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木槿兒睡意朦朧的起來了,香巧進來,打趣笑道︰「小姐,起來了啊?來奴婢幫你梳妝。」
「好滴。」木槿兒坐在鏡子前,任由香巧折騰。
「咦,小姐,奴婢發現小姐不一樣了。」香巧說道。
木槿兒白眼道︰「你個死妮子,我天天在你眼皮底下,怎麼不一樣了。」
「奴婢發現小姐變的漂亮了,說不出的美麗動人。」香巧深怕木槿兒不信,說道︰「不信,小姐你自己看看。」
木槿兒不信的瞅了瞅,對著鏡子看到,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真的如香巧說的,自己不一樣了,木槿兒仔細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用一句形容就是︰一樹梨花壓海棠。是滴,此時的木槿兒經過昨夜,又少女轉變一個少婦,只見自己媚眼如絲,風情萬種,肌膚水女敕。木槿兒忍不住喊道︰「哎,我轉型了。」
香巧不解問道︰「小姐,何為轉型?奴婢不懂。」
木槿兒打哈哈道︰「沒事,沒事,。香巧你看花了。你家小姐每天都這麼漂亮,只不過最近補的多了,所以顯得水女敕水女敕的。」
未經人事的香巧豈能明白這呢,疑惑的說道︰「哦,這樣啊。」
梳妝打扮後的木槿兒,此時懶得不想出門,呆呆的坐在院子里,這時,霍管家前來稟報道︰「王妃,知味觀胡掌櫃譴人來,說是有人找王妃你,胡掌櫃希望你能出去一趟。」
木槿兒皺眉︰「這胡老頭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事都來跟我說,哎,不知道這次又有什重大事件。」木槿兒回頭對著霍管家說道︰「霍管家,你讓人候著,我這就來。謝謝你哦。」
「王妃客氣了。老奴告退。」
木槿兒懶得換男裝,就這麼徑直的出門了。
走進知味觀,看著胡掌櫃,木槿兒問道︰「我說胡掌櫃,你三天兩頭找我啥事啊,你能盡量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唄。」
胡掌櫃抱拳道︰「哎呀。小姐,不是老朽不想解決,而是不能解決,一般小事,怎麼會勞煩你呢,這不,這事我還真解決不了。你還是自己去看吧。」胡涂掌櫃跟著木槿兒混久了,說話也學著木槿兒,沒有一開始的唯唯諾諾。
「安拉,曉得了,再哪里。我去看看。」
「二樓雅間,是齊譽公子。好像很著急。所以老朽才派人去王府請你。」
「哦了,我去了。你忙吧。」木槿兒擺擺手,走到了二樓。
還是上次那個雅間,木槿兒敲也不敲門的推門而入,說道︰「齊譽啊,你這麼著急找我干嘛。有什麼大事,天塌了,還是地陷了。」
齊譽終于盼到木槿兒來,忍不住問道︰「槿兒,你沒事吧。」
木槿兒不解問道︰「我?有什麼事?你看我好好的在你面前,我說齊譽。你是不是沒事要咒我有事啊。」
齊譽不放心的說道︰「槿兒,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真的沒事?」
看著齊譽不像開玩笑,木槿兒心跳了一下,端著茶水,穩了穩情緒問道︰「說吧。」
齊譽不知如何開口,緩了緩,開口道︰「槿兒,昨夜,我臨時要事,離開片刻,回來後,你不在了。」
「我回去了。」木槿兒佯裝喝著茶,淡淡說道。
「槿兒,可是我回來時,听到飄香院幾個丫鬟說昨日一女扮男裝女子被人下了媚藥,而且還見一肥頭大耳男子鬼鬼祟祟,我深怕你出事,找了那幾個丫鬟打听,那丫鬟形容的相貌,與槿兒相似,所以,槿兒。」齊譽擔心的抓住木槿兒手臂說道。
「哎喲,痛。」木槿兒手臂的傷口被齊譽這麼一抓,又溢出血,忍不住叫道。
「槿兒?你,」齊譽抓著木槿兒手問道。
「沒沒什麼。」木槿兒言辭閃爍道。
齊譽看出槿兒的支支吾吾,不信,抓起木槿兒的手臂,袖子一掀開,只見槿兒手臂10道傷疤,由于剛才自己使勁,幾道傷疤溢出了鮮血,這些傷疤看的齊譽膽戰心驚。
「槿兒,你,這是怎麼回事?」
木槿兒打哈哈道︰「沒,不小心,不小心的,以前的傷疤罷了。」
「胡說。槿兒,這傷疤一看就剛造成的,昨日還見你好好的,可是今日。莫非,昨日中媚藥女子當真是的你?」齊譽不可思議的說道。
木槿兒沉默了,算是默認,靜靜的喝著茶水,低頭不語。
木槿兒的沉默讓齊譽徹底發狂,心痛不已,忍不住一拳打向了牆壁,牆壁震了震,可見這一拳多大的勁,齊譽的虎口裂開,鮮血汩汩流出。
木槿兒看著齊譽,安慰道︰「齊譽,你這是何故?你干嘛啊。你發神經啊。」
齊譽抓著木槿兒的手,悲傷的說道︰「槿兒,是,我發瘋了。我,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離開。不該讓你一女子留在那,否則你也不會被人……槿兒,你打我,你打我,都是我的錯。槿兒,對不起。」悲痛的齊譽忍不住落下了淚水。
木槿兒嘆了嘆氣,搖頭道︰「不關你的事,齊譽,來,你坐下。」齊譽听話的坐下。
木槿兒再次深深的嘆息道︰「如果有人要我遭這一劫,不管你在與否,我始終逃不過。」
「槿兒,是誰?我殺了他,我要將他碎尸萬段,為你報仇。」齊譽看著木槿兒傷疤問道︰「槿兒,你這傷疤如何造成?」
木槿兒搖搖頭︰「听我說,齊譽,既然你知道,我便告訴你,確實,我中了媚藥,確實有個肥頭大耳男子進來,還有一絲清醒的我,只能靠一道道的傷疤疼痛克制,可是,終究我還是克制不了……」木槿兒想起昨夜那男子逼得自己無路可走,忍不住打顫說道。
齊譽听的揪心,心一片片被撕碎,握著槿兒的手︰「槿兒,我一定要找出那男子,碎尸萬段,我要讓他為他所做的付出慘重的代價。」齊譽狠狠的說道。
木槿兒知道齊譽誤會了,以為是那男子佔了自己,本想解釋,想想算了,就當這個是無人知道的秘密吧。
「齊譽。」
「恩?槿兒?」齊譽問道。
「答應我,這事只有你我知道,千萬不可讓人知道。否則,」
齊譽點點頭︰「放心,發生這等事,已經讓你悲痛,我不會在傷口上撒鹽。槿兒,你委屈就哭吧。」
木槿兒搖搖頭苦笑道︰「哭?算了吧,哭能有什麼用。謝謝你,齊譽,」
「槿兒,」齊譽此時此刻不知如何安慰,呆呆的望著木槿兒。心里冷道︰「該死的登徒子,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