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分分秒秒的難熬。
終于,出租車被撞得保險杠月兌落,在地上拖行了很長一段距離,如爛鐵皮一般折損。
Jeep車越到出租車前方,耍帥的90度轉彎,出租車司機一腳剎車,猛打方向盤,急速後退,我們竟然在高架路上逆行。
區別是,出租車後退,Jeep車頻打大燈,全速前沖。
不出一會,出租車猛然撞在隔離欄上,貓捉老鼠的游戲結束,我們束手就擒。
Jeep車上的混混集體下車,凶神惡煞的氣勢,烏雲閉月。
「你們不是很牛嗎?怎麼不逃了?你們不是長翅膀嗎?媽的,當自己是飛機啊。」黑衣服小子用酒瓶敲打著出租車頂蓋,口沫橫飛,揮舞著拳頭,一把楸住出租車司機的脖領子,把他扔出車外。
「龍頭,踩住著狗娘養的,後面的妞我來收拾。」黑衣服色涎涎地看著我,恨不得用眼光將我羞辱一番。
听命于他的黃格子襯衣,猛一腳踩在司機的肚子上,使勁碾了兩下,司機在地上哀嚎。
「妞,你是月兌—光了,自己上我們的Jeep呢,還是讓爺在這里將就將就,直接干了你?」黑衣服朝地上啐了一口,污穢不堪。
「我身上都是碎玻璃,你如果想扎得渾身刺蝟,可以來試試。」我不動聲色的握緊玻璃條,警惕的縮在角落里。
還真要感謝流氓怒砸車玻璃,此刻,割人的碎玻璃儼然成了我防衛的最後屏障。
不一定牢固,但是很管用。
黑衣人明顯愣了一下,就著路燈,我身上細碎玻璃反著冷厲的光芒,他咽了下口水,「哈,有意思,我就喜歡有挑戰的妞,刺激。」
「哥,你來解決。」黑衣人退到一邊,把車門前的位置讓給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魁梧大漢,貌似是駕駛Jeep車的男人。
「看來你不怕死?」魁梧大漢陰鷙的盯著我,身形把能照到我身上的亮光全部擋住,我戰栗著往里縮了一下。
如果他們用強硬的手段,我只能選擇保清白。
「難道你們不怕死嗎?」我譏唇反問,「殺人,劫色,這輩子你們就要在牢里過。」
「如果你是春心難耐,風/騷/逼/人,心甘情願陪我們睡,誰敢抓我們?」黑衣人叫囂著蠢蠢欲動,「你要是乖點,就我們幾個玩你,搞不好弄出個一胎五種,哈哈哈哈。」
我低聲嘆氣,他們就是畜牲。
把玻璃條卡在自己的胸口,我淡淡的看向車尾,如果再沒有警車來,我只能一用力,扎入心髒。
「你們兩個,去把這妞身後的車門拉開,小心點拖出來,扒光了扔上我們的車,我就不信她真敢死給我們看。」黑衣人垂涎三尺的模樣,讓人作嘔。
魁梧大漢抄起一根棒球棒,指著我胸口,「你要真敢扎下去,老子就服了你。」
逼死我的最後台詞?
閉眼潸然……
我的婚紗,我的婚禮,我最愛的新郎,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究竟在哪里?
強光大燈直射,所有在場的人都被疾速駛來的車子驚個措手不及,車子在絢爛的白熾光中停下,高大修長的人影逆光向我們走來。
魁梧大漢用手臂擋住刺眼的光線,犀利的盯著來人。
「把你的棒球棒挪開!!」清冷的聲音,薄荷冰涼。
淚,沿著我的鼻翼滑落。
這是第二次,我對著晏雪緋流淚。
作者題外話︰*********************************************************************
好吧,緋緋很帥的來救慕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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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點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