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
若玄似乎听到了排扣被頂開的聲音,白色的內衣被褪下,明川夏鉗制著她轉身,將他狠狠地抵在冰涼的鏡子上,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前。
「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怎麼努力呢!」
他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定定地注視著她。
若玄覺得難堪,唔,丟臉丟死了,可偏偏她卻如溺水了一般全身都發著顫卻根本無力抗拒。
她咬著唇,側頭不看他。
明川夏捏了捏她的下巴,命令道︰「不準咬!」
若玄恨恨,卻只能仰望著他,赤果著身體的她,怎麼著在氣勢上輸了一大截。
明川夏!
你他媽就是一禽獸!壞蛋!壞死了!
他的吻覆下,帶著從未有過的夢幻輕柔,溫存到讓若玄溺斃。
「你的唇只準我來咬,知道嗎?」他低沉地呢喃,手,開始不規矩地褻~玩著她結實可愛的小白鴿。
「真的好小!」他猶自打擊著她,戲謔著,未經開發的身體,令他著迷。他覺得身體被引爆了一般,卻只能耐著性子陪她溫存。
他是真怕得罪她!
他記得七年前那一夜,她在他的身下,痛到弓成一只小蝦米,臉慘白慘白的。可他也痛,因為不得要領所以只能滿目心疼地哀求著她︰「忍忍,忍忍。」
是真的她了!
所以他一想干那種事她就用那種受傷的眼神瞧著他,後來她懷孕,這件事情也被孩子的沖擊擱置了下來……
「你還說!」若玄的聲音囁嚅著。
呼!
以後她要天天喝木瓜女乃,豐胸!
「可是我就喜歡你小小的,太大了無法掌控啊!」明川夏簡直不知廉恥。
「你……」若玄想同他爭論,卻被他倏然地一吮弄到全身發顫,異樣的酥麻沿著前~胸傳達到四肢百骸。
罪惡的吻和邪惡的手,雙管齊下,若玄背靠在冰冷的鏡子上,身前是明川夏高大昂藏的身體,鏡子如實地反映著這一幕。
若玄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發絲凌亂,媚眼如絲,全身像是被開水燙了似的泛著桃紅,就像是一只勾魂的小妖精,哪有平時的貴族淑女樣。
都是明川夏害地,她癱軟在鏡子上,宛若一灘春水,有破碎地低~吟從口中溢出,她卻只能咬碎銀牙,不能讓外面察覺到絲毫異樣。
「叮鈴鈴~~~~」突然鈴聲大作,若玄原本好听的音色變成虛弱地哼哼︰「手機,手機……」
這電話打得真及時,解民于倒懸,救人于水火啊!
恩人啊恩人!
若玄就差全身膜拜著感謝人家了!
明川夏從若玄的包包里掏出手機一看,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言恩。沉黑的眸子多了絲邪惡的味道。
這電話,打得甚是及時。
他將手機遞給若玄,卻從未想過就此放開她,恰恰相反的是,他加重了的程度,一點一點照顧到她平坦的小月復,然後是包裹在可愛小內內里的水草豐美的澤~地。
若玄甫一接通電話,重重地酥麻和快樂從月復部傳來,若玄推搡著他,卻只換來他更加猛力的進攻。
「若玄,你在嗎?」久久不曾回應,言恩冰冷的聲音有絲許急迫。
若玄連忙接過電話,努力平靜自己的聲音︰「嗯。」
「你現在在哪?听說你受傷了,又請假,你不在醫院,也不在家,你到底在哪?」言恩冰冷的聲音透著幾許焦急。
若玄心里一暖,言恩畢竟是她的青梅竹馬,正打算回話,異樣的感覺卻從下面傳來。
瘋了,瘋了。
明川夏在干嘛?
「別,好髒!」她的手穿過他的發絲,想要阻擋他的攻佔,卻只換來他邪惡地入侵。
「若玄,若玄……」言恩的聲音有些疑惑。
「唔……」若玄難耐地呻~吟著,卻瞬間狠狠地咬緊貝齒︰「我在羅馬,上廁所呢!」
上廁所嗎?
明川夏臉黑了黑,手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褪下那僅剩的屏障,將若玄放在試衣間內的凳子上,雙腳被邪惡地掰開,他埋首其中,舌頭和手指彼此穿行,制造著奇異的感覺。
若玄仰起頭,難耐地承受著,手卻下意識地穿入明川夏的頭發根部。
「阿夏,別,求你,別……」她扭動著身體做著欲拒還迎的哀求。
耳邊卻是言恩冰冷的聲音︰「你跟明川夏在一起嗎?你趕快給我回來,意大利那邊最近很危險!」
若玄只听著言恩越來越暴躁的聲音不敢開口,因為一張開嘴,便是銷~魂地呻~吟聲。
若玄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在逼仄的試衣間內,一邊跟青梅竹馬的伙伴通著電話,一邊做著那樣的事,若玄覺得隱~秘的羞~恥,身體愈發地敏~感起來。
明川夏每一個動作都被夸張地放大,每一次攪動都被縴細的神經傳達到四肢百骸,一點一點地戰栗著,顫抖著,有什麼東西完全掌控了她的神經……
終于,抽搐般的快~感襲來,她微仰著頭想要拒絕,卻只是難耐地承受,手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言恩的聲音再也听不見,再也听不見……
明川夏放開她,吻溫存纏綿的襲來,猶帶著她的味道,腥澀咸苦,摻雜在他的氣息里,鋪天蓋地,卻又那樣曖昧纏綿。
若玄有些微的醉意。
全身綿軟地癱倒在他懷里,予取予求。
店言的催促聲音傳來,漂亮的意大利語調︰「小姐,您好了嗎?我們要用試衣間。」
回答她的是久久的靜默。
他們在這逼仄的屋子內緊緊相擁,任心跳成絕響。
「趕緊的!」明川夏幫她把衣服套上︰「我幫你試衣服!」
「不。」若玄微惱著拒絕。
唔,再試下去,指不定發生什麼。
到時候店家一準直接開始撬門了。
只是,所有的神經都似乎停留在那一瞬了,而若玄的腦袋也暈乎乎的,被明川夏帶著,翻轉著身體,穿衣服,被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