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國,煙雨樓。
「月娘;還沒有找到梧桐嗎?」煙雨樓的老板娘愁眉不展的坐在房間里,對面坐著的是這兒的二老板,她的妹妹獨孤月娘。
月娘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然也是愁容滿面,「沒有,我已經讓我手下到處尋找了,可是兩天了還沒有消息,你說梧桐會不會出什麼事啊,而且這二王爺會不會來責難我們啊?」獨孤月娘雖然是一個在江湖上叱 風雲的女俠,可是這個時候她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忐忑,這新娘跑了,這做新郎的豈能不怪罪,更何況這新郎還不是一般人,而是南越國的二王殿下端木天佑。
獨孤秀娘剛想說什麼,就在嘴巴一張的功夫,房門被推開了,小丫頭紅紅沖了進來;「媽媽,二媽媽,不好了,不好了,二王殿下帶著人馬沖進來了,怎麼辦啊?」
獨孤家姐妹頓時就是一激靈,「我們只能夠出去應對了。」獨孤月娘拉著姐姐獨孤秀娘隨著那小丫頭走出了房間,剛來到院子里只見一個年歲在二十上下歲,身高八尺開外,一身華麗紅袍,眉清目秀,手握明晃晃寶劍的年輕男子帶著大約二十多名腰間佩刀的年輕小伙兒威風凜凜的出現在了院子里,煙雨樓是一個男人來消遣的煙花之地,平日里都是溫柔暖風的,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啊,姑娘們都嚇得魂飛天外,躲在了各自的房間里。
「民婦獨孤秀娘。」
「民婦獨孤月娘」
「參見二王殿下。」獨孤家姐妹搶步上前跪在了二王端木天佑的面前,二人都把頭垂的低低的,生怕一個眼神的不合時宜也能激怒了這位二王千歲。
端木天佑用手里那一把吹毛利刃的寶劍直指跪在自己面前這徐娘半老的兩個女人,他的眉宇之間滲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氣騰騰;「獨孤梧桐現在何處?」這幾個字仿佛是從牙縫兒里擠出來的相似,讓人听著就覺得脊背發涼,涼風直冒,然男子的臉上則掛著冰凍六月暖水的寒氣。
「回千歲,我們也正在找梧桐,她現在在哪兒我們也不知道啊!請千歲手下留情。」獨孤秀娘一邊說一邊朝上叩頭,她知道這二王端木天佑一項凶狠殘暴,真的害怕因為梧桐的逃婚導致他牽連到整個煙雨樓的這些無辜的人,那可就難辦了。
端木天佑的劍尖兒依然指著獨孤家姐妹;厲聲問;「快說梧桐為什麼逃婚?是不是她有心上人了?是不是她和別的男人私奔了,你們這些人故意來隱瞞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