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貝小南已經被翟高一荼毒得不行了,所以當她看到茶煌黑著一張臉擋在她面前時,她鄙夷地睨了他一眼然後很有骨氣地說了一句,「好狗不擋道。」
茶煌的臉更黑了。
「貝小南。」他叫道,雙手插在褲袋倚在鐵門邊,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干嘛,你讓開,我要回家啦。」貝小南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茶煌皺了皺眉頭,「什麼時候,你的脾氣變得這麼壞了?」
「那也比不上你的壞。」
「什麼?」
「我說就算我的脾氣壞,也及不上你的萬分之一!」貝小南提高嗓音,不知為何,今天她一點也不怕他。
「不錯,你厲害啊貝小南,才一個多月不見,你的嘴上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看來那個女人教了你不少?」茶煌陰著臉說道。
「那個女人?什麼女人?」貝小南茫然。
茶煌咬牙,這個死丫頭居然敢跟他裝傻?
「就是天天跟你在一起的女人。」
「哦,你是說翟高一啊,她怎麼了嗎?」
「你們的關系似乎很好?」
貝小南撇了撇嘴,「關你什麼事。」
「不關我的事?你天天遲到天天晚歸害我被我媽罵,說我身為哥哥都不懂照顧好你,還說你一旦出了事就唯我是問,你還敢說不關我的事?」
貝小南懵了,說起來,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
自從那一次骨折受傷住院,悠阿姨就疼得她像心肝兒似的,走著怕摔了,跑著怕跌了,出門更怕遇著壞人了,總之就是恨不得將貝小南天天帶在身邊,生活在自己的眼底下,這才放心。
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而茶煌正好與她在同一間學校,于是他就理所當然地成了代理人了。
「那你想怎麼樣?」貝小南的氣勢不禁弱了下去。
茶煌挑眉,「听說你加入了女子籃球部?」
「是又怎樣?」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籃球?」茶煌眉頭微微一皺。她應該沒有這個空閑去玩這個才對,除非……
「是貝奇教你的?」除了這個,他想不出她還可以從哪里學會。
貝小南不耐煩了,「你說了這麼多,到底重點在哪?」
茶煌眼楮一眯,這個女人居然敢在面前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