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像一記耳光重重扇在他臉上,酒猝然清醒了大半,他如同大夢初醒般看著身下這個女人,相當年輕的女孩子,皮膚白女敕,眉目清秀,仿佛還帶著未月兌的稚氣,那雙含淚的眸子雖然滿含怒火,卻是純淨透明的。
在他有生之年,還從未這樣仗勢欺負過一個女孩,也從未這樣失控過,酒能亂性,這句話是誰說的?果真是至理名言。從吃晚飯的時候接到那個電話開始,他就一直在不停的喝酒,他要灌醉自己,麻痹自己。
「Steven,我陸倩兒明天訂婚,歡迎你大駕光臨,你不願意娶我,大把男人搶著要娶我。」她在電話里怨恨的說。
他當時就把電話砸了,幾年的感情就這樣灰飛煙滅。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拿得起放的下的人,踫到喜歡的女人,交往之初都會說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房子,車子,票子我都可以給你,婚姻我給不起,你願意,我們就繼續,不願意,我絕不勉強。
交往久了,這些女人難免會有妄想,他從來都是發現苗頭,立刻扼殺在搖籃里,付一筆分手費,你馬上給我走人。只有對陸倩兒,他狠不下心來,為了結婚的事她和他鬧過無數次,每次鬧過以後,她立馬就收拾衣物走,過不了幾天,又痛哭流涕的跑回來。
分分合合的次數多了,他也習慣了,沒想到這次她動了真格的,居然要和別人訂婚了,找的還是他圈內的熟人,這不是擺明了讓他顏面掃地嗎?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肖總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
「滾出去!」Steven厲聲說。
「Steven,你不能這樣,這個女孩有人交待過要特別關照的。」肖總驚慌失措的說。
「我再說一遍,你馬上給我滾出去!」Steven大喝一聲。
肖總還要說什麼,剛從洗手間回來的保鏢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瘦小的他拎了出去。
門關上了,Steven從宣萱身上爬起來,站在沙發前月兌掉自己的襯衫遮住她半果的身體,她一臉都是淚水,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燃燒著怒火,仇視地盯著他,那眼神讓他一股無名火起,伸出手去捏緊她的下巴。
「我本來打算放過你的,可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怎麼辦?」他盯著她說。
她眼楮里掠過一絲驚慌,仍舊是緊抿著嘴唇不發一言,新的淚水充盈了她的眼眶,熄滅了她眼里的怒火,眼底是無助的淒惶。
「你怕我?」他問。
「我恨你。」她咬牙說。
她長長的睫毛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一副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她的嘴巴像是一粒新鮮的草莓,帶著天然的緋紅,鮮潤欲滴。
他盯著那誘人的草莓,想也沒想就把唇覆蓋上去,舌頭頂開她的嘴,強行伸了進去。
「嗚嗚……」她掙扎著用盡全力推他。
她的反抗激發了他男人的野性,死死捺住她的身體,他仿佛發泄般狂暴地親吻她,她的唇齒也好似草莓般清甜可口,讓他停不了口,吻得越來越深入,正在忘我的時候,猛然感到舌尖一疼,趁他愣神,她一把推開他,用他的襯衫護在胸前,在沙發上縮成一團。
她咬破了他的舌頭,嘴里腥腥的,他往地上一吐,吐出一口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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