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不認識?應該怎麼定義呢。
「只算是見過,倒算不的認識。」小染思索了一下,省略掉部分不該提起的話題,「有一次我在貧血暈倒,是昱少送我到的醫院,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誰,直到前兩天••••,才知道的。」
江氏,昱少,誰知道當時給她名片的江昱,會是江氏的太子爺。
「哦~~~」觀月挑音,邪魅的看向小染,「你們之間,怕是沒這麼簡單吧,昱少很少,對一個人這麼有興趣。」
砰的,小染心口猛地一跳,她低垂著頭,不敢去看觀月的眼楮。
但她能察覺到,觀月審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而她在他的面前,似早已掩蓋不了任何秘密。
過了好半晌,觀月才彎腰,捏起剔透的酒杯,兩指輕柔的晃動,幽幽的道「昱少,你以後離他遠點,這是為你好。」
離他遠點——這也是小染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她頷首以應,堅定地道,「我會的。」
有了觀月的這句話,是否意味著,以後在藍魅,不會再和江昱有什麼接觸,如此,也就可以安心的工作了。
可是,並非她刻意避開江昱,江昱就會遂了她的願。
在她轉身,即將離開觀月的專屬區域之時,迎面走來的,正是他們方才提起的那個男人——江昱。
他微微眯起狹長的雙眸,如同狩獵的豹子看到了玩物一般,渾身散發出詭異的味道。
小染垂首,禮貌的微微躬身行禮,正要離去,手臂卻突然被人抓住。
「嗯?」他的聲音,頗為不悅。
小染蹙眉,回身,聲音清渺的喚了聲,「昱少。」
江昱對她的招呼直接無視,手,卻猛的一收,小染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卻沒想到,下一刻,江昱的大手,已經攬在她的腰側。
「觀月,這個女人,我要了。」貼在小染腰側的手收緊,宣示著他的佔有欲。
觀月望著舞台的眼眸朝她輕輕一瞥,意味深長的笑容里,分明是對方才他的話最好的詮釋,江昱他,果然與林沐染之間有事。
「你知道,她只是服務員而已。」觀月輕緩的聲音里,稍帶著無奈,和不容反駁的決定。
江昱卻毫不在意,他低眉戲謔的挑起小染的下顎,映入眼眸的,是她又羞又厭的神色,「昱••••!」
他大掌一按,將小染的怒氣的尾音,埋葬在他寬厚的胸膛中。小染的掙扎,在他的面前,就如同小孩子的嬉鬧一般,隨手便被制止。
「我只要這個女人,其他的,與我無關。」他,任性而霸道。
「昱少,這里是藍魅!」觀月輕笑,眉梢風情,閃過的,卻是冷冽的光芒。
「這里也是明•魅!」江昱不甘示弱。
「昱少想說什麼?」觀月翹起腿,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面對江昱。
是想用明•魅太子爺的身份,逼迫他麼?
「很簡單,我只要她陪我。」江昱毫不退讓。
兩人靜默的對視,同樣的冷寒的氣勢,迫人的壓力,周圍的氣氛,即刻緊張起來。
半晌,才听到觀月輕輕地嘆了口氣,他輕輕地擺了擺手掌,已經察覺到不妥,隱于暗處時刻準備著的保鏢都各歸各位,「藍魅的規矩,昱少怕是忘了。」
「你是想像對徐瑞那樣讓我禁入藍魅,還是像對那些無禮的醉客一樣,將我處理了?」他眼楮掃過暗處,眸光越發陰沉。
「呵!上班時間,昱少還是不要打擾我的員工工作了,他們可都是我花錢雇來的。」
那麼——,下班時間呢。
觀月,你想說的可是這個?
江昱了然的眯起雙眸,既然觀月已經退了一步,他又何必咄咄逼人,畢竟,讓觀月做出這種退步,已經十分難得。僅他方才揮退那些保鏢之時,他就該慶幸了。那些人,可不會在意他的身份,他們僅听命于觀月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