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前,朕不是拔了五十萬兩銀子嗎?五十萬兩,足以讓這些所謂的難民吃飽喝足,但他們非旦不知感恩,竟然還武裝反動。」殷飭冷哼。
「皇上,」佟平凝思,方才道︰「臣懷疑那五十萬兩並未到達民眾之手,而是入了當地官員之月復囊。」
「可有證據?」
「臣還沒有。」
「傳令下去,讓吏部,刑部嚴查此事。」
「是。」佟平行了禮之後退了出去。
「皇上,臣等也告退。」其余眾人也一一行禮退出,只有蕭檜留了下來。
「蕭相還有事要奏嗎?」殷飭冷望著蕭檜。
「是,皇上,臣听說皇後娘娘自入冬後身子便一直臥床不起,臣頗為擔憂。」蕭檜的臉上露著焦慮
「皇後沒事,只不過前幾日受涼,朕已著御醫醫治。」殷飭說得不冷不熱。
蕭檜微一頷首,又道︰「皇上,臣想去看望一下皇後娘娘……」哪知,未等蕭檜說完,殷飭便道︰「蕭相,後宮是妃子們居住之地,外臣是不能擅入的,這你應該知道。」
蕭檜面色一沉,「臣知罪,臣告退了。」說完,躬身退了出去,剛一轉身,蕭檜的臉上便如被打了個巴掌般,陰了臉,變得異常鐵青。
遠山含煙,霧氣飄渺,仿如仙境。
未央惦著足望著皇宮北面的東山,一時不禁被山上奇怪的氣象所吸引,直到幾聲輕咳從一旁傳來,才回過了神。
「看來姐姐的風寒還沒好盡,今天太陽雖好,卻是入冬以來最冷的一天了,姐姐若是再著了涼,身子可會很沉重的。」未央關心的道。
「沒事,好些日子沒出來了,今天太陽不錯,讓身子沐浴一下陽光也不是一件壞事。」蕭姿兒手拿一本詩集,專注的看著。
「小姐,我們還是回宮吧,這里風大,小心又著涼了。」語兒忙從身後的宮女那拿過繡鳳捏珠攢的緞披衣給蕭姿兒披上。
「我真的沒事,剛才也只不過是喉內干癢,忍不住輕咳而已。」蕭姿兒失笑,盡管面色蒼白了點,但目光卻是有神。
此時,只听得一聲溫和如春風般的聲音在亭外道︰「臣見過皇後娘娘。」
宮女們一見來人,原本無聊的目光變得熾熱,趕緊行禮,「奴婢們見過王爺。」行完禮後,偷偷的打量著殷煜,那樣子,顯是飽含春意濃情。
蕭姿兒一愣,望著那欣長的身子,滿含笑意的眼眸,心突然一窒,一時竟失了神。
王爺?未央好奇的望著底下的男子,十九,二十歲的模樣,身形高致,溫文爾雅,一身雪白長衫將他高貴優雅的氣質表露,白俊的笑上揚著一抹好看的弧度,星眸閃著暖人心的溫情,令人忍不住想要親近,他望著蕭姿兒,仿如故人般,亦如鄰家兄長。
「你是煜王爺?」蕭姿兒回過神,這才發覺自己竟然盯著他看了好長一會,一時嬌臉掛滿了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