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躺在床上無限YY時,阿魯刷完碗回來了。他看著我笑笑,很自然的躺在了床上。
「……」
「我的眼楮……」
「我不在意的。」
「萌萌,相信我,我不是怪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激動的時候眼楮就會發綠。我不會傷害你的。」他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眼中有意思惶恐與不安,好似怕我誤會。
「恩,我知道。」我往他身旁鑽鑽。用行動來代表一切解釋。
他輕輕的擁住我,就如我以前抱著維尼熊般。心想,這種淡淡的幸福敢真好,不想亂想破壞這種甜蜜,我緩緩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感到手腕上的血玉隱隱發熱,像是想表達什麼,但是又好似怕傷了那睡夢中的小人,紅光閃過,慢慢熱度也輕柔了。
床前有一飄渺幻影,一襲紅衣風華絕代,好似會隨時迎風飄去,他伸出猶如縴柳般柔滑細長的手指,想要撫模那踏上女子,卻無奈縴指穿膚而過。一頓,狠狠攥住顫抖的手。
「你知道的,我不需要……也不想你那麼做的……」後又好似說了什麼,卻听得不真……近看,他臉隱在迷霧中,分不清樣貌,卻已能被攝去魂魄無法自拔。
「嘀嗒……」赫然是一滴血淚落在了地上。他似驚醒,再抬頭看了眼踏上女子,又神情復雜的看看擁她而眠的男子,冷笑道「你覺得,你有資格留在她身邊麼?你只不過是……」
紅光隱去,屋里瞬時又是一室清淨。
阿魯方才緩緩睜開晃著綠光的碧眸,微眯成一條線。
剛才是什麼感覺,似曾相識的壓迫叫他膽戰心驚,不敢發出一絲動靜,就連呼吸也不敢大聲。
繼而看看懷中安睡的我,才呼出一口安心氣,緊了緊,又緩緩睡去。
清早起來,我看著地上那滴血紅,久久移不開眼,心里百轉千回。
怎麼這紅看的心里揪痛,卻又不知道為何,好煩躁,好難受。
我收回眼,閉眸。
「阿魯哥哥!」
「啊!來啦!」阿魯第一時間趕到。
「阿魯哥哥!你流血了?」我雖心中覺得不是,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問道。
「沒啊……」阿魯轉眼看到地上一滴血紅突想起昨晚之事,心里思索了下,後說道「可能是昨晚殺的老母雞的血吧!」雖有些牽強,他又沒拿雞進來,但是又不想嚇到萌萌,也只好這麼說了。
「哦……」我半信半疑,但是也不再多想。
「阿魯哥哥,你把它擦掉吧……我……我看著害怕。」說完我還作勢冒回被窩里。
阿魯哥哥笑笑便出去了。
我躲在被窩里叫自己慢慢平復心情,又緩緩睡去。
*
來到望風谷已有數日,每天過個安居樂業的生活好不愜意。
平日我也無事,就在院子附近的小溪旁,樹林中到處轉轉,倒是找到了些種子,種在家中。
阿魯說「萌萌你別忙了,你就在家好好呆著,我去給你弄吃的,我怕你受傷。」然後還笑容可掬的瞟我兩眼,很有賢良淑德之感。
「沒事沒事,我也是閑著,阿魯哥哥你平日總是帶回肉來,雖然很好吃吧,但是總吃肉不易于營養平衡,對身體不好。」我指指被我蹂躪到土里的小苗子「這個叫白菜,那個叫蘿卜,你這林子中寶貝倒是不少,就是米見你帶回來過,哎。」我撇撇嘴。拉住他手「我希望我們以後身體都好好的。」
他看我的眼楮閃閃雪亮,緊緊我的手「都依你。」
*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早上醒來,看到一抹陽光恰好落到枕邊。可以不用急著起床,躲在被窩里听著阿魯在廚房里輕手輕腳的忙碌,不一會兒香味彌漫了整個房間。
從床頭這可以看到門外棚子中那個興致勃勃做著飯的阿魯,我想每個女人都想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忙著給自己做飯的樣子吧,呵呵,開心啊開心。
「咦?你起來了?快來,我早上在林子里發現一只野豬。」還是那個憨憨的笑容,配在這張酷酷的臉上著實叫人垂涎。
我心頭一酸,跑下床抱住他「阿魯哥哥你不要這麼辛苦了,我們可以種些菜養些家禽,你就可以在家多陪陪我了。」如是想到「下次你捉了雞,我們可以把它養起來下蛋吃。」
阿魯是個粗人,沒想過這些,听我一說便應了。
「要不阿魯哥哥你再弄只狗來?省的有野獸偷雞。恩恩,對,弄只狗狗來養吧!」我想起狗狗那水汪汪的眼楮就興奮啊,生平最喜歡眼楮大大水汪汪的生物了,尤其是越小越好,叫我有種一腳可以蹦飛的優越敢,咳咳,當然我不會那麼做的,這是在說可以激發我的保護欲啊~!我婬婬的嘿嘿笑了。
「好……」阿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笑容夠壞……但是,他喜歡!
*
遠遠听到「嗷嗷」的叫聲。
我嗖地竄了出去,驚喜看著阿魯手中的小白球。他嘴角微微一揚,提溜著小白球在我面前揮了揮「喜歡不?這個是在河對岸的谷中找到的小白狗。」
「啊雪白的博美犬!」我興奮的大叫大跳。
阿魯懷中的小白球本被晃得眼球咕嚕咕嚕的亂轉,听到眼前小女孩叫自己博美……犬!差點沒有噴血。
我怎麼有種錯覺,剛才它「噗!」了聲?
我伸出顫抖的手,像個正要猥瑣幼啊女的大叔般眼楮冒著邪光。
「嘿嘿,小東西,看你這般可愛,就從了大爺我吧。」語罷它已落入了我的懷中。
它倒是挺安靜的不鬧,我心隨飄過一絲疑惑,但是還是欣喜它願意叫我抱。
「看你這麼听話,爺就賞你個名吧。」我看他深白如雪,只剛夠兩個手掌那麼大「小白,呵呵,小白這個名字你可喜歡啊?」
它似听懂,輕輕舌忝舌忝我的手指,癢癢的「呵呵呵,小白好癢啊。」
「明天我去給你爪幾只老母雞回來。」他寵溺的模模我腦袋。
「恩。」
*
第二天,我坐在院子里前幾天叫阿魯給我做的木頭小躺椅上,抱著小白美哉美哉的晃悠著。不得不承認阿魯哥哥真是心靈手巧,賢惠過人啊,我就給他形容了下躺椅的大概要求,他也做得七八分像。不愧是我萌萌的男人,呵呵呵。
傍晚時分,阿魯哥哥提著一只老母雞回來了。
我抱著小白迎上,看著阿魯哥哥手中的那只紅色的野雞,樂的直合不上嘴「小紅啊明日給我下倆蛋,我要給阿魯哥哥做荷包蛋吃,要是不下……嗯哼,改雞湯。」
直覺阿魯哥哥手中的野雞一驚,掙月兌出阿魯哥哥的手,收肛縮臀往下一頓,開始醞釀去了。
「哈哈……」這古代的動物真有意思,都能听懂我的話。
……不會是妖怪吧?
「……」
我看看懷中沖我眨著天真的水汪汪大眼的小白,轉念一想,不會不會。
就算是個妖怪,也會是個萌獸益推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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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現在米都米人看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