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喊香巧的時候,需要按摩的時候。」
蝦米?剛才?那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不經過通報就進來,你。你。你無賴。
蕭逸辰克制了體內的燥熱,緩緩說道︰「本王在本王的府邸,去任何地方,還需要通報?笑話。」
木槿兒那個急啊,此時只是披著外套,又不能發飆,怒氣沖天的說道︰「我在洗澡誒。王爺。」
「我知道。」
「你總要回避下哇,都被你看光了。我還怎麼見人啊。我吐血……」木槿兒悲催的說道。
「沒有看光,放心吧。本王一听你喊香巧按摩,看你勞累的樣子,本王就幫你按摩。」蕭逸辰實話實說,只是後半段實話沒說,那就是看到出浴的木槿兒,蕭逸辰恨不得撲上去,可惜,上一次的經歷讓蕭逸辰明白對于木槿兒絕對是不能用強,否則後果很可怕。
木槿兒一看今晚的蕭逸辰這麼平淡,不像神經病,于是緩口氣,放松的說道︰「那王爺,你好歹吱一聲啊,哎,算了,算了,不知王爺來我這里有什麼事啊。」
蕭逸辰想起自己來的目的,皺著眉,想了想,才說道︰「槿兒,你知味觀開業,為何不告訴本王呢。」
木槿兒一听這事,說道︰「我怕打擾你哇,再說了,你說的互不打擾,我就沒打擾你了,嘻嘻,最主要的是,我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能不能行,萬一失敗了,豈不是被你笑話了?」
「可是事實證明,槿兒,你做的很成功,要不是本王听說聞香樓對面開了一家樓外樓,又有王啟文的親筆題字,又有父皇御賜的金匾,本王還不知道呢。槿兒,為什麼本王總是最後一個知道呢?難道你就不可以告知本王麼?本王又不會怎樣。」蕭逸辰委屈的說道。
木槿兒看著蕭逸辰傷心的表情,嘆了嘆氣,想想,確實如此,安慰道︰「好了,王爺,那以後我告訴你唄,只要你別發神經,啥都好商量。這樣吧,下次你來我知味觀吃飯,我給你半價。」
蕭逸辰一听,瞪眼,不可思議極了。
木槿兒一看,連忙補充道︰「王爺,半價誒,很大的優惠了,。別人都沒有呢,就算到時候皇上來了,我原價收,所以,半價,已經很不錯了,別不知足了。」
蕭逸辰一听,原來木槿兒是誤會自己了,以為自己不滿意,自己還在納悶什麼時候發神經的事,隨後哈哈大笑說道︰「滿意,滿意,半價就半價,槿兒,其實,我們靜下來,好好說話不行麼?為何總是要吵架呢?」
木槿兒想了想,也對,除了那一次這個王爺發神經,除了一開始的不屑,自打自己生病之後,王爺的態度也好了很多,脾氣也沒那麼差,木槿兒點點頭說道︰「那倒是,吵架很累滴,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浪費體力,最主要的是浪費口水。」
蕭逸辰看著木槿兒眼珠嘀哩咕嚕的亂轉,煞是可愛,繼續說道︰「槿兒,日後你需要做什麼,都可以事先告知本王,需要幫忙,都可以對本王說。可好?」
木槿兒一听,又有個靠山,連忙點頭道︰「好好,敢情這好。」
「槿兒,可否告知本王,你是如何想到知味觀,如果想到這麼做,接下去你還想怎麼做呢?」蕭逸辰發現,自己想了解木槿兒,了解一切,尤其是那小腦袋瓜子如何想出這麼多點子,甚是好奇。
木槿兒看著蕭逸辰這麼好說話,笑著說道︰「其實唄,我也是無意經過聞香樓,原本就想做點啥,想想自己酒樓出身的,就繼續做唄,重操舊業唄,可是看到了聞香樓,我受到了打擊啊。」說完,還不忘捶胸嘆氣。
「哦?為何這麼說?」
「那聞香樓,你也知道,京城第一名樓,北有聞香樓,南有樓外樓,我要重新開一家,怎麼搶地盤啊,怎麼爭得過人家啊。哎。然後,再一次去的時候,跟大哥一起去,大哥鼓勵我吶,使得我信心又倍增,後來因為銀子不夠,就找大哥合伙了,大哥很爽快的答應了。」
蕭逸辰一听又是王玨,還跟槿兒合伙,心里那個氣啊,這小子,想靠酒樓拉近與木槿兒的距離,冷冷說道︰「怎麼是王玨那小子呢,槿兒,你為何不問本王呢?」
木槿兒沒有發現蕭逸辰的異樣,說道︰「那時候跟你不是很熟啊,再說簽訂協議了,經濟這塊,各自管各自的,我怎麼好意思問你嘛,然後大哥有錢啊,就合伙了唄。最主要的是,嘿嘿,大哥這個資源在,在京城有熟人嘛,好照顧生意嘛。」木槿兒賊兮兮的說道。
「那槿兒,日後需要什麼,要先跟本王說,可好。」蕭逸辰說道。
「必須滴,放心,絕對少不了你的。」木槿兒心里打著算盤,高興的回答道。
而蕭逸辰听到這話,心里樂開了花,連蕭逸辰自己也驚訝,自己會因為木槿兒一句話開心的很。
蕭逸辰繼續問道︰「那槿兒,接下去如何做呢?」
木槿兒嘆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接下去怎麼做,走一步看一邊唄,風險不是從來就準備好的,而是在過程中產生的,所以主要還是風險控制。」
「哦?此話怎講」蕭逸辰像是第一次听木槿兒正兒八經的說話,僅僅是這一句,使得蕭逸辰再一次打量木槿兒,再一次回想當日御書房父皇對自己說的話,這一刻,蕭逸辰不得不承認,木槿兒是有才能的,具備一般人不曾有的才能。
木槿兒也是第一次在蕭逸辰面前說正經事,此時的木槿兒像換了一人,收起吊兒郎當的性子,認真的說道︰「風險,就是在一特定危險情況發生的可能性和後果,很好理解,與收益相對,說簡單點,既然有錢賺,比必然有損失,錢賺的越多,損失可能越大,這話你可是認可?理解?」
蕭逸辰像是虛心請教的學子,點了點頭。
木槿兒繼續說道︰「而我所指的風險不僅僅包括利潤,還有人員是流失,還有對方的反擊,資產的不確定,行業的低迷,甚至是整個東夏的經濟政策,都有關。」
「槿兒,利潤,我懂,但是至于後面的,本王不甚理解。」蕭逸辰問道。
「是這樣的,人員流失,你想,知味觀是酒樓,最重要的是什麼?一個酒樓的關鍵。」
「本王想,應該是廚師。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