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認識你對我來說已經是驚喜了。」水沐庭笑著看向無心,無心是他在蟬鳴漫長歲月中唯一的朋友,而無心是那麼純粹的讓他喜歡。
「是嗎?……」無心沒想到自己的出現還能成為別人的驚喜。
水沐庭肯定的點點頭,又似乎想到什麼隨即劍眉微皺,道,「無心,昨日霧影被焰拓碩帶走了,我想他應該是擔心霧影會幫你們離開,所以才……」
「知道他不會放我們走的,沒關系我們再自己想辦法。」
「對不起,除了這里府里其他的地方我並未去過,我也不知道他會將霧影藏在哪里。不過你若找到流火雀,它一定可以幫你找到霧影。」
「焰拓碩也斷不會讓我見到流火雀的,而且既然答應要幫你,我自然要留到祭祀那天。我還真的很好奇那要蟬鳴獻祭的神是什麼樣子?」
「起初我也不信,但是卻不得不信,他的力量不是人力所能及的,只有神才能做到。」
「神?人們對遙不可及的力量或是未知的存在總是心存敬畏,所以才有了神魔。你可知道你們操控水火的能力,若是在蟬鳴外也會被人們奉為神明嗎?所以即使面對那未知的神也不要輕言放棄而屈服。」
水沐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啊,無論蟬鳴還是我就是選擇了放棄,選擇了認輸,那個神才出現的。但是碩卻從未放棄,所以他從未承認那個神,只認為那是他必須要打敗的敵人。」
「這點我倒是蠻欣賞焰拓碩的。對了沐庭,你把這個交給焰拓碩吧。」無心拿出一個不足兩寸的細小竹筒交給水沐庭。
「這是什麼?」水沐庭看著手中還沒有筆桿粗的竹筒。
「焰拓碩被我的蛇咬傷了,這是解藥。」無心有些抱歉的說道。
「他受傷了?」水沐庭的眼中滿是擔憂。
「對不起,因為和他起了一些爭執,小赤為了護我所以咬了他,不過你放心只要用了這個他不會有什麼事的。」
「你又何須道歉……」
「本不想讓你擔心,但是焰拓碩現在對我們避而不見,解藥只能由你給他了。」無心相信自己來了竹樓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進焰拓碩的耳朵,自己離開後焰拓碩一定會在竹樓出現。
「謝謝你無心。」
「你才不必謝我,不過沐庭你能在和我多講一些蟬鳴的事情嗎,尤其是關于那個女人的。」
「若能幫到你,我會將所有我知道的事告訴你。」
「如果可以還有你和焰拓碩,若我沒猜錯你們應該都是蟬鳴最初的王族吧。」
「不錯,我們是當時兩個王的孩子,我與焰拓碩從小一起長大,我們的理想便是要做比父王他們更要好的兄弟,一起讓蟬鳴幸福下去。可是那個女人出現後,我們的父親都像是著了魔般,那時候我們還小只有幾歲而已,我甚至都不明白一向疼愛我的父王為什麼就變成修羅,母後在我面前被我的父王刺穿,他也要殺了我,當時的焰拓碩即使那麼小他還是選擇擋在了我的面前,死在我父親的劍下,而那個女人正站在我父王的身後對著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