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難娶 第二章 他是一位冷面君

作者 ︰ 閑月微醉

我離開他的懷,心間獲得一絲清明,也笑了起來,說︰「那可不一定,要是你不能打動我,該如何?」

他不以為然,沉定地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已將你贖了身,不管你是否記得,但你已約定過要侍奉我一生,就必須作數。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我听了腿一軟,身子晃了晃,扶住一旁的桌案才穩住身形,他見我這個樣子只覺好笑,嘴角微揚,說︰「很快新宅建成,你便可別苑入住。」

我干咳一聲,說︰「可我現在不記得從前,若我不願,你總不能來強硬吧?咱堂堂的楚嵐王就這麼沒度量?」我盡量給他帶高帽好讓他放我一馬。

「還沒有听說哪個女子不願與我情歡的。」他自信地說。

我想想也對,像他這樣玉樹臨風,俊逸非凡,氣質高貴之人,哪個女子不是夢寐以求,求之不得的。

他俯身湊到我耳邊,氣息掃過我的耳廓有些癢癢的,他說︰「其實我更喜歡來硬的。」

我身子又險一個趔趄,他似再說什麼被門外的聲音打斷。

「爺,尚史大人有急事求見,已經在王府等候了,您看」門外楚嵐王的隨從欲言又止。

「你去備車在門口等候。」楚嵐王冷冷地說。

我趕緊趁此機會行禮說︰「恭送楚嵐王。」心想讓他趕快離開。

他先一愣,很快恢復如常,嘴里噙著絲笑,說︰「還沒好好纏綿一番怎麼能走?」

他霸道地將我摟緊,一只手固定我的頭不容我躲避,我再次感受到他冰冷的唇,這次他再沒那麼輕柔,粗暴地用拇指與食指按住我的下顎撬開我的嘴,柔軟的舌頭探進我的口中,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努力地掙月兌他也是無用,哪里爭得了他的力氣,他將我放倒在桌案上,按上的茶杯嘩啦啦地被撞得東倒西歪,還有滾到地上發出刺耳的碎響。

但他全然不顧,扯開我的衣領親吻我露出來的白皙肌膚,他的唇也漸漸送冰冷變成狂熱,我雙手被他擒住動彈不得,而他另一只手順著我的腰間往下模去,我心下大震,明白他要做什麼,在混亂的思緒間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喘著粗氣,極力裝作平靜地說︰「只因我是青樓女子,就可以任你隨意輕薄,是不是?」

我話畢,他身形一僵,緩緩抬起頭,漆黑地眸子閃過一絲冷光,他將手指按在我的唇上,低聲說︰「輕薄?你本就是我的,何來輕薄,以後不準再這樣說!」說完他復低頭埋進我的肩窩,鼻尖若有若無地觸踫我的肌膚,似無限留戀般地聞我身體的玉蘭花香。

他將我拉起來,送開我的手,我毫不猶豫地揮手要給他一耳光,他輕而易舉地就截住我半空中的手臂,道︰「怎麼生氣了?以前的你總是纏著與我親昵,現在怎麼這麼粗魯。」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不喜歡可以取消我們的約定。」我怒道。

「我贖了你,你以後只侍奉我一人就可,何況我待你不會差,如果你取消約定,你侍奉的可不知道要多少人了,到時候豈是你願不願意的事?」他眼中含著絲嘲蔑。

我愣住了,是啊,現在的我就是一個風塵女子,不伺候他也要伺候別人,就算是花魁,有錢有勢的也數不勝數,都只是一個下場而已。

這麼想著我有些難受。

他放下我的手,為我系好衣衫的扣子,說︰「我這幾天有事要辦,可能過些日子再來看你,取消約定的話我就當你沒說。」他頓了頓,忽想起什麼說︰「你剛剛叫我楚嵐王?以前你都叫我夫君的。」

我還沒從服侍眾人的悲劇中緩過神來,抬頭呆呆地看著他。

「算了,等你進了府再叫我一聲夫君也不可。」他低頭又親了我臉頰一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子。

他走後我渾身像泄了氣一般沒了力氣,跌坐在地上。

此時梅姑邁進房門,她看了看裝束有些凌亂的我,又看了看亂成一團的桌案與杯子,突然揚起眉毛興奮地跑到我身邊,笑問︰「哎呀呀我的好姑娘,要不要我去給你備熱水洗一洗解解乏?第一次身體多少有些不適的,這很正常,別哭喪著臉了。」

我真想一頭暈過去算了,她也太有想象力了,不過常年處于青樓這種地方,難免想得多是這種事情,雖然剛才我們的確額但也確實沒發生那種事情。

不過洗洗熱水澡還是有必要的,于是我對梅姑點點頭,說︰「有勞姑姑了。」

梅姑歡快地派人準備熱水去了。

我卻心沉似鉛。

夜色闌珊,我泡在浴盆里往身上撩熱水,水面的玫瑰花香聞起來芳香濃郁,我靠著浴盆緩緩閉上眼楮。

心想這樣下去,我只能成為楚嵐王的女人,這次險些**可下次就保不準了。雖說服侍一人總比服侍眾人強,但這一人也是高高在上眾人景仰,我一身份低微的青樓女子,連他的正府大門都邁不進去,只能將我養在別苑,真是連個妾室都不如啊!叫我從一而終一個不能對我專一的男人,如果是從前的洛鳶一定覺得這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而我可是二十一世紀音樂學院才貌雙全的舒妍,怎麼能忍受成為別人的玩物?!

如若愛我就必須一心一意,若不能就放我自由,讓我遠走高飛。

思前想後,我決定逃跑,也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可逃又能逃去哪里?

回憶起三天前我明明還在山西的古城樓上吹笛,月華皎皎,風涼如水,我撫模著一支在城樓階梯上撿到的玉笛,此笛為稀有的白玉所制,晶瑩剔透,觸手冰涼滑潤,實為罕見的上品。

如此寶物想必失主一定焦心萬分,于是我便每夜去那古樓上對月吟笛,希望失主能聞聲來領,誰知十天過去了,依然無人來領。

到是來一位著一身古衣的男子,那夜滿月銀亮熠熠,他隱于暗處看不清面貌,月輝只能映出他的黑墨華袍,他距離我十來步之遠,還未等我開口,他幽幽吐字,聲音低沉地緩緩飄來︰「鳶鳶,再為我吹一曲長相守吧。」

我茫然,心想他是不是認錯人了?且這大晚上穿古裝出來晃蕩,十有**是神經有問題之人,正想著他似要走近我,我防範地向後退了幾步,但這幾步著實要了我的命。

我忘記了自己身後無路,竟這樣猝不及防地從高高的古城上墜落,手里攥著那支玉笛。

本以為一命嗚呼,醒來時竟然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

眼下我只知所處的地方為漪蘭國天子腳下的嵐陽皇城。其他一無所知,也不是沒有問過梅姑,但她總說姑娘家家知道那麼多干啥,還是想想怎麼服侍好楚嵐王吧,然後就拿一些‘房中術’‘閣中密趣’給我看,我甚感無語。

無奈之下我決定去听听茶樓的評書,盡管有傳說有史實,亦真亦假,听听總比不听的好,先了解了解國情大勢人文風情在作打算。

心中暗自敲定,洗完便覺渾身無力,打了哈欠便倒床就睡。

窗外晨陽揮灑,鳥語花香,我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似踫到了什麼東西,半眯著眼楮瞄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由于動作太猛,頭暈了兩暈。旁邊左手撐頭,右手搖扇的楚嵐王正目不轉楮地看著我。

「楚嵐王,你這麼早啊!」我干笑著,忽然想起昨晚只披件薄衣臥床而睡,眼楮不禁往胸口看去,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連忙捂住胸口,鑽進被子里。

他面無表情,眼神似笑非笑,說︰「鳶兒,這大早起就誘惑我,我可受不住啊。」

我有些羞惱,說︰「誰讓你大早起也不經我同意就跑我床上來的?」

「我想給你個驚喜。」他起身坐穩,將手中的搖扇合上。

我兩眼往上翻,哪里有「喜」啊?

他沖著廳房揚聲道︰「將早點端上來。」

只听見外廳門被推開,腳步來回匆匆,而後又靜了下來。

他伸手撫了撫我的臉道︰「起來,洗漱吃飯。」

我惱得想打他的手,但又不敢,于是我就沖著他的後背隔空揮拳,以泄我心頭不滿。

他旋身迅疾,我還沒反應過來手已被他抓住,他冷聲道︰「你在干什麼?」

想必他是習武之人,我不過空手揮了揮空氣,他便能察覺,功夫是不一般的厲害。

我干笑著說︰「有小蟲子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我想把它趕走而已。」

他眼神古怪,似寒冰中包著一團火般,我正疑惑,只听他說︰「胸口的衣扣系好了。」

我臉騰紅,趕緊捂著胸口欲跑去衣櫥換衣服,他嘴角一揚,抓著我的手不讓我下床,在我耳邊輕聲說︰「若再讓我知道你在我背後搞小動作,我今天就要了你的人。」

我只覺得耳後陣陣發熱,估計現在臉蛋跟個番茄也沒兩樣,他看了我羞惱的樣子,滿意地松開我的手,轉身向著客廳走去。

待我換洗完畢,走到桌前他正為我盛一碗粥,我自然地接過來開始一口口地喝起來。

他看著我說道︰「以前我為你盛口粥這點小事,你都要感動地落一落淚。」

我一口粥差點沒噴他臉上,嗆得我咳嗽了半天,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背,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喝個粥不要急。」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喝了幾口,感覺舒服些,便擺擺手示意他不用給我拍背了。

他停下動作,又再給我盛了一碗。

我想了想,道︰「如果我再想不起來以前,你打算如何?」

「想不起來也罷。」他遞粥過來,只說了一句沒尾的話。

我試探他說︰「如果我始終不能愛上你呢?」

「鳶兒,你是我的。」他目光冷寒,篤定地說。

我怕又惹惱他,于是低頭繼續喝粥。

用過餐後,楚嵐王起身,阻止我收拾碗筷的手,說︰「這些讓下人做就行了,你的縴縴細手不要干這些粗活。」

我點點頭,想起以前在家中培養出勤儉節約的好習慣,不由得出神,想念起家中的父母,眼眶潤了潤水。

「怎麼,我不過離開幾天,你就舍不得我了?」他目光沉柔,不知是誤會我了還是故意調侃,一時間我也找不到言語來回。

「爺,議事大臣們都已到齊,辦事要緊。」門外的隨從提醒著說。

「放心,我辦完事就來看你。」他復摟了摟我,頭也不回地大步出了屋子。

我看著空蕩蕩地門口,心想現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如果有辦法回去到二十一世紀最好,回不去的話還是想一想去哪里安身比較好,遂打起精神,找了身男裝,跟梅姑打聲招呼,帶了個認道的小廝就去了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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