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玨,本王問你,如果沒有本王,你是否娶了木槿兒?」
「是。==怡紅院yhy99==」
「如果本王休了木槿兒,你是否還會娶?」
「是。」
「就算木槿兒殘花敗柳,被本王休了,你也會要?」
「是,辰,就算槿兒變成什麼樣,我都會要她。」
「哼,玨,木槿兒是本王王妃,這輩子你都休想,本王一日不休木槿兒,你就必須做到答應本王的事情,不可做出不軌行為。」
王玨嘆了嘆氣︰「你不說我也知曉,我終究與槿兒無緣。」喝了一杯酒,轉身對著蕭逸辰說道︰「希望你好好待槿兒。」
「哼,本王的王妃不必你操心。」蕭逸辰也拿起酒杯灌酒。
兩人沉默著,各自拿著酒杯喝酒,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一杯接著一杯,兩人微醉,互相說著胡話,絲毫不知有一雙眼楮盯著兩人。
暗格內
馥雅說道︰「稟報主人,奴婢打探清楚了。」
「哦,說來听听?」男子依舊百年不變的聲音冷冷說道。
「主人,木槿兒原籍杭城,半年前意外落水失憶,父木林森同福酒樓經營慘淡,木槿兒接手,改名樓外樓,名震江南,杭城賽詩會,木槿兒一舉奪魁。數日後,皇上與王啟文微服私訪至樓外樓,與木槿兒詳談甚歡。回京後,皇上一道聖旨,將木槿兒賜婚與三王爺蕭逸辰,大婚之日,木槿兒與蕭逸辰簽訂君子協議,就是上次主人看到的那一份。==文字版怡紅院==王玨與那木槿兒結拜為異性兄妹,昨日,木槿兒以一首水調歌頭轟動京城。這是昨日木槿兒在皇宮做所的詞以及所對的對子。」說完,馥雅遞上。
「下去吧,有事本宮自會只會你。」
「是,主人。」
待馥雅走後,男子轉身,拿起一看︰「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確實是絕唱。「男子那冰冷的臉點頭道︰「也難怪東夏第一學士會有如此高的評價,此詞一出,余詞盡廢。當之無愧。」
隨後,一閃,男子消失在夜空中,像是從未出現過這里一樣。
木槿兒經過昨日的出盡風頭,像沒事般的窩在自己的蘅蕪苑,絲毫不理會外面早已傳的沸沸揚揚。依舊過著單調的生活,吃飽了睡,睡飽了吃。
香巧這時過來,問道︰「小姐,你說王玨公子便是那王啟文大人之子?」
「是是是,香巧,你小姐我都回答了800遍了,你還不信啊。」
「哎,小姐,奴婢以為你跟奴婢開玩笑呢。」香巧嘆氣道。
「怎麼啦,香巧,就算是王老頭兒子,那有如何?」
「小姐,王玨公子是王大人之子,奴婢只是一個丫鬟,哎……」
「哦,我h知道了,傻丫頭,你想多了,什麼丫鬟不丫鬟的,深怕自己身份不配啊。傻丫頭,放寬心,愛情是沒有界限的,去爭取,我們香巧可是人見人愛的可人兒,本小姐一個商賈之家女子都可以嫁給王爺,還有什麼不可以。放心,改日有機會,我找那王老頭,現在王老頭成了我名義上的干爹,你家小姐發話,那王老頭還不應許麼?」
「可是,我與那王玨公子地位懸殊,差距甚遠……奴婢……」
「好了,丫頭,別想那麼多了,去歇息吧。這事包在本小姐身上。什麼距離不距離的,沒事。」
「那小姐,奴婢去歇息了。你早點歇息。」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
今日十六,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木槿兒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滾圓滾圓的,煞是迷人,皎潔的月光映射在木槿兒身上,木槿兒盯著遠房,回想起剛才香巧的話,距離,木槿兒自言自語道︰「距離,香巧豈會知道,」木槿兒嘆氣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于心與心之間的冷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好一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好一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木小姐,果然好才情,在下佩服。」
木槿兒一听聲音,轉身一看,看不到人,說道︰「咦,我听錯了,我遇到鬼了?還是……」
「木小姐,你不怕?」
「怕什麼,我行得正不怕影子斜,出來吧,別躲躲藏藏了。」木槿兒靜靜的說道。
嗖的一聲,一男子出現在木槿兒眼前,在皎潔的月光下,男子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在微風下,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楮里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冰冷孤傲的眼楮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高挺的鼻梁,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俊美的男子使得木槿兒不得不暗暗驚嘆,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木槿兒吶吶問道︰「你是人還是神?我看怎麼不像人吶。」
「木小姐說下了,再下是人。」白衣公子冰冷的說道。
木槿兒一看這冰塊,止不住打顫,說道︰「那啥,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冷冰冰,我抗不牢啊,會感冒滴。」
「在下一直都這樣,」
「那你干嘛找我。」木槿兒問道。
「想見識傳聞艷絕天下的木小姐。」白衣公子實話實說。
「那你見到了?那就回吧。」
「好,再下先行告退,改日來看望木小姐。」嗖的一聲,又不見了,木槿兒揉了揉眼楮,看看,人確實不見了,可是剛才放佛在做夢,根本不曾出現過。
木槿兒發困的伸伸懶腰,回到自己被窩呼呼睡著了,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