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他伙夫兵大吃一驚,還未反應過來,不知誰喊了一聲︰「土匪啊,有土匪啊。」
頓時間,伙夫兵亂成一鍋粥,哪能見過這陣勢,作為伙夫兵,每天除了做飯就是做飯,還未見過如此驚人一幕,各個看到數十個凶神惡煞的人,權當是土匪來打劫。瞬間,帳篷內外,伙夫兵隨手拎起家伙上前拼了。
這數十位喬裝打扮的將士一看,突然涌出上百人,互相看了看,二話不說,轉身就離去,。雖然是一群伙夫兵,但是看到自個同伴被土匪戳成這樣,不知死活,那肯放過這些人,隨後便追出。當這些伙夫兵追出帳篷外時,突然發現不知何時涌現出一大批人,各個似土匪,夜晚看不清,似乎很多很多,。手中都拿著武器。
其中一名稍微機靈的伙夫兵說道︰「哎呀,糟糕,這不是土匪,哪有這麼多土匪。這是敵軍,敵軍。」
潘天棟大叫到︰「將士們,為我們戰死的張將軍報仇雪恨,沖啊。」潘天棟掄起手中的長槍豪氣沖天的帶頭沖。
嘩啦啦,隨著潘天棟的激情帶領下,底下那些將士千人如洪水一般,全部涌過去,與這些伙夫兵打在一起。
這懸殊太大了,一個有備而來,一個毫無準備,一個報仇雪恨,一個糊里糊涂的伙夫兵,毫無疑問,時間不長,十來個伙夫兵被砍成重傷,大聲的嚎著。其他伙夫兵看著這陣勢,以一抵十,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立即往回撤,可惜潘天棟已經把這些人重重包圍,這些伙夫兵被就算一人被踩幾腳也夠嗆,要麼骨頭裂了,要麼手腳筋斷了。他們根本不明白,為何突然之間來了這麼多土匪,而且專門針對伙夫兵。還為弄清楚,這些可憐的伙夫兵慘死在數千將士的腳下,可憐了這些伙夫兵,被數千土匪似地將士圍著,逃也逃不掉,打又打不過,逼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活生生的被踩死,各個哭爹喊娘的。
其中一個伙夫預感這次大難臨頭,借著其他人的掩護,偷偷模模的越過這些土匪的攻擊,跑向軍營正中的將軍稟報。
時間不長,可憐的伙夫兵相繼的倒在了東夏將士武器下,等到結束,看著滿地的尸體,傷者,以及血流成河的鮮血,潘天棟說不出的爽快,大笑道︰「痛快,真痛快。這戰打的真叫人痛快。」
眾人看著戰果,各個終于發泄出幾日的憋屈,大笑著。
這時。突然一將士跑過說道︰「潘將軍,不好了,敵軍軍營大隊人馬過來了。」這將士下的連音調都變了。
「什麼?」潘天棟要說不嚇人是假的,畢竟自己帶著人才這麼點,要是敵方上萬來過來,自己就真的交代在這里了,想也不想說道︰「撤退,弟兄們,快撤退。」說完話,帶頭就跑。
底下將士各個聰明的很,二話不說,撒腿叫跑,這下好了。,數千人徹底的跑了。而且各個逃跑的比誰都快,各個甩開兩條腿,連蹦帶跳的,瞬間逃的遠遠的。潘天棟看著周圍這些將士,跑的比自己還快,終于明白木槿兒的意圖了,二話不說,跟著迅速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時候,軍營大部隊人馬趕到伙夫兵軍營中,為首的正是西川江城將軍,看到滿地的傷者以及尸體,橫七豎八的,慘不忍睹,怒道︰「到底怎麼回事?」
傷者顫顫的說道︰「將軍,是敵軍,敵軍,喬裝土匪樣,剛開始我以為是土匪,沒想到數以萬計的敵軍來了。」
「啊,混蛋。」將軍怒吼道,氣的暴跳如雷,咆哮道︰「給本將軍追,殺他個片甲不留,小兔崽子,竟然敢到我軍陣營里撒野。」
「是將軍。」眾人憤怒不已,氣勢洶洶的跟著將軍追出去。
可是,待西川將士大批人馬追出時,潘天棟帶領的將士早已不知逃到何處,領頭將軍正是剩羽,氣的暴跳如雷,底下一將士上前道︰「將軍,怕是這群兔崽子逃回城中,我們要不要繼續追?」
剩羽雖然憤怒,可是畢竟不笨,氣到︰「這群王八蛋,怕是引誘本將軍去追,前放定會設下埋伏,哼,本將軍不會上當。待本將軍吃飽喝足了,帶著大批人馬殺他個片甲不留,報仇雪恨。走,我們回去。」
眾人一定,齊齊點頭,跟著剩將軍回到自個軍營。
待西川將士離去後,潘天棟從旁邊旮旯草叢中溜出,擦了擦臉上的汗暗道︰木公子果然料到,難怪讓我第二次進攻。可是看了看周遭,帶來的將士不知逃到哪了。
隨著剩羽的離去,過了一會兒,漸漸的草叢鑽出越來越多的人頭,潘天棟一看,這正是帶來的那伙將士,數了數人數,剛好,只少了幾個。潘天棟緩了緩說道︰「將士們,待會兒我們再去打劫一次。你們也看到了,敵方不會追來,所以我們依舊那般做,到時候打不過就逃,明白了麼?」
眾人看著潘將軍信誓旦旦說著,而且剛才確實打的過癮,點點頭道︰「明白了。」
潘天棟繼續帶領著將士一步一回頭的往前走著,小心翼翼。不知不覺又來到西川陣營,望著清理干淨的伙夫軍營,潘天棟說道︰「將士們,我們老規矩,先探路,再圍攻。」
有了一次經驗,底下將士多多少少有了底氣,數十人裝著膽子再一次進入了軍營。可是這一次這幫將士可沒有好運氣,這剩羽畢竟不是吃素的,深怕東夏又偷偷模模的回來打劫,暗中拍了人盯著。
當潘天棟這幫人到了眼跟前,還未來得及動手,突然涌現出數以萬計的人。
潘天棟被眼前陣勢嚇一跳,暗道︰糟糕,中計了。想也不想,扭頭就跑。那一幫賊眉鼠眼的將士腦子更快,反應更快,前腳潘天棟撒腿就跑,後腳這些將士跟著也跑,那速度跟百米賽跑似地,瞬間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