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姐姐,我的親姐姐,我賠,我賠還不行嗎?現金沒有,可是我脖子上有一塊玉佩,是我的傳家寶,應該值些銀子,你們拿去吧,若是不夠,我寫封信,讓我家里人送過來,好不好,我的親姐姐——」
月下影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示意秀才過去,正在沮喪的月下影看到秀才一臉嫵媚的走過去,驚得大叫「你不準踫我,听到沒有,听——救命啊——非禮了——」
在月下影鬼哭狼嚎中,秀才滿面春風的將一塊如同牛女乃般細膩潤滑的羊脂玉給我。
我接過羊脂玉,略略一看︰牡丹花狀的羊脂玉,雕工精美絕倫,栩栩如生。應該值不少錢。
黑衣玄槿眼楮瞥到玉佩,臉色微微有些動容,但只是一瞬間。
「怎麼樣,夠不夠賠你的酒錢?」月下影得意洋洋。
我將玉佩收好,笑著對月下影說︰
「玉這東西,說值錢就值錢,若是說不值錢,那他就是一文不值,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的家人送錢過來。
這一個月,在我的黃鶴樓干活抵債,若是一個月之後,還沒有人來贖你,你就準備在我的黃鶴樓做一輩子工,什麼時候還清,什麼時候放人。
你是新手,頭三個月工資會少點,按一兩銀子一個月,以後若是做得好了,我會酌情給你漲工資,那邊是協議書,簽了字,就生效。」
「什麼?一個月一兩銀子?還不夠我喝一壺好酒呢?不行,我要至少一百兩。」月下影一臉激動,討價還價。
「一兩不行?那就五錢銀子。」我嘴角噙笑,笑得格外人。
「好,一兩就一兩,反正我家里會送錢過來。到時候,哼哼——」月下影笑得一臉奸詐,看也不看,刷刷刷的在賣身契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到時候再說吧。」我收好月下影的賣身契,吩咐了給他松綁,月下影剛剛能活動,就朝我撲來,在距離我有一尺遠的距離時,有三把劍同時指向月下影。
黑衣玄槿站在我的身後,泛著銀光的寶劍越過我的肩膀,指向月下影的喉嚨,相距僅有一厘米。
黑衣玄槿寶劍的下面,是一柄泛著綠光的匕首,而手握匕首之人,竟然是我的兒子,年僅四歲多一點的宇兒。
此刻宇兒臉上布滿殺氣,雙眼警告的盯著月下影︰你若是敢動一下,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最後一把劍頂著月下影的後背,竟是一臉嚴肅的黎梓黎師父。
「我鬧著玩呢,姐,你讓他們放下劍,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我發誓。」月下影一臉討好的笑。
「他們也是給你鬧著玩的,不過,我可是警告你哦,我黃鶴樓能有今天,可不是光靠著耍耍嘴皮子就成的,可不要想著逃跑,不然,到時候這些寶刀利劍就不是指著你了,他們會在你的身體里,讓你變成刺蝟。」
我笑著看他,漫不經心的威脅。什麼時候,自己也有些邪惡了,就仿佛青樓的老鴇逼迫姑娘接客一般
「我知道了。」月下影慌忙點頭,我讓老範和秀才給他講講黃鶴樓的規矩,明天準備上班。
院子里,石桌上,宇兒一臉認真的練習寫字,黑衣玄槿坐在一旁看,不時的指點一下。我則坐在秋千上,手里拿著牡丹玉佩在陽光下仔細觀看。
「字寫的流暢,但是有些太過俊秀,不夠大氣。你看,這個豎應該這樣運筆才對……」耳畔不時听到黑衣玄槿和宇兒的對話。
我放下玉佩,有些出神的看著黑衣玄槿和宇兒,此刻,黑衣玄槿臉上一片柔和,宇兒也是認真模樣,怎麼看,怎麼和諧,就好像父親和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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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