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瞬間,他感受到了她的身體傳來的非同尋常的熾熱。與他挨罵前相比更是熱得驚人。那溫度不是一般的高。他的第一念頭是,她在發高燒?NO,不象,他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不久前在陽台上她可是很正常的,就算是突然發病也不會發展的如此迅速吧?
忽然間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唉!今晚怎麼運氣這樣背啊?原本只是沒事想來氣氣她,愉悅一下自己心情。哪知卻踫到一連串怪異的事情,房間門被鎖,手機被偷,人被困在這里,原想罵罵人出口氣,結果反被人罵,還攤上了這樣一個小累贅。
咦,自己管這丫頭的死活干什麼?她剛才還將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呢。難不成他是犯賤?被人罵了還要關心她?想到這里,他的心忽的一下又硬了起來,也學她剛才推他的樣子,一把將她推離懷抱。
葉白蘭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在地。她的胸中似乎正燃燒著一把烈火,將她烤得渾身灼熱,又好象有無數蚊蠅在叮咬著她,刺癢地難受。出于本能,她再度向剛才的清涼地——雲紫陽身上撲了過去。
這一刻,雲紫陽終于感覺到事情似乎不對勁了。她身上的熱度是一種突如其來的燥熱。看著她那迷離的眼神,他心里突然又咯 了一下,他想到了一種可怕的情形。久在風塵中打滾的他,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看她這狀況,肯定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所謂的媚毒,盡管他不敢往這兩個字上去想,可事實擺在眼前,他不想也得想。她的癥狀確實與服用*後的人極為相似。
天啊,她到底吃了什麼?誰這麼缺德,對她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是女乃女乃吧?以他對女乃女乃的了解,女乃女乃雖然強勢,還不至于這樣陰狠吧?現在應該怎麼辦?她藥性發作得這麼厲害,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而這個房間里的男人就只有他一個。自己要不要救她呢?
此時她的腦袋正拱在他懷里,弄得他也熱哄哄的,*極了。他伸手攬住她的縴腰,並用力收緊。
「阿蘭寶貝,你醒醒,你今晚都吃了些什麼東西?」不知不覺中,他又順口叫出了阿蘭寶貝,而且叫得非常自然,仿佛他們果真是親密無間的情人。
葉白蘭感受到腰間的壓迫,突然渾身一哆嗦,頭腦稍稍清醒了一些。當她發現自已象花痴一般死纏在雲紫陽身上時,羞慚得幾乎想一頭撞死,慌忙從雲紫陽懷里掙月兌出來。身體的異樣讓她不得不往壞處想了。她今晚都吃什麼?她和他們一樣在樓下餐廳用的晚飯。沒有什麼異常。要說異常,難道是那杯藍莓果汁?
「小蓮?」她咬著牙根說出了這個名字。對,除了小蓮,不會是別人。該死的小丫頭,她到底在果汁里給自己加了什麼毒藥?難道是誰要置自己于死地嗎?
「你不是中毒,是被人下了*,你知道什麼是*吧?說白了就是*,催情藥,這藥怎麼個解法,你不會沒听說過吧?」雲紫陽象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好心地向她解釋著。
「雲紫陽,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這般下流。」葉白蘭又驚又怒,痛苦之下也不細想,便直接認定眼前的人是罪魁禍首,這倒也不能完全怪她隨便賴人,誰讓雲紫陽從昨天開始就對她不懷好意呢?
雲紫陽臉色鐵青,這個不識好歹的臭丫頭,竟然這般污蔑他。他人雖然*,但是也還算是正人君子,從來不會對女人施用這種下三濫不入流的招數。哼,你清高,有本事自己扛過去,別來求我,到時候你求我我也不會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