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油世子捂著胸口走了過來,雙手合十于胸地說︰「沒想到救我命之人,竟是天啟國堂堂凌軒王,王爺你我雖見過幾次面,不過還沒有到這種交情,不知王爺為何救我于水火?」
「這踫巧了而已,何況這次前來,就是同世子商量大事的,只是這些時日一直見不到你,今天也算有緣分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漠向雲風姿綽綽,氣度寬廣。
我震驚地看著漠向雲,原來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凌軒王?那個被世人夸夸其談,堪稱完美的人,原來一直就在我的身邊。
「美人,你沒受傷吧!」女乃油世子幕地握住我的手,眼神含情地說。
我感覺一股猛力,自己就已經倒在了漠向雲的懷里,女乃油世子看見漠向雲這一舉動,自是迷茫。
只听漠向雲咳嗽一聲,道︰「實不相瞞,此次能遇見世子,也是本王來尋自己的內人,沒想到你們居然在一處,還要多謝世子對內人的照顧啊!」
女乃油世子吃驚地看著我,又看了看漠向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漠向雲就在我臉上輕輕一吻,我被這一吻,吻得神魂顛倒,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原來,原來,美人已名花有主了。」女乃油世子心痛地說,他又咦了一聲道︰「既然美人是王爺的人,怎麼就到了月舞樓當舞女啊?」
漠向雲微惑地看著我說︰「鳶鳶,你再怎麼生我氣,也不能跑去那里啊!萬一被別人佔了便宜怎麼辦?」
鳶鳶這一聲叫我渾身一陣酥軟,干笑兩聲,說︰「一時好奇而已,我們去看看我表哥吧!」
「好的。」漠向雲點頭,手依然不肯松開,拉著我走到百里萌身邊。
百里萌還在悲痛中無法自拔,但是經過我們的勸說,還是將紅嫣安葬在了林間深處。
紅嫣之死,對百里萌的打擊很大,他說暫時不會離開納煙城,還在林間尋了一處木屋而租,說是要給紅嫣守靈三個月。
漠向雲同女乃油世子因要商議一些事情,于是便被女乃油世子邀請到了世子府上,又擺了一桌酒席款待我們,我本想叫上百里萌,他也是很愛吃的,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想必他現在沒胃口,也不想見人,于是作罷。
滿滿一桌豐盛的晚宴,這些日子在那個臭老頭的醫館光吃素了,我早就饞得眼楮放光,還未動筷子,漠向雲就為我夾了一塊紅燒肉,說︰「幾日不見你,怎麼這麼瘦了?身子還是要多補養才是啊!」
我很是歡欣地一口吃下去,女乃油世子見我狼吞虎咽地模樣,笑著說︰「沒想到王夫人真是不拘小節啊!」
不過是吃了一塊肉,怎麼就不拘小節了?只見女乃油世子與他的世子妃吃紅燒肉的時候居然用小刀切一切,再用筷子夾起一小塊,放在嘴里之時還要揚起衣衫長袖擋起面貌,待放下長袖之時那一口已經下咽。
我的天啊,要我這麼吃飯,沒吃完先累死了。
我謙和一笑,說︰「沒想到世子與世子妃吃飯都如此講究,好似雲月相依的一副畫一般,真是長見識。」
「王夫人在天啟國,不如此嗎?」女乃油世子問道。
天啟國什麼樣我哪里知道,自己又是個冒牌的王夫人,不知如何回答。
「王夫人她還未過門,且是又漪蘭國人,自然不知道我們這邊的規矩了。」漠向雲替我解圍道。
「原來如此,王夫人你就當自己家里一樣,不需拘謹。」女乃油世子笑著說。
可這一番對話下來,我哪里還敢當自己家里一樣啊,總之那頓飯著實吃得不爽。
之後的時間,漠向雲同世子商議事情去了,世子妃帶我到院子里四處轉轉。
她看著一處花樹,幽幽開口︰「看得出王爺待你很是上心,王夫人好福氣。」
「還好還好,相信世子待世子妃也是一樣的情真意切。」我站在她身邊笑著說。
她緩緩搖頭,說︰「紛擾世間,尋一痴心人,難。」
世子妃的話語說得含糊,但其含義自在人心,我只能裝著糊涂,打著岔︰「今晚好像沒有月色呢!不過沒關系,若世子妃願意,我為你吹奏一曲笛音如何?」
她嫣然一笑,允了。
說客套話,打太極言這樣的事情我自知不擅長,唯有吟笛一曲可以避開倆人過多的談話,也免得自己說得不對,出了紕漏。
一曲完畢又接一曲,世子妃坐在竹榻上閉目靜听。
我仰頭看著無月的夜色,什麼時候才能再回竹林與漠向雲笛曲和鳴?也許再也回不去了吧!
「好!」漠向雲拍著手從花樹間踱步而來,他面上柔和,恍若間似在他臉上可以尋得一縷月光,柔柔如水,漫漫含煙。
「鳶鳶,很久沒听你吹笛了,還有些想念。」漠向雲深情款款地說。
一旁的世子妃倒笑了起來,說︰「好了,好了,夫君既然來了,我也該騰出空間了。」說著世子妃就帶著丫鬟離開,我與漠向雲朝她行了行禮。
見她走遠,漠向雲拉過我的手說︰「鳶鳶,同我回天啟國吧!」
「世子妃都走了,你還這麼稱呼我干嘛?」我有些羞,手從他的手中抽出。
「你不喜歡這樣稱呼嗎?」他問,
我說︰「我們還沒到那層關系吧?」
「等到了天啟國,我就安排你住進王府,並且同我覲見我父皇。」他聲音低沉,似是夏至林間的一陣夜風,暖暖的,不涼。
「見你父皇做什麼?我又不是真的王夫人。」我不假思索地說道。
見他目光灼灼,含著深意,我忽然明白了,臉上染了一層芙蓉粉紅。
「話說我上次問你是不是天啟國的將軍,你怎麼瞞著我,不告訴你的身世?」轉移話題還算我的強項。
「我那時的確被封為雲天將軍,也不算欺騙你吧?」漠向雲淡淡地說。
「那你是天啟國的凌軒王,又會下一任王位的繼承人,我能交上你這樣的朋友,自己頓時覺得榮幸萬分啊!」我覺得這話說帶著官腔,自是讓他覺得疏遠,想著把話語轉得親切一些,他卻先了開口。
「朋友?鳶鳶,你只覺得我們是朋友?」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