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兒點點頭,高興的很吶,真是,有了王玨,木槿兒輕松了好多,拉著王玨的手不放,差點抱著王玨,激動的說道、「大哥,你太了解我了,真好,這次老頭子這麼大方,一口氣寫那麼多字給我,這次發財了,發財了。有了這些,我們就有一個優勢了。
「對了,大哥,還有,。我想到,我們要制定菜單。」
「何為菜單?」
「客人來吃飯,每次都是小兒介紹,沒那麼多時間,我們就制定一本本菜單,把我們有什麼菜,價格什麼都寫上,讓客人一目了然,在第一頁寫上,廚師推薦啊,本店特色啊什麼的,這樣節省人力,你說怎樣?」
「好啊,槿兒,這個好,來吃飯的人一目了然,不用听小兒介紹,這個好。這個誰寫呢?」
木槿兒笑道︰「大哥,你是知道的,我毛筆可不會,寫出字的跟雞爪似地,多難看,這個交給你吧。讓老頭子寫菜單,好像有點過分,怎麼樣,。我制定菜單內容,你寫吧。」
「好,這個交給大哥吧。」
「大哥,人家有八大菜系,我們來個,鮑魚宴,魚翅宴,素齋宴,山珍宴……我不信比不過人家。」木槿兒斗志昂昂的說道。
「好,槿兒,都听槿兒的。什麼時候開業呢,槿兒。」
「半個月就裝修好了,也就是月底二十,下個月初一正式開業。」
王玨納悶道︰「那二十至月底,槿兒為何不開業呢?」
木槿兒賊兮兮的說道︰「是開業,不過不是正式開業,而是試營業,所謂試營業,就是開業之前的試著營業唄,顧名思義,在試營業期間,我們價格一律打八折,吃了還免費贈送。想積累點人氣,在同等檔次,同等地段,我們價格更低,所以試營業通常不賺錢。」
王玨理了理思路,點頭道︰「我明白了,槿兒。大哥很期待我們的酒樓哦。」
不知不覺半個月已過,這半個月以來,木槿兒每天跑酒樓,檢查這,檢查那的。生怕遺漏什麼,當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時,試營業的日子也到了。
「槿兒,有人找。」王玨柔聲說道,看著這段時間槿兒忙里忙外,臉都瘦了一圈,心疼的說道。
「是誰啊。?」木槿兒問道,
「原先的掌櫃。」王玨說道。
「他?怎麼來了,雖然欠他錢,但是時間還沒到哇,這麼早要債了?我出去看看。」
木槿兒撩起袖子,準備發飆,只見掌櫃的哈腰說道︰「木公子,在下冒昧打擾了。」
「恩,什麼事?今天我開業,你別告訴我上門要債,。時間還沒到呢,沒錢。」
「木公子,誤會了,不是的,老朽來,只是想找木公子,老朽看木公子這酒樓裝修的有聲有色,所以,毛遂自薦,想求得一職,可好?」
「哦?求職?不知掌櫃想做什麼呢?」
「老朽不猜,掌櫃一職,如何?」
「好,」木槿兒正缺少個掌櫃,畢竟身為王妃,不能時時刻刻在店里,所以正愁沒人選,這下有人毛遂自薦,巴不得呢。
「多謝木公子,。」
「不知老人家如何稱呼呢?」木槿兒語氣緩和道。
「在下胡涂。」
「糊涂?哈哈,這個名字有意思,胡掌櫃,到時候你可不要糊涂啊。」
「一定,一定。」
「好了,胡掌櫃,你進來吧。我有事跟你說,既然是一家人了。」木槿兒招呼胡掌櫃進內院。
進屋內,木槿兒直接說道︰「胡掌櫃,既然一家人了,那麼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其實我是女兒身,這位是我大哥,之前不說明,只是不方便,如今胡掌櫃將在酒樓任掌櫃,所以……」
「老朽明白,那木小姐,日後有什麼事,直接吩咐老朽即可。」胡掌櫃畢竟生活在京城里,對于這些還是清楚的,所以索性裝糊涂。
「謝謝你了,胡掌櫃,日後酒樓還是需要你多加用心的。」王玨點頭說道。
「王公子,見笑了,老朽一定會好好用心的。」
「好了,」木槿兒接茬道︰「時辰到了,去準備吧。胡掌櫃。」
知味觀樓前。木槿兒躲在角落里,看著樓前人山人海的。
突然听到管事的司儀大聲喊道︰「有客到——」
一陣震耳欲聾的炮聲傳來,接著司儀大聲說道︰「京城王玨王公子,送金匾到,恭賀開業大吉。」。木槿兒還納悶,剛才還在身邊的,怎麼成了客人了。
只見王玨走過,對著胡掌櫃說道︰「恭喜恭喜。」
胡掌櫃是明白人,回禮得到︰「謝王公子厚愛,公子快請樓上用茶。」
「飄香院抱琴、司棋、侍書、入畫小姐到,送金匿到,恭賀開業大喜。」又是一陣炮仗聲傳來。
木槿兒還未回過頭,笑道︰「四位姐姐這麼早來了。」
那四大花魁艷名遠播,胡掌櫃也是知曉的,不得不對木槿兒刮目相看,隨後回禮道︰「四位姑娘上去用茶。」
走過木槿兒身邊,抱琴笑嘻嘻的說道︰「妹妹,恭喜開張大吉啊。」
木槿兒回禮道︰「謝謝姐姐來。呵呵」
這時,司儀又說道︰「京城王啟文大人,送金遍到,祝開業大喜。」
「呀,怎麼老頭子也送來了。」思索間,王啟文笑呵呵的進來了,胡掌櫃這下可愣了,王啟文,東夏誰人不知,胡掌櫃眼見的這人便是王啟文,放再以前,是請也請不到的人物,都是因為這木槿兒才能見到,當下便恭恭敬敬的抱拳到︰「多謝王大人,大人請上樓用茶。」
木槿兒不敢名正言順的跟王老頭嘮嗑,輕輕的推了推王玨私下問道︰「大哥,老頭子是你叫來捧場的?」
王玨搖頭道︰「不是,槿兒,我是我,父親是父親,你是父親的干女兒,干女兒酒樓開業,作為父親豈能不來。」
二人正說話著,這時候,突然又來一聲︰「皇上御賜金匾到——」司儀帶著顫抖的一聲吆喝道,不僅木槿兒呆了,在場所有的人呆住了,除了王啟文。
木槿兒不明白皇帝老頭子玩的是哪一出,突然送金匾,怎麼知道我開酒樓呢,
胡掌櫃不敢怠慢,又一次的驚呆了,連忙迎了出去,只見門外進來的一位瘦弱的太監,木槿兒認得此人,正是當日賜婚的太監,魏公公,那魏公公一見木槿兒,哈腰行禮道︰「木小,哦,木公子,」隨後轉向王啟文王玨行禮道︰「王大人,王公子。」
木槿兒一見老熟人,點頭道︰「哎喲,魏公公,你專程送皇上的金匾的?辛苦你了,來進來喝口水,免得到時候說我虐待你。呵呵。來吧。」
魏公公不知道是上輩子欠木槿兒,還是木槿兒氣場太強大,一個堂堂內務府總管,又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見到木槿兒,總是膽戰心驚的,連忙說道︰「不用客氣,木公子,老奴奉命行事,由于皇上身份不便,所以派遣老奴前來,老奴這就先行離開了。
木槿兒一听魏公公滿是討好的意思,心里也疑惑,自己跟皇上認識,是皇上兒媳婦,但是不至于到讓身邊的太監總管也這麼巴結吧。為何呢,我暈死,這皇上賣的什麼藥啊。
胡掌櫃深知,雖然皇上只是派遣一個太監送匾額,可是這是皇上御賜的,這檔次真的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對于木槿兒,胡掌櫃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模不透人,既然請得到王啟文大人親自來,還有四大花魁,時甚至連皇上都御賜金匾,這來頭,絕對不小。胡掌櫃暗暗決定,一定要跟著木槿兒好好干。木槿兒還在樂呵呵的招待著,殊不知,自己只是臨時找一個掌櫃,沒想到,這位胡涂掌櫃一點都不糊涂,日後為木槿兒打下基業做了不少貢獻。
眾人說了一會兒話,見吉時已到,木槿兒對著胡掌櫃點頭道,胡掌櫃便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