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田,被人戲稱小甜甜,不是她還有誰?黃書朗突然自責起來,新婚之夜,是他設計讓她走錯房,然後理直氣壯地捉奸在床休了她,並讓她淨身出戶。只是他沒有想到,離婚以後,她竟落入風塵。
「黃總,這個媽咪有什麼問題嗎?」丁雲初小聲地詢問道。
「沒什麼,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夜微涼,黃書朗坐在車里,眼楮死死盯著「魅色」的大門,他不知道在這里坐了多久,只是一直沒有看到田恬從里面出來。
凌晨五點多的時候,田恬穿著一套粉色天鵝絨運動套裝出來了,非常休閑,甜美的就像剛走出校園的學生。
她的長發隨風飛舞,昏黃的路燈下,那一抹清新明艷的粉紅吸引住了黃書朗的目光。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這才是真正的她,既有糖果般的甜美,也有淡逸自然的恬靜,更有潑辣強悍的倔強。
她焦急地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一輛出租車,黃書朗啟動車子,緩緩駛了過去,停在了她身邊。
「上車吧。」黃書朗打開副駕駛的門,朝田恬喊道。
「給我一個必須上車的理由。」田恬冷冷地說道,並沒有上車的意思。
「我想跟你談談。」黃書朗疲憊地說道,他在這里等了她一夜,天都快亮了。
田恬冷笑,打量著他,她當然知道他想跟她談什麼,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離婚的時候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你怕我?」黃書朗故意激她。
「上車就上車,誰怕誰啊。」田恬果然上當,上了車。
「你不是很反感性工作者嗎?那麼,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黃書朗笑望著她,他的手放在她的座椅靠背上,輕輕撫模她的長發。
田恬並沒有閃躲,而是回過頭,好笑地看著黃書朗︰「如果沒有你們這些嫖客,就不會有性工作者存在,我所從事的工作崗位,是你們提供的。」
「我以為就算離了婚,就算沒有我,你一樣能過的很好。你那麼堅強,那麼勇敢,那麼純真。」黃書朗心疼地望著她,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自甘墮落,墜入風塵。
「純真?」田恬哈哈大笑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黃書朗,道︰「純真是最廉價的東西,像我這種棄婦,在這種地方,只能瘋狂賣弄著香水氣兒,才能得到社會的青睞。」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黃書朗驚訝地看著田恬,沒想到,她的嘴里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呵呵,里面那些人,你應該知道,女人用處女膜祭奠愛情,用避孕套揮霍青春,之後才猛然清醒,太傻太天真的永遠是我們女人。純真一文不值,我早已不是從前那個純真的傻丫頭了。」田恬冷冷地說道,眼里寫滿了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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