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上,此話怎講?」祿東東不解問道。
「如果把木槿兒困在江城,那麼在其他地方,就可以全面攻擊。」燕凌緩緩說道。
「不知如何困住木槿兒呢,皇上。」祿東東對于這個主意甚是滿意。可是隨後疑問道︰「皇上,這木槿兒一肚子的注意,想要困住她,怕是不容易,一不小心就……」
「東東不必擔心,這次派去的人只要拖住木槿兒就好,不必硬踫硬。」燕凌說道︰「派烏將軍去吧。」
祿東東一听點頭道︰「臣這就去安排。」
隨後祿東東對著烏將軍再三交代,千萬防著木槿兒。
烏將軍也听到江城的事情,苦笑道︰「就算拖住木槿兒,也不是那麼容易吧。」
祿東東安慰道︰「烏將軍,只要小心行事就行。」無奈,烏將軍稍後準備妥當,帶著將士浩浩蕩蕩的前往江城。只不過,燕凌做夢都沒有想到,烏將軍前往江城的同時,木槿兒也離開了江城。
只不過木槿兒身邊只是一位胡大壯,不然,行蹤必然瞞不過西川的探子。
西城,東夏被西川打的落花流水,就連守城將軍華將軍也陣亡,將士損失過半,只剩下石岩副將軍一人帶著殘兵苦苦支撐著。西城是一個特殊的城鎮,沒有高高的城牆,只有一座矮矮的土牆,所以兩國將士以土牆為界限扎營,中間只不過相隔數里地。期間,西川軍隊攻擊數次,石岩將軍抱著一死的決心,豁出去迎戰,主將尚且如此,底下的將士各個同仇敵愾,浴血奮戰,經歷數次的驚心動魄的廝殺,赤羅羅的冷兵器對抗,靠的就是一股血氣,一股斗志。在石岩將軍的帶領下,總算抵擋數次的進攻,不過東夏將士所剩無幾,此時此刻,還能作戰的將士只剩下3000人,而且大多數都是有傷在身,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顯得疲憊不堪。石岩將軍看著這幅慘狀,想死的心都有。
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木槿兒趕到了。木槿兒來的突然,石岩將軍事先未听到任何風聲,只覺得木槿兒像是從天上突然來的,之前木槿兒在江城一戰可謂傳遍整個東夏,各個將士無不對木槿兒佩服,石岩將軍見到木槿兒來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眼珠瞪得老大,足足呆了好一會兒。
雖然從未見過木槿兒,石岩將軍見到木槿兒,緩過神來,像見到了親人一般,一個大男人忍不住眼圈紅了,行禮道︰「木公子,你怎麼來了。」
木槿兒走進營地,望著周遭的將士們毫無生氣,躺著的,坐著的,受傷的,看著石岩將軍,渾身血漬,戰袍多出破損,滿臉的憔悴疲憊,「哎,石將軍,進帳內說吧。」
石岩將軍看著木槿兒身後只有一魁梧大汗,並無其他人,臉上露出一股失望。進入帳內,石岩將軍問道︰「木公子,你怎麼會來西城的?」
「在江城,接到飛鴿傳書就來了唄。」木槿兒淡淡的說著。
石岩將軍苦笑道︰「木公子,我們西城將士在這里被打的很慘……」
木槿兒也知道這個情況,在琢磨著,自己偷偷模模來到西城,燕凌怕是還不知曉,如今唯一能利用的也就這個優勢,如今之計,還是那招,擒賊先擒王,如果把西川主將 嚓解決了,那就一切好辦多了。木槿兒問道︰「石將軍,你可知道西川的主將是誰?」
石岩將軍說道︰「之前是西川國師祿東東,自從木公子江城那一戰後,祿東東突然離去,只留下一個副將,還有1W人馬駐守著。木公子,那祿東東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很厲害。」
木槿兒撲哧一笑暗道︰果然,祿東東到處打游擊,難怪西城這麼慘敗。如今祿東東離開了,道是一個好機會。
隨後看著石將軍說道道︰「石將軍,你能對抗這麼久,十分不易了。」
突然木槿兒想起問道︰「石將軍,那祿東東離去後,剩下的主將如何進攻的?」
「如今那主將隔一日舉兵進攻,可每每進攻一半,我軍即將抵擋不住,又撤退。如此反復,我軍身心疲憊不堪啊。」石岩想起敵方迂回戰術,咬牙切齒說道︰「每次抱著一死決心奮力殺敵,可那西川賊子便撤退。」
「哦,迂回戰術,燕凌還是以攻心為上,折騰我們。」木槿兒嘆氣道︰「如此一來,我軍身心疲憊,只能守著陣營,而敵軍靈活機動,退可守進可攻。尤其我們這道防線,那一道土牆殘破不堪。」
石岩也忍不住點點頭道︰「木公子說的極是啊,那西川賊子輕而易舉越過城牆,與我軍只有赤羅羅的硬拼。」
「對了,石將軍,我軍陣營距離這城牆多遠?」
「回稟木公子,只有二里地。」
木槿兒眉頭一皺說道︰「這麼近。這城牆道是一座障礙啊,石將軍,你傳令下去,將我軍陣營再退後二里。」
「什麼?」石岩不明白的問道︰「木公子,為何退後,應該往前進與西川賊子一決勝負。」
「不,石將軍,如果往前進一步,與西川將士硬拼,身後有那麼一座土牆,阻擋了我軍退路。如果退後一點,讓西川前進,而且徹底的越過土牆,那麼到時候西川退軍,土牆就成了他們的障礙。」
石岩將軍猛拍腦門道︰「木公子,我懂了,如今兩軍以土牆為界,道是讓土牆成為彼此的障礙,公子的意思將土牆轉化成西川賊子的障礙。好,我這就傳令下去,但是接下去如何做呢?」
木槿兒賊笑道︰「誘敵唄。將敵軍引誘到土牆,然後佯裝敗仗,讓敵軍追,越過土牆。放一把火。嘿嘿,到時候怎麼退回去?」
石岩將軍一听,激動說道︰「那西川賊子就成了囊中之物,妙,妙。」
木槿兒說道︰「石將軍,你去給我找一些鞭炮,越多越好。還有油。然後你安排人這麼做……」木槿兒一點一點交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