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赫連麒說要臨幸自己,鈴兒慢慢地站起來,淡冷的目光定定地看著赫連麒,看到他那張妖孽的臉上滿是惱羞成怒,那雙眼除了冰冷之外稍帶著點點渴望。「你迎娶韋千嬌三年了吧?」
赫連麒不出聲,算是默認了。
「大婚三年不曾臨幸過,為什麼現在卻想著讓我侍寢?」鈴兒冷冷地看著他,想著洞悉他的一切。
鈴兒非常清楚一點,就是赫連麒如果當真想要這副身體,他絕對不會三年來不踫一根頭發。
他娶韋千嬌為後,本就是被韋夙塵逼的。
他不臨幸韋千嬌,在鈴兒看來也是一種報復。對于嫁入皇宮為妃為後的女人來說,獨守空房虛度青春年華才是最重的傷害。宮規甚嚴,後妃能出宮的機會少之又少,不能出宮,又得不到男人的寵愛,歲月無情,光陰轉眼便過,初入宮是稚齡少女,幾十年之後卻是一堆白骨,生前風光死後未必風光,就算生前死後同樣風光又如何?那些都是身外物,女人的一生該享受到的幸福卻無緣享受,那才是最讓人痛心的。
或許古代的女人都很認命吧,但鈴兒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對愛情要求專一,就算她永遠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紀去,她的愛依然是獨一無二的。赫連麒這個男人雖然不像表面那般柔弱,但是年少天子,卻不失風流,光是封有妃子稱號的女人就有幾個,而冷鳳月更是他心愛之人亦是救命恩人,他對韋千嬌亦無愛意,勉強自己臨幸一個自己心里恨之入骨的女人,不像他過往三年的作風,他心里肯定有鬼。
鈴兒更加覺赫連麒說要臨幸自己帶著一種陰謀。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最終鈴兒還是淡淡地問出來。
赫連麒心里微驚,他想不到鈴兒居然看透了他的心思。但他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低冷地拋下一句︰「目的就是臨幸你!不管你是誰,總之今晚朕就要臨幸你!」他一來想著用**的歡愛俘虜鈴兒成為他的棋子,二來他對此時的韋千嬌,靈魂說是金鈴兒的綜合體也產生了渴望,想著獨霸不讓她逃離。
他恨她的淡冷和無動于衷,他想要她像別的女人那樣視他為天地神祗,就算他到最後不會利用鈴兒去偷兵符,他也不打算放過鈴兒。他想要她!不管她是誰,此時她是他的皇後,他要臨幸自己的皇後天經地義。
說完之後赫連麒冷著臉,沉著眼,一甩衣袖大步離去。
「喂,我不是你的皇後,我不是韋千嬌,這個不是我的義務。」鈴兒看到赫連麒離去,立即提高裙擺追著他的身後走出椒鳳宮。
听到鈴兒的聲音,赫連麒立即停下腳步猛地轉過身來,等到鈴兒跑到他的面前時,他一伸手攬著鈴兒的腰,腳下一點,鈴兒只听到耳邊傳來風呼聲,轉眼間他們已經站在椒鳳宮的屋頂之上了,而沒有一個奴才們發現。
「為什麼帶我上屋頂?你還會武功?」他到底隱藏著多少不被人知道的事實。
「在這上面不會有人偷听我們說話。」赫連麒放開鈴兒,讓鈴兒坐在瓦面上,他才在鈴兒的身邊坐下,神色深不可測地看著鈴兒,低冷地道︰「你老說你不是韋千嬌,雖然你真的不一樣了,可是你的外表依然是韋千嬌,你到處亂嚷,被人听到傳到韋夙塵那老賊耳里,你會連命都沒有。」
「他早已知曉。」鈴兒淡淡地應著,最不能瞞住的人就是韋夙塵,因為他是韋千嬌的親爹,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兒。
「什麼?」赫連麒暗驚,那他想著利用她去偷兵符不是行不通了?
「現在我不想討論這件事情,我只想和你說,我不會侍寢的。你的目的不純。」鈴兒定定地看著他,試探地問著︰「你想借我,不,是借韋千嬌來對付韋夙塵?你們兩個君臣還真是一致,他同樣想讓我听任他的擺布。」
赫連麒猛地握住鈴兒的肩膀,略帶急切地問著︰「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沒有說什麼。」鈴兒揮開他的大手,眺望著遠方,眼前的一切都那般奢侈華麗,卻未能帶給人安心的感覺。她悠淡地道︰「其實你並不是他們眼中的無用沒有主見的皇帝,只是我覺得你過分隱藏自己的鋒芒並不是一件好事。丞相當權,帝皇無用,試問臣心民心如何歸順?失民心者便失天下。你如果不願意只當傀儡的,就應該果斷地,公開地挑上丞相,君臣決戰一場,無論誰輸誰贏都不枉曾經的努力過。」雖然她來到這里的時間並不長,但赫連麒和韋夙塵的陰謀野心,她都看透了。
聞言,赫連麒震驚得雙眼只差沒有凸出來。
「你……」此刻如果赫連麒還不相信鈴兒不是韋千嬌的話,那鈴兒真的無語了。
赫連麒真的被鈴兒的一席話嚇到了,而這一席話絕對不是韋千嬌會說的。
他一直用假象迷惑大家,自認為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卻沒有想到會有另外一個結果。他幼小之齡便繼位,一直以來都是丞相當權,十幾年的時間,他不是沒有遇到過刺殺之類的暗害,而是都被他躲過了,為了能活著奪回大權,他才故意裝作無用沒主見的樣子來麻痹丞相,自己可以暗中培植黨羽,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就是他的無用沒主見也會讓忠臣們大失所望,從而對他對皇室死心。
「個中復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良久之後,赫連麒才低冷地道。
在他說這一句話的時候,他不再當鈴兒是韋千嬌,而是來自未來的一縷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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