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話喪彪的電話響起,皺著眉頭接通後道︰「什麼事。」
「什麼?你告訴那些老板,這個月的保護費可以不交,先穩住他們,我馬上過去。」掛掉電話後喪彪惡狠狠的看了唐峰一眼,轉身對農民說︰「農老大,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解決了,那些個財神爺不願意了,我得去把那些惹事的小貓小狗擺平。」
原來許強他們一鬧,那些平時給喪彪交保護費的老板們不願意了,耽誤了生意不說,被許強他們砸壞的桌椅板凳也是要錢的,所以他們派了個代表找到喪彪的手下麻子,叫他轉告喪彪如果喪彪不能保證他們的生意不受影響,那這些老板就要考慮另尋庇護了。
農民點了點頭說︰「你去吧。」轉身又對自己的心月復道︰「阿海,你帶著兄弟們跟著彪哥一起去。」
頃刻間,大香港內只剩下唐峰,關智勇以及農民和他那十幾個持槍的小弟。
「呵呵,死神哥對吧?你我無冤無仇我也不想把你怎麼樣,配合點,就留在這里讓我這些兄弟陪你們喝兩杯,等喪彪回來我拿錢,他拿人,也省的你們受罪怎麼樣?」農民收起手中的槍一臉賤笑的說道。
唐峰朝關智勇使了個眼色,見關智勇點點頭後道︰「農老大都這麼說了恐怕我不想也沒辦法了。」說著抬步走到吧台前坐下,而關智勇一直跟在唐峰身後,當唐峰一坐下關智勇不知從那里模出把匕首朝農民扔了過去。
農民一見大驚,連忙側頭閃開,匕首卻正中他的肩膀,唐峰不等農民的眾小弟反映過來,一個橫踢將離的最近的一名小弟踢倒,那名小弟那會想到這兩人這麼大膽,在自己這邊十幾支槍下還敢動手,被唐峰一踢,手中的微沖月兌手而飛。
唐峰趁機將槍接住,在對方開槍之前頂住農民的腦袋。
「叫他們把槍都放下吧。」唐峰淡淡道。
農民先是被匕首刺中,現在又被槍頂著,額頭上的冷汗如剛洗完澡般往下滴,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听到唐峰的話後連忙咧著嘴對小弟們吼道︰「媽的,死神哥的話你們沒听到嗎?都他媽給老子把槍下了。」
見眾人老老實實的將槍放下,關智勇走上前將槍都踢到另一側,對準那些混混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嘴中還不斷罵道︰「媽的,從來只有老子用槍指別人,你們還敢用槍嚇我,操,爺爺玩槍的時候你們還是個卵子。」
沒幾分鐘,十幾個人沒一個還能站得起來,唐峰將手中的微沖往吧台上一放,對農民說︰「我說農老大,你看這事咱們怎麼解決?」
「死,死神哥,您說,您說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不過,不過請您饒我一條狗命。」農民臉色蒼白,顫抖著聲音道。
唐峰仿佛自言自語一般道︰「听說做小偷能賺不少錢,讓我猜猜農老大這條命能值多少錢呢?」敲詐,*果的敲詐,自從第一次敲詐田奎後唐峰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反正這些人的錢也不干淨,不要白不要。
「死,死神哥,我,我給錢,您,您要多少?」農民一听唐峰只是要錢,心中定了不少,這個時候了,別說是錢,就算是要自己老婆、女兒他也絕對會乖乖送上來。
「砰」關智勇一腳踢在農民的傷口上,冷冷道︰「你的命值多少錢還要別人來開價嗎?」
傷口被踢中,農民慘嚎一聲,捂住受傷的肩膀,嘴唇顫抖著道︰「一,一千萬,我願意,願意出一,一千萬,求,求你們能放過我。」
唐峰點了點頭,從農民的口袋中掏出手機道︰「那麻煩你讓人送錢來吧,記住,我只要現金。」
農民用顫抖的雙手撥通家里的號碼,接電話的是他留在家里保護老婆孩子的心月復小弟阿超︰「阿,阿超,你,你馬上帶一千萬現金,來,來南郊的大香港。」
「現金沒那麼多?操,老子不管,你去給我借也好,給我搶也好,1個小時不過來老子拔你的皮。」說完掛斷電話對唐峰道︰「死,死神哥,家里,家里沒那麼多現金,麻煩您等等,我,我叫他們想辦法去,去湊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內就能送到。」
唐峰笑著對關智勇說︰「刺刀,去給農哥包扎一下,別流血過多出現個什麼以外,我說過不殺他的。」
關智勇點點頭走到農老大身邊,隨便從一個小弟衣服上撕下一塊破布就這樣隨便給農老大包扎了一下。
唐峰看著周圍眼中充滿驚恐的小混混,心中有些不忍,這些人都只是一些小混混,最多就是偷偷東西打打架,並沒有什麼嚴重的罪行,心頭一軟,唐峰說︰「你們別害怕,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當混混不是你們的錯,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了只能做個小混混,你們錯在沒能跟個好老大。一會我拿到錢自然會放你們走,希望你們以後能做個被人看得起的混混,欺負普通老百姓,不算本事。」
就在唐峰和關智勇一邊悠閑的喝著酒一邊等著人送錢的時候,外面卻出了大事。
首先倒霉的是林峰那一組,要說這小子也背到家了,他帶著20幾個弟兄剛從一間受喪彪保護的酒吧出來就遇見了喪彪的小弟麻子,麻子在給喪彪打完電話後就帶著幾十號小弟到處找許強等人,許強等人今天給他們帶來的損失太大不說,還害的他被老大罵,此刻讓他看見林峰這些人那還能好好說話?
大老遠,麻子就抽出砍刀對著身後的兄弟叫︰「媽的,那幫小子在前面,兄弟們沖,干了丫的,老大說了,今天誰砍的人多誰拿的錢就多。」
一提到錢字,麻子身後那些小弟像打了興奮劑一般,狼嚎著揮刀朝林峰等人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