想起那日他與上官子墨躲在凹地里的事情。
慕容雪玉只覺得此時自己唇干舌燥,身體里有一股邪火上下亂竄,攪得心里身理很是不安。正在這時他感覺到上官子墨的唇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耳後。
「將軍。」上官子墨手上依舊不急不慢的幫慕容雪玉擦著藥,嘴巴卻壞心的在他耳畔吐氣如蘭。「下官擦的可舒服?」
感覺到慕容雪玉身子猛的一顫,上官子墨撲哧笑了一聲,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腰說道︰「這麼經不住誘惑?若我是個女子,怕你早已丟了魂。」
「我」慕容雪玉只覺得身上生出一身的虛汗,心里又覺得一陣懊惱,怎麼今日竟被他耍了兩次?
「因為因為是你啊!」慕容雪玉說道︰「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對我的。」上官子墨听了手上的動作一滯,嘴角揚起一抹笑,拿過紗布為慕容雪玉包扎。
收拾好之後天色已經不早了,上官子墨方匆匆告別恢復,慕容雪玉將他送至小院門口,便被他推了回去。兩人在外面也不好多說什麼,慕容雪玉立在門口看著上官子墨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走路的樣子那樣輕松,和上次出太子府時一個模樣。」他心想,今日算是說開了,如今自己也有了心愛的人了,以後必然一心一意的護著他愛著他不叫他受半分委屈。
上官子墨原本抑郁的心情早已一掃而空,回去的路上只覺得這京城的空氣都是香的,集市上原本的嘈雜聲今日听起來也異常的順耳好听。
興致極高的回到家里,一下轎便看到湯耀祖在大門前走來走去,見他回來立即迎了上來,面色焦急道︰「大人可算回來了,快去看看吧,榮兒出事了!」
「什麼?榮兒怎了?」回京這些日子他和何榮一直沒有聯系,只道他在李忠府上定不會吃虧的。
「哎,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您快進去吧李大人等著您呢。」
兩人疾步趕到上官子墨的院子,湯耀祖先到自己的房間敲敲門說道︰「榮兒,上官大人回來了,有事兒出來說吧,你開開門。」
「大人先見見李大人吧,榮兒只說一句,今生做牛做馬便只跟著李大人了,若是他不願意上官大人便將我送到塞外邊關再不回來便是了。」
何榮的語氣听來倒不像再說氣話,顯然哭過了,聲音有些嘶啞,上官子墨听了他說這話心里方才恍然大悟,再想到何榮往日對待李忠的態度心里已然明白了一些。
上官子墨嘆口氣隔著門說道︰「看著你安靜穩重,原來卻是個急性子的,有什麼事不能慢慢來的?你先安心在我這兒,別胡思亂想。」
說著便往書房走,湯耀祖听著只覺得這兩人是在打啞謎一般的,也不知再說什麼。「李大人來得時候怒氣沖沖的,大人您可得當心。」
「知道,你別跟著了,守著榮兒去,備些熱水幾件干淨衣裳,再準備些飯菜。」說話間已經到了書房門口,湯耀祖退了下去,上官子墨舒了口氣推門而入。
原本听了湯耀祖的話以為李忠此時必然怒目圓瞠,可見了才發現,他此時一只手撐著頭,看樣子十分疲憊。見上官子墨進來,李忠抬了抬眼,復又將手捂在臉上懊惱的拍著自己的額頭。
「我這個該死的混蛋,畜生!」李忠邊敲打著腦袋邊懊惱的自責,上官子墨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笑道︰「李大人可別在我這兒把自己打壞了,若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對你怎麼樣了呢。」
李忠听了抬頭看著上官子墨,眼楮紅紅的,淚汪汪的,整張臉都黑里透紅的,再配上那副表情樣子十分滑稽。上官子墨終于忍不住撲哧一笑,笑得李忠臉更黑了,「好了,好了,抱歉啊。」
上官子墨清清嗓子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李忠見問,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又張張嘴長嘆一口氣。上官子墨見他這樣心想只怕是不好了,這兩人是不是太快了些,自己這才剛開始呢?轉念又一想,好像跑題了。
李忠十分艱難的開口道︰「上官大人,你就只當我李某是禽獸混蛋畜生,總之我對不起何小哥便是了,只求你安撫好何小哥,給他找個好去處,哪兒都行,我那里實在是」
「哦?榮兒闖禍了?」
「不是!」
「那榮兒偷了大人府上的錢物了?」
「也不是!」
「那是為何?」上官子墨意有所指的盯著李忠,愣是將他黝黑的臉盯得通紅。「好你個李忠,竟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看我怎麼收拾你。」上官子墨心里打定主意不輕易放過李忠,面上卻只當什麼都不知道。
「當日榮兒願意到大人府上去,李大人也是點頭同意的,如今兩人這般光景回來,我怎麼說也應該問個清楚不是?」上官子墨無比誠懇的說。
李忠听了更覺得理虧,想想自己因為昨日喝多了酒,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今日大中午的醒來竟發現自己躺在何榮的床上。原本也沒在意,可是何榮服侍他吃飯的時候,他才發現何榮的嘴角紫了一塊。
他到底是關心的便湊上去查看究竟,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他一大跳,不止是嘴角何榮的耳後、脖頸、胸前竟有許多的紫色斑點。李忠原以為何榮是病了,又是問他身體舒不舒服,又是要給他叫大夫,問的何榮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何榮終于推月兌過去,卻不想兩個小丫頭說的閑話進了李忠的耳,什麼「看不出咱們大人竟是這樣的人?」「榮兒真是可憐。」之類的,李忠正納悶自己的母親卻找了過來,逮到他就是一頓好打。
被罵了半天李忠總算听明白了,自己趁著醉意,竟將何榮當做女子了。上官子墨從頭听到尾,心里默默的為何榮默哀了一把,看來這動靜還弄的不小,不然也不能全府上下都知道了,李忠這樣的身體素質還第二日中午才醒。
「這麼說榮兒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李大人的事了?」上官子墨這麼一說,李忠突然覺得吃了好大一秤砣,憋的死死的。
是啊,人家何榮一點兒錯也沒有,連自己母親也只罵他是禽獸不如的東西,不曾說過何榮有什麼不是。李忠嘆氣道︰「雖是這樣,但我真的不能再將何小哥留在府中了,你說說這以後我們哎!」
「李大人這是敢做不敢當,始亂終棄啊,吃過了就想拍走人?」上官子墨臉色冷下來橫著眼看著李忠,另李忠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始亂終棄,敢做不敢當?媽呀自己成了不折不扣的負心漢了?」李忠心想「這叫什麼事兒,自己還不曾娶妻呢,怎麼竟成了一個男人的負心漢了?」
「上官大人,我不是我」李忠急的一頭汗,上官子墨擺擺手道︰「李大人不必說了,既然李大人府上不要的人,我也不能留著,榮兒方才已經說了要我送他回北疆家鄉。」
「什麼?回去?」李忠驚道。
「是啊,是他的意思我只好照辦,再說北疆里京城路途遙遠,他去了那里也好,李大人眼不見心不煩便是了。」說完也不看李忠一眼便起身走了出去,說了句︰「來人,送客。」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李忠一個人尷尬的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