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著口水,我靠著倉庫的牆邊美美睡去,在我的夢里,飄著好多好多美味的東西,有鈺做的抹茶杏仁蛋糕,有晏雪緋的總匯三明治……
問題是,他們兩個一齊把盆子端給我,很嚴肅的問我想吃哪個?
吃了這個,就不能吃那個
我猶豫不決的伸出指尖,一個盆子也沒敢觸踫,即便餓得饑腸轆轆也只能拼命咽口水,如果食物簡單點、純粹點,蛋糕只是蛋糕,三明治只是三明治該有多好?
或者抹茶三明治?
我悵然的笑了,事實上我一個也不會選,寧可忍饑挨餓。
兩個男人輕輕放下食物,向著兩個全然不同的方向,決絕的離我而去。
逆著橙暖的夕陽,頎長的背影投下細細的光柱,仿佛日落前最後的支點,光柱越來越短,人影朦朧淡出,他們終于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杳然不見。
而我,竟然沒有站起來去追其中任何一方,或許是餓得沒有了力氣,我只是呆呆的看著夕陽寸寸沉落的方向,輕橙色,紅橙色,絢麗奪目
原來,橙色也可以是掛雪含霜的顏色,涼得我的後背冒著絲絲寒氣。
「喂,女人,你醒醒!」有人拍打我的臉意圖喚醒我,初始時語調不太友善,後來漸漸變得正常,「醒醒,不許做噩夢,你可以從這里出去了。」
我倏然睜眼,听到有人叫我,是不是就意味著黑屋子時代結束了?
「謝謝你來拿工具!」我大叫一聲從地上雀然躍起,滿臉喜氣。
可以離開這里,想吃肯德基就吃肯德基,想吃麥當勞就吃麥當勞,雖然他剛才拍得我有點疼,想到能填飽肚子,我通通既往不咎。
「你剛才一直在發抖,難熬不是因為怕黑做噩夢?」他被我靈活的躍起嚇得後退兩步,坎坎避過差點和他撞上的額頭,眼神閃爍間,重復播放著四個字「不可思議」。
「我只是餓了。」我神情自若的看著他。
適應了門外射入的光線,我終于看清他的面容,帥的驚天地泣鬼神,竟然是我暴走800條馬路也不太會遇上的紫葡萄。
我看不慣他,所以也沒想過再次遇見他,我已經淡忘他,卻又在這里差點撞上他,腦子還算清醒,紫葡萄不可能是來倉庫拿工具時「偏巧」救了我。
「你剛才抖得臉色都白了,擦擦汗吧。」紫葡萄遞給我一條手帕,干干淨淨香噴噴的白手帕,我斜睨他一眼,拿過來擦個黑黃灰褐,直接髒成抹布。
「你叫什麼名字?」我挑眉問他,一會去公安局報案,也可以有報個全名,他們一伙沒悶死我,差點餓死我。
「你可以叫我Leon,喜歡我的女人都這麼叫我。」紫葡萄神清氣爽的看著我,雙眼含笑,似春天的桃花,夏天的荷花,秋天的桂花,冬天的梅花。
一年四季處處盛開,人見人嫌,狗見狗吠的狗尾巴花。
「你笑的樣子很讓人嘔吐,怪不得喜歡你的女人都是饑不擇食的母狼,有你這種虛有其表的花瓶,她們IQ高一點都會被你氣死。」
紫葡萄的身材很好,緊身襯衣勾勒出身體的線條,強健有力,是一只優質的小麥色花瓶。
現在已經變成了紫紅色,帶點青
作者題外話︰*****************************************************************************
話說,票子,評論。
緋緋好焦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