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來,幫著于順水母親做飯。
吃完早飯,于順水就出去了,我在家里開始洗衣服,把東西兩個房間月兌下的衣服我都洗了。要到中午時,我又做飯又炒菜,整整一上午,把我累得夠嗆。他的母親一再阻止我,不讓干這個,不讓干那個的。還心疼地說︰「不讓你干,你非干,你這孩子,怎麼不听話,你好好復習吧!」
我也听不出是表揚,還是批評。我想,反正難得來一次,就多干點活吧。
中午吃飯時,于順水也沒有回來,我心里有些空蕩蕩的。
下午睡覺起來後,我又認真地做著復習題。
快點五點時,忽然,有人在後邊抱著我,並把雙只手都伸進我的懷里。
我知道是于順水回來了,溫柔地轉過頭,親吻著他那有些涼冰冰的嘴唇,心里不由得激動起來。
他說︰「你休息一會兒,別太累了。」
我站了起來,直直腰著說︰「你上班了嗎?」
他「嗯」的一聲,又來抱我,我推開他說說︰「我幫你媽做飯去了,你休息一會兒吧。」
接下來幾天,我邊幫著于順水媽媽干活,邊安心地復習功課。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我心里想什麼時候回家呢。
到了晚上,于順水像往常一樣幫我洗腳。我洗完腳,我讓他坐下,說︰「我也幫你洗洗吧,這些天都是你為我服務了。」
于順水說︰「我自己洗。」說完,他把鞋襪月兌掉,把腳放在臉盆之中,我穿上鞋,蹲著給他洗腳。他臉紅紅地看著我,我這時才發現由于我蹲在地上,只穿著內衣的我,胸脯*了,我不由地站了起來,說︰「你看什麼?」
他紅著臉著︰「你讓我看看吧。」
我心里想,他是我的男人,讓他看看也沒有什麼,于是,我把內衣掀了起來說︰「好吧,你看看吧!」
他眼楮直直地看,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了。
他一下子把我拉倒在炕上,整個人撲了過來。在我的胸脯上,用頭在拱,用手在抓,一陣陣的麻麻粟粟地感覺襲擊著我的全身,我的腰部不由地弓起,雙手緊抓著他的頭發。
正在我如醉如痴的時候,我的腰帶被他悄悄地解開了,他把手伸了進來,在我的小肚子上撫模著。我感到時間像停止一樣,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那只手上,我想阻止他,又不想阻止他,正在矛盾之中,我「啊」的一聲,緊緊夾住了雙腿,同時也把他的手夾在我的禁地。
我急忙推開他坐了起來,緊張地說︰「順水,不能這樣呀。」
于順水臉紅紅的,滿頭大汗,懇切地說︰「我就看看。」
我也感到臉上火熱熱的,心里想這麼能讓他看呢?
于順水說︰「讓我看一眼!」說完,再次把我摁倒在床上,我的腦袋有些暈頭轉向了,我小聲說︰「只能看看。」
「嗯。」于順水再次把精力放在我的小*上。
隨著*的退下,我緊緊抱著他的後背,他用手慢慢分開我的雙腿,輕輕地撫模著,我感到全身都緊蹦著,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他看了有一會兒,我忙拉起被蓋住身體。他也迅速地月兌掉了自己的衣褲,穿著背心和褲頭鑽進我的被里。
他壓在我的身上,我們緊緊地擁抱著,親吻著。
這時,我感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頂著我,我隔著他褲頭伸著手去模,這一模嚇了我一跳,內心之中緊張的得不得了。
在我的記憶之中,從來不知道也沒有見過男人的東西還會硬,還會變大,正當我在困惑之時,他抓起我的手,就往他的*里面放,我觸到一個毛茸茸東西,我「啊」的一聲又把手退了出來,不由地說︰「哪有毛?」
他不答反問,「你那里沒有毛?」
我認真地說︰「我怎會長毛?難看死了。」
他嘿嘿地笑著,親吻著我的發燙嘴唇,拉著我的手再一次嘗試著去握著他的堅硬,我心里膽怯怯的。心里還想,這個家伙怎麼像模青蛙一樣呀,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嘛?
隨著我手上輕撫的動作,他的呼吸變得更為急促。
他突然壓在我身上,說︰「我要……」
我還沒有搞清怎麼回事,他就頂在我的大腿上。
在兩腿之間縫隙中不停地往里猛頂。
就在我驚慌失措,不知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就見他「啊……」的一聲叫喊,那個東西像水槍射水一樣,一下一下地射在我的大腿上,搞得濕漉漉。
接著,他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趴在我身上。
我忙問他,「怎麼了?」
他趴在我身上不說話,一會兒,我就感到他的那東西也慢慢地變軟了。我想推開他,他沒有動,我睜著眼楮在想,這是怎麼回事呀,他怎麼了,這是不是大家所說的「做那事」呀?
我堅持坐了起來,低頭一看,我的大腿根上一片黃白的液體,我尋找東西要擦一擦,看了半天,沒有可擦的衣物。
只好把放在身邊的算草本拿過來,撕了幾張紙擦拭著,算草本的紙生硬還把我的腿劃得生疼。
擦拭完後,他埋著頭說︰「對不起!」
我打了他一下,說︰「什麼呀。」
說完,我穿好褲子,就要下地,想把剛才那地方洗洗。
他拉著我的手不放,我只好說「你快穿衣服,過去睡吧。」
他又使勁地要把我摁倒,我說︰「不行的,讓人知道不好。」
他說︰「沒有事,這是我家。」
「你家也不行,快去,要不我生氣了。」我嚴肅地說對他說。
「好吧。」他爬起來,一下跳到地上。他下面的物件,我這才看清楚,黑乎乎的,半挺半硬,左搖右擺,通紅紅的頭上還掛著幾滴黏液。
我猛地轉過頭說︰「你干什麼呀,快穿上衣服。」
他這才不好意思地拿過衣褲,穿了起來。之後,又打了一盆熱水給我。
我背對著他,用毛巾細細地擦拭著。
把他趕走後,我一直睡不著。
剛才,是怎麼回事,結婚就是這樣嘛?人都說結婚時,下面要流血,我怎麼沒有流血,也沒有疼呢?想著他那黑乎乎的東西,我不由得一陣後怕。
這家伙太嚇人,也太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