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傲壓拉住鈴兒雙手,雙眸緊緊地盯著她的紅唇,他想嘗試那紅唇的滋味。想起最初的相見以及心思,司馬傲忽然邪邪一笑,說著︰「你害怕?」
瞪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鈴兒倔強地道︰「我不怕!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發,我跟你沒完沒了。」
「本殿絕對不動你一根頭發。」司馬傲用力壓緊鈴兒推拒他的小手,邪笑著︰「本殿只動你的唇,這麼紅艷誘人的紅唇要是得到男人的滋潤,肯定更加誘人。」說完他慢慢低下頭去,眼里卻有著捉弄之意。
他就是想逗逗這個把書看得比他重要的女人。
「喂,你,你敢亂來,我割了你的嘴巴!」鈴兒氣急敗壞地低吼著。
司馬傲的唇瓣離她的紅唇僅有手指之隔,他邪邪地看著氣紅了臉的她,邪笑著︰「女人終究是女人。」他沒有再說下去,他相信以鈴兒的聰明才智會明白她的意思。
「你以為你們男人就沒有弱點嗎?」鈴兒反唇質問著。
哪天她把他綁起來,讓人閹他,看他怕不怕?
「男人的弱點就是女人。」司馬傲忽然苦笑一聲,說出的答案卻讓鈴兒意外。
驀地,他整副身軀壓下來,在鈴兒驚叫之時,他卻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低聲說著︰「別出聲,有人潛入你的院落。」
鈴兒瞪著他,示意他放開她。
司馬傲輕輕地移開身軀,亦松開了手,讓鈴兒翻身爬在瓦面上,兩個人緊挨著,小心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蘭院里的蒙面黑衣人。他們大概有二十來人,個個手里提著大刀長劍,他們聚在一起小聲說了幾句話之後,有十個人先藏在暗處,其余十幾個人明目張膽地闖進蘭院,故意驚動蘭院里面的所有人,化身為將士的十名暗子被驚動,立即圍攻而來。
那十幾個黑衣人二話不說,揮著手里的大刀長劍就飛撲上前。
爬在瓦面上觀戰的鈴兒和司馬傲就像是在看戲一樣,既緊張又刺激,尤其是此時揮開了煩惱壓下了身份的鈴兒。
「小心!」看到黑衣人揮刀砍向一名暗子的時候,鈴兒緊張地小聲叫著,看到暗子閃過了攻擊,她忍不住揮動著小拳頭,小聲叫嚷著︰「打,打他!」
司馬傲好笑的側頭看著她,調侃著︰「你要不要下去幫忙打?」
「我要是會武功早就把加害我的人打到滿地找牙了。」鈴兒沒好氣地應著。
司馬傲眼眸加深,別人以為她好欺負,只有他知道她並不是真的任人欺負,要是觸動了她的逆鱗,她會拆了你的骨。「就因為你不會武功,所以你什麼都忍嗎?」
「也不全是,最主要還是因為我沒有權利。先不說這些。」現在緊張時刻,她哪有心思跟他詳細解說自己的處境。赫連麒雖然對她有所不同了,她也佔著皇後之位,可是誰都知道她成為皇後是被韋夙塵逼的,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權利。而冷鳳月加害她多次,她相信赫連麒肯定是知曉的,可是赫連麒並沒有懲罰冷鳳月,證明赫連麒對冷鳳月同樣不舍,在赫連麒的心里,冷鳳月還佔著極重要的位置,她本無心當赫連麒的皇後,赫連麒也不會為了她一棵樹而毀了整個森林。看透一切,她就知道自己還不宜極力反抗,因為那對她並沒有多少好處,說不定惹怒了赫連麒,她連看書都被剝奪呢,那樣比殺了她還難受。
再說了,她也不是喜歡爭喜歡斗的人,她只喜歡安安靜靜地一個人暢游書海。
要是真有一天她被現實逼得爆發了,那就是她的悲哀,也是其他人的死期。
打斗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黑衣人忽然抽身離去,那些暗子們想也不想就追趕而去。
「逃寇莫追!小心有詐!」鈴兒心急地叫著,可是人家哪能听見她的話,早已追趕而去。
等到十名暗子都追黑衣人離開蘭院之後,躲在暗處的十名黑衣人立即躍出來,直往鈴兒的寢室而去。
「調虎離山!」
鈴兒氣恨地低叫著,又是沖著她而來的。
好在她今晚心血來潮,爬在瓦面上看星星,否則此時早落入對方之手了。
不知道對方是殺她的還是捉她的?
殺她的人必是冷鳳月,捉她的人必是韋夙塵。
驀然一團嬌影劃來,織樂剛好從留雲院回來,發現蘭院有變,暗叫不妙,立即抽出軟劍刺向那十名黑衣人。
「我們纏住她,你們幾個搜出小姐把她帶走。」為首的黑衣人吩咐著,十個人立即分開,五個人纏住織樂,五個人進房搜尋鈴兒的身影。
數分鐘之後,五名黑衣人從那些房里轉出了回廊,沖著院落里與織樂交手的黑衣人大叫著︰「小姐不在這里,撤!」
聞言,那五名略處于下風的黑衣人連忙縱身躍上半空,施展輕功逃走。織樂听說鈴兒不在蘭院了,心急鈴兒的安危,也無心去追趕黑衣人,提著軟劍直往鈴兒的寢室沖去。
天下第一堡的護院聞聲而來,閻陽飛也來了,卻來晚了,黑衣人連影都看不見了,把閻陽飛氣得牙癢癢,直嚷著要換掉所有護院。
「先找娘娘的下落。」在鈴兒房里沒找到鈴兒,織樂連忙跑出來對閻陽飛冷冷地拋下一句,她自己率先跑出了蘭院,消失在夜色當中。
戲結束了。
瓦面上的鈴兒並沒有急著下去,而是陷入了沉思。
她感到朝中政變不遠了,否則天下第一堡不會頻頻被人來犯。他們都是沖著她來的。
……
西雄國,丞相府。
清晨下了一場大雨,太陽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才冒出來。
沒有以往的毒辣,陽光輕輕柔柔地灑落在丞相府的每一個角落里。同樣是丞相府,但是文丞相的丞相府和韋夙塵的丞相府就是相差很遠。文丞相的丞相府雖然也不算小,但是里面的建築除了牢固之外,並沒有比其他大臣的府祗華麗,一花一草一木都是簡單而自然,走進文丞相的府里看著簡單自然的景物,只會讓人心情輕松。
韋夙塵的丞相府就像皇宮一樣華麗奢侈,隨便的一花一草一木都是格外貴重的,買一盆花的銀兩就是窮苦人家一年的生活費。走進韋府如同走進皇宮,讓人心情緊張。
肅靜的書房里,年過四十的文丞相文震坐在案台內,因為不用上朝,他並沒有穿著朝服,身上的紫色儒服看似普通卻又不失華貴,斯文俊秀的臉上沉穩如山,那雙看似溫和卻閃爍著睿智的雙眸訝異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織月,訝異地問著︰「皇上還不打算回國嗎?還有怎麼換成你了?織樂呢?」
平時皇上前往天下第一堡只是散散心,騎騎馬,一般只會住一兩天就會回來,這一次卻去了數天,還沒有回來的意思,皇上逗留那麼久到底是因為什麼?
坐在書房里和文震商量國事的其他幾位重臣也面露訝異之色,個個都看著織月,不明白皇上最信任最重視的暗子織樂的位置為什麼被織月取代了。
「丞相大人,皇上只讓屬下送回密函,其他的事情大人等皇上回京再問吧。」織月淡冷地應著,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又如何回答文震。
文震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有說。皇上是他看著長大的,他清楚皇上的性子,在皇上的心里,暗子就是暗子,除了任務,其他都是一概不能知的,知多只會錯多,錯多只會喪命。伴在君皇身邊,整天都是提著心吊著膽過日子,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不敢過于越權。
擺擺手,文震示意織月退出去。
撕開密函,文震抽出函信,展開細細地看著,臉色開始凝重,緊接著轉為愕然。
「相爺,皇上有什麼指示?」一位大臣問著
抬眸環視幾位大臣一眼,文震放下信函沉聲說著︰「皇上命我們暗中收購糧食囤積起來,密切留意東齊、嵐國的邊防,東齊現在君相爭權,會生政變,適當時機皇上會發兵先攻打東齊。」頓了頓,文震難掩不解地接著說︰「皇上最後特別吩咐,命令全國地方官有空的時候搜書,搜盡全天下的好書給皇上送進宮去。」
皇上自小接受儲君教育,六歲進入上書房接受學識,二十多年了,皇上的學識不敢說淵博萬丈,也不會很差,突然之間命令他們搜書,是皇上覺得他的學識不夠嗎?皇宮里的藏書閣里的藏書都是歷代名君名臣名人寫下來的書,都是好書,還不夠皇上看嗎?
「搜書?」
眾人面面相覷,疑惑滿布臉上,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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