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正午的陽光正好,綿綿柔柔的灑在人臉上,撓的人心里也癢癢的。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上官子墨出了學堂疾步走著,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劉臨夕一臉委屈。
「七皇子,臣的課業結束了,可是七皇子不是還有課,這樣跟著微臣是什麼意思?」上官子墨終于不耐煩得停下了腳步,劉臨夕來不及收腳一下子撞在他的胸口,他不自在的揉揉鼻子控訴道︰「你都不願見我,為什麼不和一起去射箭場?」
上官子墨听了滿眼黑線,心想祖宗那是你地射擊課業我跟著去做什麼?劉臨夕顯然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可是終究氣不過,又說道︰「自那日之後你一次也沒有和我單獨在一起過。」
「七皇子,臣認為我們以前也很少單獨在一起,不是嗎?」
劉臨夕頓時啞口無言,可不是自己一直跟在太子身邊才能時常見著他,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自己窩囊的很。上官子墨見他一臉懊惱之色,也心有不忍,便軟語勸道︰「七皇子,你還小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能如你所願。」
劉臨夕低著頭,一副不甘的表情,低聲道︰「那日…花會那日,我們找到二哥時,他坐在河邊哭了。」
聞言上官子墨如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般頓時臉上火辣辣的生疼,他哭了?那個劉臨風,他認識的那個劉臨風?哭了?為自己?想起自己從會場出來偷偷躲在園中落淚時,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自己會在哪里偷偷哭泣。只有他才能安慰自己,多麼可笑,一個被自己傷至哭泣的人,反過來安慰自己。
「是誰?上官大哥喜歡的人是誰?比二哥還好的人?」劉臨夕不平的問道。
上官子墨低頭沉默,比劉臨風更好的人?那人在那日給自己一支蘭花,那人在那日與一名女子締結了婚約,那人這幾日再未露面。
「听聞二哥上了折子要加強南海海軍訓練,說不定這幾日他便要走了,這一走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五年,你不去送送他麼?」劉臨夕說完看了一眼失神的上官子墨,低著頭拖著腳步走了。
「去南海嗎?」上官子墨心想,這麼說自己倒真該去和他道別,可是經過那日之後他越發害怕與劉臨風單獨在一起。他突然的吻他讓他害怕,他那樣溫柔的安慰他也讓他害怕,可是若他真的走了,一年半載不見難道也不去說聲道別嗎?
上官子墨這麼失神的晃蕩著,不知不覺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無精打采的坐下來趴在桌子上深深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嘆這麼老長的氣?」
見上官子墨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見鬼般的看著自己,劉臨風笑道︰「看見我這麼吃驚?」看著微笑的劉臨風七皇子的話一下子跑進腦中「他坐在河邊哭了。」這個人為自己哭過。
劉臨風間上官子墨這麼看著自己,心里詫異,走近看了看他問道︰「怎麼了你?」
「你要去南海?」上官子墨問道,劉臨風一愣,臉上的笑漸漸收斂,手撐著桌子湊到上官子墨面前道︰「若我去了,你會不會想我?」
沉默,只要遇到這個問題上官子墨能給他的不是對不起,便是沉默,劉臨風苦澀一笑。是啊,他若不沉默難道還像那日一般問那些他無法回答的問題嗎?
忽然劉臨風產生了一種惡作劇的想法,咧嘴一笑說道︰「不是我去,是他去,慕容雪玉。」果然上官子墨臉上的表情令他很滿意,那吃驚的、微怒的轉而心疼的表情。
「他自薦的,說要為國效力,不過父皇還在考慮。」劉臨風走到門口又回身說道︰「父皇將這件事交與我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得走了。
「他要走?去南海?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五年不回?」上官子墨失神的想著,為什麼呢?著就是他想的辦法?日子還長,我們總會有辦法的,慕容雪玉這便是你想出的辦法嗎?他現在若去了南海,無異于放下已得的一切重新開始,人走茶涼,他走後在朝中還能有多少勢力?
劉臨風一走上官子墨便狂奔出去,一路跑到兵部拉住一個人便問慕容雪玉在哪里,听說是在禁衛廳便有跑了過去,一路又從禁衛廳找到教練場,看到慕容雪玉時他早已累的說不出話來。
慕容雪玉把他拉到亭子中坐下了,給他倒了杯茶問道︰「這樣急匆匆的跑來做什麼?」上官子墨一口喝了茶,喘息著問道︰「你…你要去南海?」慕容雪玉手一滯,定定的看著上官子墨不答反問道︰「你會等我嗎?」
上官子墨無語的推開他的手怒道︰「你這是做什麼?你這一去是個什麼光景你不知道?幾次出征好不容易攢下的一點勢力,這麼一走可就都沒了?誰知道這朝廷的局勢會如何?你…」
「我在南海教練海軍,平海盜,同樣能建功立業。」慕容雪玉道︰「而且,哪個女子會等我三五年,可是你會對不對?」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這個笨蛋」若說心里沒有一絲歡喜那是假的,這個人為了和自己在一起竟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上官子墨無奈地低下頭,呢喃道︰「你是真的?真心的願和我一生一世嗎?」
「自然。」慕容雪玉回答的毫不猶豫。
「我也不忍叫你放下那麼多,慕容夫人…你要怎麼向她交代。」
「若聖旨下了她也沒辦法,現在還沒有告訴她。」慕容雪玉道︰「我也不是為你,我為的是我的心。」
「我為的是我的心。」慕容雪玉的話猶如一粒種子,墜落在上官子墨的心頭,一瞬間便綻放出最美的花朵。上官子墨自是對他的這份情意感激在心,可是自己應該如何做才是為他們好呢?一時兩人無話,沉默下來氣氛竟然有些淒涼。
「你再好好想想,若不去南海或許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只是指婚而已,還沒有定下來不是嗎?」
「嗯,聖旨也還沒有下…」慕容雪玉正說著,突然眼楮看向前方站起了身。上官子墨轉身看去,原來是三皇子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我說慕容將軍怎麼不在教練場倒躲到這里貪涼,原來是叫上官大人給絆住了。」三皇子說話一向陰陽怪氣,上官子墨只當做沒听出行了禮卻听他繼續說道︰「怎麼上官大人現在無事不喜歡在太子前後徘徊,反跑到著風沙厲害的教練場來了?這教練場到底是有什麼東西引的上官大人不辭辛苦呢?」說的他身後的幾位公子都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