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木槿兒被匆匆忙忙召進皇宮,一路上木槿兒也想不通為何這麼著急,難道打來了?襄陽城不是做好準備了麼?百思不得其解。
來到御書房,木槿兒看了看在場幾位各個都眉頭緊鎖,尤其是座上的皇上第一次流露出憂色。
木槿兒上前問道︰「父皇,發生什麼事了?」
「槿兒,西川發動進攻了。」皇上說道。
「這個我想到了啊,當初我們去救助胡蒙的時候就料到西川會進攻,可是為何父皇還這般神色?」木槿兒不解問道。
王玨上前說道︰「槿兒,西川確實發動進攻,不僅是襄陽城,還有兩國交界處大大小小的城鎮都突然遭到攻擊,看這規模,還有行動的統一程度,肯定是早有預謀!」
木槿兒看著王玨的語氣神色,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此時此地更加不會。木槿兒揉了揉腦袋,在御書房內來來回回走了幾步,問道︰「那我們東夏的情況怎麼樣?」
「不樂觀!」王玨說道︰「槿兒,我們毫無準備,而對方卻有備而來,攻勢猛烈,規模也大,各個城鎮都發出緊急求助。」
「該死的。」木槿兒皺著眉頭,握緊了拳頭說道︰「那襄陽城呢?我們做好準備的,情況怎麼樣?」
齊譽上前苦笑道︰「槿兒,襄陽城是遭遇西川沖擊最為猛烈的地方,由西川皇帝燕凌親自領軍督戰。幸好蘇將軍與三哥一直防備,而且奮力反抗,才能保住襄陽城,不過,三哥受傷了,不礙事,只是不知道為何這西川的人越來與多,探子一直不曾打探到西川何時派兵,只是一夜之間突然發動全部攻擊。」
「什麼?襄陽城這麼慘重?」木槿兒兩只眼楮閉上了眼,半響無語。隨後慢慢睜開說道︰「父皇,襄陽城,無論是對西川還是東夏都是至關重要的一個地方。若丟了襄陽城,對于我們東夏來說,無疑是朝著西川敞開大門,對于西川來說直取京城易如反掌。」
陸大人點點頭道︰「不錯,所以一直以來我們都嚴防襄陽城,可是沒想到竟然遭到這麼大沖擊,連王爺也受傷,不過幸好不是致命傷,休養幾日便可。只是不知這西川何時來第二次攻擊。」
「……」木槿兒聞言頭痛的厲害,直敲著自己的太陽穴。
「雖然我們東夏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不過槿兒不用那般擔心。皇上已經派出援兵趕往襄陽城以及各地。另外,稍後,大哥就會啟程前往襄陽城。」王玨還是比較沉著冷靜,雖然東夏被西川打的措手不及,劣勢很大,不過畢竟身為東夏軍師,調兵遣將依然有板有眼,不見絲毫的慌張。
木槿兒點點頭道︰「大哥安排的好。」突然,木槿兒頓了一下,看著皇上問道︰「父皇,那西城,江城怕是也是損失慘重?」
皇上輕輕的嘆了嘆氣道︰「槿兒,除了襄陽城之外,其他城鎮都受到進攻,只不過沒有襄陽城嚴重。畢竟襄陽城是西川皇帝親自領兵督戰,其他城鎮或多或少還能堅持住等到朕的援兵。」
木槿兒腦袋發脹的厲害,說道︰「父皇,大哥安排的沒錯。就按照大哥說的吧,先派兵盡量穩住局勢,尤其是襄陽城,對我們東夏很重要,無論如何我們都丟不起,輸不起。」木槿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如今之計只能不斷的增援,而且不能輕舉妄動。」
待眾人離去後,御書房內只剩下皇上,王啟文,齊譽以及木槿兒。
木槿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情也隨之慢慢的平穩下來。木槿兒開始靜靜的思考著問題,這西川怎麼就那麼多人同時進攻。
木槿兒望著齊譽說道︰「齊譽,這西川這麼多人,我們東夏探子一直都不知道?」
齊譽苦笑點頭道︰「是啊,槿兒。像是突然出現的。」
木槿兒想了想,明白了,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槿兒,為何?」皇上王啟文齊聲問道。
「父皇,干爹,槿兒想,自從上次西川皇帝秘密潛伏到東夏,隨後離去。我們東夏就派出探子監視著西川。可是沒想到這燕凌長期以後,一直化成為零,秘密的派遣,不急也不慢,日積月累。所以突然之間集結的人力就達到了龐大的程度。又突然一夜之間發動所有的進攻,就像憋了許久的洪水,突然爆發了一般。」木槿兒不得不佩服燕凌,嘆氣說道︰「所以父皇你想,數以萬計的人突然進攻毫無準備的我們,哪能不大獲成功?這樣化整為零秘密派遣,當然躲過我們的探子耳目了。」
王啟文點頭道︰「這燕凌當是厲害,養精蓄銳,秘密派遣,先下手為強,這招實在是狠,實在犀利啊。突然進攻,打得我們毫無防範。」
「最厲害的還是,明知道我們襄陽城重兵把守,竟然親自領兵督戰,而且還讓襄陽城損失慘重。」齊譽發自內心的贊賞燕凌的頭腦,同時對于這個敵人,不得不頭痛。
木槿兒想起襄陽城的狀況,也是堪憂,說道︰「是啊,這燕凌不得不說,確實是讓人頭痛。父皇,按照時間推算,派遣的人員最快也要三天趕到,至于大哥,快馬加鞭,一日便能趕到襄陽城,希望能穩住那邊的局勢。」
「篤篤篤。皇上。」突然魏公公敲門喊道。
「何事?」皇上皺著眉問道。
「回稟皇上,太子回來了。」看著一臉怒色的皇上,魏公公顫顫的說道。
皇上眉頭松開露出笑容說道︰「軒兒回來了?趕緊讓他進來。」
「是。皇上。」魏公公立馬跑出去。
隨後,太子蕭逸軒進門道︰「兒臣見過父皇。」
「軒兒,你回來了?胡蒙之行怎樣?快與朕說說。」
「是,父皇。」蕭逸軒看著再場的木槿兒與王啟文,說道︰「這次兒臣胡蒙之行,過程精彩萬分,驚險絕倫,驚天地泣鬼神,聞聲傷心,听著也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