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中就放寒假了。
放假後,我沒有馬上離開學校,而是想趁這幾天陪一陪李老師,順便把英語成績再提高一下,只是李老師最近情緒不是很好。
原來,李老師的父母,還有姐夫家的老人們,都希望他們早點有個孩子。所以,她和姐夫就商量利用寒假時間,想到北京大醫院去看一看,能不能想個法子要個孩子。
可是,高姐夫最近幾天,陪著縣領導到南方去考察去了,要到春節前才回來,計劃又泡湯了。
我一邊安慰著李老師,一邊靜心地在李老師家復習。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一天中午,李老師告訴我,學校門口有一個男孩兒找你。听著李老師形容他的長相,我知道是于順水來了,便告訴李老師,這個男孩就是我那個對象,李老師忙說︰「那你趕快去,把他接到這來,我做飯。」
我趕緊跑到學校門口,看見于順水正在發呆。
見到于順水,我心里感到有些內疚,放假不回家,也沒有和他說一聲,害得他大老遠地跑來。想到這,我裝得很自然地拉著他的胳膊,歪著頭對他說︰「來接我回家嗎?」
于順水有些靦腆地說︰「隔壁村里上高中的學生回家了,你沒有回來,怕你有什麼事,就過來看看。」
我說︰「我們也放假了,只是老師有點事,我陪了她幾天,再說,我回家也沒有在這里復習好。這樣吧,明天我們就回去,好嘛?」
「沒事,你想在這復習,就在這復習吧,我就是來看看你。」于順水急忙解釋到。
「我計劃也是這兩天回去的,快過春節了,剛好你來,我們一起走。」我表現著很高興樣子。
這時,于順水才嘿嘿地笑了。
我和于順水來到李老師家,李老師笑呵呵地把于順水迎進屋,于順水倒是有點手足失措,不知怎樣才好。看到于順水憨厚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並對于順水說︰「這是我和你說的李老師,也是我的姐姐,你就叫姐姐吧!」
于順水很不自然地說︰「姐姐好,這幾天采非給你添麻煩了。」
李老師看了看我,笑著說︰「小伙子,不錯嘛,怎麼呀,怕采非跑了呀。」
說得于順水更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我打了一下于順水說︰「放松點,姐姐跟你開玩笑呢!」
在飯桌上,李老師有事沒事就逗著于順水尋開心,慢慢的于順水也習慣這種氣氛,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李老師在收拾碗筷時,于順水悄悄地對我說︰「你的姐姐挺好!」
「那當然,不然怎是我姐姐呢,你以後可不許欺負我,要不,我讓姐姐收拾你。哼!」
于順水也不知在想什麼,嘿嘿地傻笑著。
「你們說什麼呢?」李老師進了屋。
「我說,他要欺負我,我就告訴姐姐,讓姐姐收拾他。」我把剛才說的話告訴給李老師。
李老師正襟危坐對于順水說︰「小于,你們倆的事,我都知道,你們倆個人走在一起也是很不容易的,你一定要珍惜呀。」
李老師停頓一會兒又說︰「看得出,你這個小伙子還真不錯,你一定要對采非好,不要辜負了她的一片心。采非現在忙著復習,準備高考,你是男人,做什麼事,都要向著采非想,不要讓她傷心,她受的苦難已經夠多的了,跟了你,你就不能讓她再受苦了,更不能讓她受委屈,你能做得到嗎?」
于順水馬上站起來說︰「李老師,不是,姐姐,我向你表個態,我一定會對采非好的,她在我心中比我生命還重要,如果要是讓她受一點委屈,我就不是人,你可以打我罵我!」說完,向李老師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個動作,我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于順水這麼上路,這麼懂事,頓時,心里便有一種幸福感。便拉了一下于順水的胳膊說︰「謝謝你,謝謝姐姐,有你們這樣關愛我,呵護我,我很知足了。」
說完,眼淚就流了出來。
晚上,于順水被我帶到宿舍。
走進這空蕩蕩的宿舍,加上爐子也沒有點,我便感到屋子里很冷,我心里想,晚上于順水要受凍了。于是,我便讓他把爐子點著,我又把我自己的被子,還有付麗靜的被都拿了出來,認真的鋪好,對著于順水說︰「晚上冷,你注意點,別凍著了。」
于順水點了點頭說︰「李老師這個人真好。」
看著剛剛燃起來的通紅通紅的爐火,房間有了一些溫暖。
我和于順水坐在床鋪上,我說︰「恩,她不錯的,她的愛人也很好,對李老師更好。」
說完,我低著頭對著他說︰「你會對我好嗎?」
于順水轉過身,用手扶著我肩膀,眼楮充滿愛意︰「采非,我沒有文化,但我懂得怎樣愛護你,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你放心吧。」
男人的話多半是靠不住的,特別戀愛中的男人更是喜歡山盟海誓,特別特別是想與你上床的男人,更沒有幾句話是真的。這是多年後,我走上社會的切身體會。但是,當時我非常相信于順水說的每一句話,因為他不是一個善于言談的人,而且每一句話都透露著的真情實感。所以,他說話讓我有些感動。
說完,他生硬地把我抱住,把臉貼在我的頭上。他強烈的氣息讓我頭有些發暈,我生硬的推著他說︰「順水,別這樣!」
他沒有松開,反而抱得更緊了。
無奈之下,我便仰起頭,看了看他那發紅的臉龐。心里還在想,這張臉就是我男人的臉了。
我感到這張臉越來越近,便緊緊地閉上眼楮。
當他滾燙嘴唇到踫到我的臉頰時,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不由得張開了嘴。他的雙唇慢慢地滑了過來,輕輕地印、輕輕地粘、輕輕地吸,就像羽絨一樣在我嘴唇上來回劃過。
我躲閃著的同時,又不由地翹起舌頭,輕試著他的嘴唇,直到他用嘴唇完全蓋住著我的雙唇,我才把雙手抱在他的身後,體會著他的激情和沖動。
爐子的火突然燒得「啪」的一聲,我忙推開了他,不好意思地說︰「我得回去了。」他急忙站起來答應著。
我低著頭往外走,于順水在身後一直把我送回李老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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