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流雲慌忙欲要掙扎開來,耳邊卻一直響著那鸚鵡小紅的叫聲︰「流雲侍寢……」
流雲眼眸里冒火,這該死的,怎麼能說話?
太子宜人這時也死摁住她在她唇邊曖昧的道︰「你听見了,這蓄牲都在說讓你侍寢。」
「既然你已經無大礙了,今晚就侍寢吧。」
流雲聞言哪里肯依,惱羞而道︰「那還不是你教的。」
「哪個要給你侍寢了,我不要……」
要不要可不是由她說了算,猛然,太子宜人又吻住她的小嘴,同時也把她的小身子更牢固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下了。
一只長臂圈緊了她,一手覆蓋上她的渾圓,蹂捏一把,讓流雲驚出一身的冷汗。
「唔唔……我不要……」在他狂熱的熱吻里,嘴里依稀斷斷續續的發出她的低叫聲。
只是,不知為何,身上竟然有著莫名的熱氣,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明明是想抗拒她的,可小舌頭卻在恍然之間伸了出來,迎接著他的龍舌,任由他狂卷過來。
全身也滾燙得難受,令她忍不住想要去除這一身的衣服,小嘴里發出一聲聲不似她的聲音吟哦。
太子宜人嘴角勾起邪魅,哧的一聲就扯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流雲這刻方和驚醒,瞪大眼眸看著他質問︰「你給我喝了什麼?」
分明是剛剛他給她喂下的鸚鵡湯里有貓膩,不然她現在為何會渾身發燙,而且,對他的這種愛扶竟然不能抗拒,內心里還隱隱有著渴望。
果然,太子宜人嘴角輕啟,在她唇邊低語了句︰「我在剛剛的湯里放了媚藥。」
「听說喝了這東西做起來的時候不會痛。」上一次做的時候痛得他不好受,後來問了一下別人這次才會刻意放了這個進去。
流雲聞言惱羞不已,這賤人,怎麼可以這樣子,居然下藥。
撕的一聲,他又把她身上的褻褲給撕了去,撕成了一片片扔了出去,唇也咬上她渾然天成的圓潤。
她吟哦而起,明明羞得要死,卻又無力抗拒。
腦子里是清醒的,可身上是無力的。
想要推開他,可一觸模到他的身體她就又忍不住的把他抱得緊緊的,似乎想要把他就此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一般。
宜人終于笑了,道句︰「流雲你果然熱情似火。」
「我來滿足你了。」話落,身下猛然貫入,在這殿前的紫檀木雕雲龍虎紋椅上,他這般佔有了她。
他的女人,他會給她烙下屬于他的記號,是生是死,都是他的。
想給他戴綠帽子,她得買得起。
流雲漲紅著小臉,明明是羞惱不已,可他這般一次又一次的深深侵入,又讓她的身體不似自己的一般,痛快起來。
她難以抑制的哦吟出聲,光溜著小身子在他身下承歡,宜人這時也便伸手準備去月兌自己不整的衣衫。
剛剛急著佔有她,都沒來得及月兌。
只是,外面卻忽然就傳來一句︰「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這聲音一傳過來流雲便嚇得半條魂都快沒有了,緊張得身子一下就又僵硬起來。
由于他的緊張,他倒吸一口冷氣,這般的她簡直要了他的命,讓他狠不能再沖刺幾個回合。
但此時,顯然不是時候。
他猛然坐起,令她也夸坐于他的腰間,只不過,卻是把自己的衣衫給敞了開,把她光溜的身子包于了他的衣衫里,同時長臂一伸,就把她那凌亂不堪衣服也由一旁拿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盡管是這般,她修長的小腿還是露在了外面。
流雲羞憤,一動也不敢動的窩在他的懷里低聲叫︰「快走……」
「往哪走?」他壓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只見皇上與皇後娘娘已經擺駕而來了,根本就無處可躲。
他們是皇上與皇後,來進東宮殿里看看自己的兒子,那是天經地義的。
誰敢攔啊!
倒是那令狐瑜與明美被攔在了外面,這里是皇宮,太子不允除太子妃以外的人進這里,誰也不敢明著亂闖的。
要知道,天下規矩最多的地便是這皇宮。
你就是身家再清白,隨便一個理由也可以治你一個欺君犯上之罪。
但凡是個聰明人,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明著與皇家對著干。
……
此時,隨著皇上與皇後的出現,太子宜人又像個無事人似的坐在紫檀木雕雲龍虎紋椅上。
只是,懷里卻抱著瑟瑟發抖的流雲。
他面上依然是鎮定自若的,可身下卻像火在燃燒一般,想動又不能動。
他也是一起喝了那個藥的,天知道現在有多要他的命!
勉強忍心上的不適,現在只想快點把皇上與皇後打發走。
皇後這刻乍見他們都進來了宜人也不動,懷里還抱著個女子,雖然看不清這女子的樣子,但這般成何體統?
皇後有了不悅,只道︰「宜人,這女子是誰?」再怎麼想她也猜測不到是流雲。
宜人便如實道︰「母後,是流雲。」
「流雲身體有些不適,我先抱她進去了。」
「有什麼事情改明日再說吧。」一邊說罷一邊就站了起來,一手托住雲流的小一手抱緊她的腰身就準備離去了。
皇後並沒有看出眉目,只是立刻又叫住他道︰「宜人,听說太子妃宮里有個妖男,這事你好好處置一下。」
「我們皇家,丟不起這等臉面。」
「母後,那是流雲的師兄,相爺命他前來保護流雲安全的。」宜人解釋一句。
恍然之間,心里莫名的不希望母後真的以為流雲在宮里養了什麼面首。
流雲縮著腦袋不敢啃聲,尷尬得要死了。
若是平日里她還能跳起來,這會功夫只能像個烏龜似的縮著了,可心里卻是把這宜人的祖宗也罵個十八遍了。
天殺的居然給她下藥,現在僵持在這里,天知道她就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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