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江怎麼也沒有想到,自那小女孩上了三樓之後,一直沒有出來。而且那「夫妻」倆人也沒有露面。梵江在房間里等的有點焦急。
我期間,上過一次天台,估計靠近三樓那家房頂上。只因大白天的,他沒有辦法隱藏身形,所以一直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漸漸黑了。梵江一直在打開電視,一邊看,一邊注意外面得動靜。生怕他們跑掉了。
外面的夜色也朦朧起來,路上人行減少。此刻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這個時候,梵江終于听到了一些動靜,那是三樓門扇觸踫的聲音。
梵江爬在窗戶口上,見那對「夫妻」跟她們的女兒,三人一行從樓上走了下來。進過二樓的時候,梵江忙返回到沙發上,裝著看電視。
這時樓下的範二明還沒有睡覺,正在外面乘涼。這時見一家三樓下樓來。範二明忙笑著打招呼道︰「喲,都這麼晚了。一家小三口這是干嘛去?」
這時名叫紅羅的婦女笑道︰「這不,孩子回來了。我們帶她去外面吃宵夜。也許今晚會玩的很晚,就不用留門了,我們有鑰匙。」
範二明笑著,點點頭,道︰「那是,一定。小孩子嘛,好不容易回一次家,說真的,我就好久沒見小女兒回來過了,應該出去撮一頓。哈哈……」
一家三口也不多說,應付了幾句,便出了大門。
這時梵江立即下了樓,範二明正要開口說話。梵江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打了個手勢,便也出了大門。範二明看著覺得不對勁,難道小梵發現了什麼,人家一家三口出去吃飯,他跟去干嘛,神神秘秘的。
晚上十點的時候,街上的行人還是挺多的。梵江剛出巷子,便見三人坐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梵江立即焦急了,看來步行跟不上了。
于是立即招來一輛出租車。剛上車就道︰「師父,快,跟上前面那輛黑色奧迪。」
那出租車師父面色有點疑惑,忙道︰「哦」
好車就是好車,十幾分鐘後那輛黑色奧迪就進入市中心,而此刻車輛也漸漸多了起來。梵江眼看奧迪就要消失看不見了。梵江有點焦急,忙拿出五張百元大鈔,遞到司機跟前道︰「沒關系,盡管超車。」
司機一看梵江手中遞過來一把百元大鈔,頓時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頓時油門一踩,立即超過許多車輛,又逐漸跟那輛奧迪拉近了距離。
一直保持著二十多米的距離,二十分鐘後,奧迪停在了幸福街的一個小區前。這里位于晉南市東郊,據市中心不是很遠。
梵江司機師傅也停下來。遠遠的看著,這時從黑色奧迪車的司機駕駛位下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把後面得車門打開。
忽然一個人,從小區大門匆匆的跑了出來,也趕到車門那里,這時三人從車上下來。
梵江一直待在車上,沒有下車。忽然發現剛跑過來的那個年輕人似乎特別的面熟,盡管天已經黑了,對于梵江目力,依然看的很清楚。
等那人與個剛下車的那個司機吩咐了幾句,便轉身與那三人說話。梵江就在那一刻將那男子看清了,是他。
梵江認識他,他正是晉南市有權有勢黑道公子白天齊。梵江有點詫異,沒想到白天齊竟然對此三人哈腰點頭。
之後,白天齊領著三人一起向小區里走去。
梵江也立即下了出租車,還不忘對司機道︰「好了,你走吧。不用等我了。」之後梵江立即跟了上去,並保持一定的距離,盡量將自己的行蹤隱藏在黑暗之下。
這個小區里,此刻來來往往的人還不少,梵江尾隨其後,也沒有人注意到他。這時白天齊帶著三人進了一棟樓。梵江裝著過路之人,也閃進了這棟樓房。
這時梵江並沒有上樓而去。因為外面有人還可以遮擋,進了樓里,那聲音可是從樓下傳到樓上的。所以梵江沒有動。他卻在偷看和偷听,當四人上樓四層的時候,白天齊打開了四層右邊的門,一行人走了進去。
梵江有點苦惱了,這下該怎麼辦。進去搶人,小清和小霞在里面嗎?再說了,他們口中的老大,到底是誰,難懂已經在里面了嗎?
梵江不敢輕舉妄動,正門恐怕听不到什麼。于是,梵江退出樓門,抬頭望去,這棟樓看起來還是比較昂貴的,因為每家房子都在160㎡左右,所以建造的很奢華,但是卻不高,只有六層樓。
從正面繞至側面,因為他知道,房間就在右面那戶。而且右側面是一堵牆,牆外是一家影樓,此刻都已經下班了。看看四周沒有行人路過,梵江此刻身輕如燕,腳尖輕點三兩下,便已然竄上了四樓,他立即屏住呼吸,雖然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但是以防萬一。
此刻他正匍匐在四樓的陽台下面,正好有個台階能夠立人。而房間里面燈光很亮,梵江微微的探出個腦袋,中間隔了一個臥室,直接看到客廳當中央。
映入他眼前的此刻不僅僅是白天齊,和那一家三口了,在地上還綁著兩個女孩,此刻正昏迷不醒,匍匐在地,而那個隨同倆怪物一起來的小女孩卻對倆女甚感興趣,不時的端詳著正在昏迷的倆女。
梵江目力過人,昏迷在地的倆女,正是樓上的兩位美女,尤其是賈蘭清,可以說取代了莫筱漾的位置,他心中雖然已經對莫筱漾斷了念頭,然而卻將這份感情不知不覺中轉移到賈蘭清的身上,只是他也感覺有點模糊罷了。
距離相隔有點遠,而且還有玻璃阻擋,里面的對話听的不是很清晰,梵江便將法則定律集中凝聚在雙耳之上,立即四周的動靜全數盡听于雙耳。
他只听道白天齊道︰「三位前輩交給小弟的事情,小弟不敢不從,況且我爸也囑咐過我,讓我好生款待三位。多的我不敢問,但是有一點,似乎跟我的一個死對頭有點關系,不得不問個明白。」
梵江在外听著,先是一愣,三位前輩,難道那個小女孩能算是前輩。十幾歲的小女圭女圭,竟然也沒反駁,相反,她此刻卻像是主客一樣。
那小女孩抄起稚女敕的童聲道︰「小輩,你是白龍飛那小子的兒子。興許他也告訴了你點什麼事情。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但是,在這里先聲明一下我們的事情,除了你老子和你知道之外,不允許再對任何人說起,否則你們會死的很難堪。」
年紀不大,但是氣勢卻夠強大,就連窗外的梵江亦被震懾住了。心道,難怪今天中午在樓梯口,被她的一個笑容就迷得有點七葷八素,還好自己定力不錯,否則怎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不過梵江此刻卻驚訝極了,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打死都不相信的問題。難道這個小女孩就是那對狗男女的老大,天吶,不會吧。難怪搬來這麼長時間,只在院里見過一次。如果白雲飛都被稱為小子,那麼這個小女孩會有多大的年紀,難道……
白天齊頓時嚇的雙腿一軟,冷汗淋灕道︰「不敢,不敢。晚輩絕對會保密的。三位高人,答應我老爸,做為我們家的後盾。我們白家上上下下自是萬分的敬重。但是,小輩卻是有點私事。
那小女孩道︰「說,什麼事情。」說完後,便不再看他一眼,卻對地上的倆女雙眼放光。
「是這樣的,我在這里奉家父的命令看守了幾天。並且也遵您的意思,沒有踫她們一下,但是其中有一個女孩,很像我一個仇人的女朋友。我想問,她是不是叫莫筱漾。」
忽然間梵江心神微動,心中已經把白天齊這狗日的罵了不下百遍。
這時站在後面得王天德說道︰「放你娘的狗臭屁,這女娃叫什麼,老子最清楚。什麼莫筱漾,她分明就叫賈蘭清,老子跟她們倆住在一起快半年了,自然知道她叫什麼!」
王天德嘴里藏不住話,屬于直人,把掩不住,頓時遭來那小女孩的冷眼。他便趕緊住口。
這時白天齊也不敢再多問,當下至是點點頭︰「哦,那就是小的記錯了。也許真的有那麼相像的人也說不定。
白天齊這時道︰「那這樣吧。這個房間就交給前輩了。這是鑰匙,我知道前輩剛從外地趕回來,還請您先委屈暫住這里,等過兩天家父專門為前輩購置一套別墅,到時還輕前輩搬過去。」
那小女孩,倒也不推辭,當下點點頭道︰「行。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進來打擾我。」
白天齊連連點頭,生怕小魔頭一時翻臉,自己的小命就丟掉了,忙退出房間。
梵江此刻依然明白了,這里只有眼前這個小女孩是老大。明著這倆怪物的女兒,實際上她在是主心骨。他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與白龍飛又瓜葛。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此刻白天齊走了,屋里就剩下三人,和地上的二位。
那婦女紅羅輕聲道︰「姐姐,干嘛發這麼大的火氣啊!」
梵江大吃一驚,她竟然叫她姐姐。紅羅那個*從外表看去,年紀少說也在四十左右了。而她卻只有十多歲的樣子……
難道是……返老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