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絨巾把表殼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晶澄澄,亮閃閃,就像晏雪緋清澈輕盈的心靈,玲瓏剔透的藍寶石表面映出我此刻笑容依稀的頑皮。
不能帶給他驚喜,讓他嚇一跳也好。
「FIFI,我們能捉弄的那個人要回來了呢,你高興嗎?」我扭扭FIFI的小耳朵,它乖巧的蹲著任由我欺負。
晏雪緋不在這段日子,FIFI儼然成了寶貝鬧鐘
早晨7點準時跳上我的床,用尾巴清掃我的腳底把我癢醒,或者干脆離開我3米遠吠如「藍色多瑙河」,直到灌醒我的耳朵,乖乖爬起來給它做早餐吃。
他離開的日子,我才知道有人給你倒一杯熱牛女乃,和有人嫌你的煮雞蛋千篇一律是多麼的不同。
他的寵溺,他的隱忍,他的心疼,我想那種溫柔如雲朵的付出叫做——愛。
我曾經最大的奢望,是努力攢錢買下那件婚紗,晏雪緋為我勾勒出夢想如煙的翅膀,用了易得的金錢,用了難得的心思。
我幾乎耗盡積蓄贖回那塊手表,是有一種沖動,想為晏雪緋的熾熱付出劃上巧巧的等號,其實我心里知道,我們之間維系的天平是失衡的,我越是想償還欠他的東西,就越是背負上繁重的砝碼。
因為我欠晏雪緋的不僅僅是房子、工作、婚紗,更掙扎的是他對我的感情,濃烈到讓我不由自主沉迷進去的感情。
我喜歡晏雪緋?
我有一點點愛晏雪緋?
我真的不敢去整理內心的疑問,我只確認一點,我好想見他,呆呆的望著時針、分針、秒針,恨不得推著時間一溜小跑的想要見到他。
如果這是愛,我該怎麼辦?!!!
渾渾噩噩的眯瞪了一夜,太陽公公和FIFI一起歡快的叫早,晏雪緋下午的飛機,突然發現他出差的這段日子,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過我,除了離開那天平凡的短信。
他有如斷線的紙鳶,在異國逍遙,我無法羈絆
其實吧,晏雪緋如果領著善解人意的日本女友回來,我連生氣的資格也沒有,資格這種東西很玄妙,只有付出才能獲取,只有我情才能你願。
禁止自己天馬行空的亂想,葉秋池按門鈴接我去公司上班,好像他對小龍蝦過敏,臉上起了一些紅點子,神神秘秘的遮著臉,眼楮撲閃。
「慕恩小姐,今天是小區的荔枝節,一會兒送FIFI回來的時候,物業會敬送一籃新鮮的荔枝,希望您和晏先生喜歡。」物業美眉恭敬的告知我,被陪伴一旁葉秋池古怪的動作吸引去注意力,警覺的盯著他。
「他們不會當我是壞人吧。」葉秋池依舊用手臂半遮面部,悄悄的問我。
「皮膚過敏很正常,我對荔枝也過敏,你一直舉著不累嗎?」我對物業美眉笑笑,感謝她的敬業。
「我挺好,送完你,我去掛點滴。」葉秋池悶悶的回答。
葉秋池的容貌雖然沒有晏冰藍精致,但是他的眉眼間卻蘊含著一種天然的灑月兌,如山泉清澗,花語叮咚。
「我開車,你指路吧。」葉秋池既然不肯把手松下來,以真面目示人,只能由我坐上駕駛位置。
我有駕照,是個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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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事先預告,本周五、六、日,公司旅游。
我爭取每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