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絕倫的水晶吊燈閃爍著絢麗的光芒.
「我還要喝!」
雷昱辰扶著醉眼朦朧的白依然回到新房,她秀眉緊緊,雙眸迷離,嘴里還低聲呢喃著!
「不會喝酒還逞能!」
某人沒好氣的低吼,恨不得將她扔下,卻還是大發慈悲的將她扶向大床.
「我會喝酒,誰說我不會喝的,我能喝兩瓶啤酒的.」
白依然雖然眼神離迷,頭暈臉燙,卻還听清楚了雷昱辰的話,撅了撅嘴,軟軟地抗議.
雷昱辰陰沉著臉,粗魯的將她扔向大床,床面隨著依然的跌落而微微震蕩.
「哎喲,痛!」
白依然表情微變,嘴里低語著,身子在床上輕輕挪了挪,找了個更舒適的姿勢,又伸手拂掉落在臉頰的發絲,接著去扯頭頂上的飾物.
「兩瓶啤酒?」雷昱辰冷哼,難怪會在酒吧被人灌醉還下藥.真是又笨又無知的女人!
冷冷的倪了她一眼,雷昱辰粗魯的扯掉領口的鈕扣,轉身走進浴室.
過了兩分鐘,雷昱辰從浴室出來時,白依然已經將一頭高貴的發型弄得像散而凌亂,有一縷發絲掉落臉頰,憑添了幾分嬌媚,秀眉深鎖,想必是頭發上有太多的發膠,她這一扯,當然會痛.
「笨女人,喝醉了酒就如此模樣.」雷昱辰低聲詛咒,平時見她一臉淡漠,面不改色,沒想到喝醉了酒卻像個瘋女人一樣,形象全無.難道這才是她的真面目,平時的冷淡只是在他面前的偽裝?
壓下心頭的怒氣,他兩步走到床前,長臂一伸,抓住白依然的胳膊,微一用力將她從床上拉起來,皺著眉頭微眯著眼,冷冷的看著她的眼,冷冷的道︰
「先去洗澡,我可不想和一個又髒又臭的瘋女人同睡一張床,你這一頭的蜂窩,洗了就好.」
也不管白依然能否听懂他的話,只管拉著她往浴室而去.
撲通一聲!
白依然衣服都沒月兌,被雷昱辰扔進浴缸里,再次發出低叫,胳膊處傳來一陣疼痛.
喝了兩口水,白依然酒意清醒了些,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抬頭望了一眼雷昱辰,又驀地低下頭打量自己一身的模樣,頭更暈了些.
雷昱辰一手抓住她剛才被撞在浴缸上的胳膊,一手抓住她胸前的衣裙,用力一扯,只听見嘶的一聲,衣裙被他撕下一塊布料.
「你?」白依然腦中白光一閃,酒意再次減少了三分,下意識的伸手撫住胸前的肌膚.
白皙的肌膚還沾著瑩瑩水滴,柔女敕發亮,里面的白色花邊紋胸更是緊緊包裹著那對豐瑩,雷昱辰縱是見多識廣,經歷女人無數,此刻也是喉嚨一緊,月復部一熱.
微微一怔,隨即拉下她擋在胸前的玉手,冷哼道︰「早就被我看過模過,還害什麼羞,如今你是我的老婆,更是應該與我坦誠相待,既然你喝醉了,就讓你老公我來替你沐浴好了.」
說著手腳利索的月兌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健壯的肌骨.
「啊!」白依然趕緊閉上眼,酒意被他這一折騰,已經散了一半,只是頭暈還沒好.
心里罵道︰可惡,下流的男人,毫不顧忌的就果身赤體,不知被多少女人看過了,以為她白依然會稀罕不成?
在她閉眼的瞬間,雷昱辰已經威風凜凜的抬腳進了浴缸,只覺得水面頓漲,一只有力的大手微微一拉,白依然立即重心不穩,不由自主的倒向雷昱辰健壯的胸膛,嚇得她呼吸一窒.
「這麼急著想投懷送抱了?」
雷昱辰勾唇一笑,聲音里透著三分戲謔,兩分嘲諷.
「卑鄙!」白依然想動不敢動,被他緊緊抓著,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下的東西抵在她月復部,沒來由的心跳加快,臉上更是一陣緋紅.
雖然上次與他有過一夜交歡,可是那時她是在藥物作用下,她根本一點不知情,醒來後更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現場.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又神智清醒了過來,她本想喝醉些的,其實她也有了幾分醉意,不過被雷昱辰這一折騰,又清醒了,知道今晚這個男人不會放過自己.
「白依然,你說我卑鄙?」雷昱辰好笑的問,眼神卻是冷冰冰的,他本來想讓她在新婚之夜獨守空房,自己出去找別的女人.
可是看到白依然不動聲色的喝酒,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她越是想要喝醉來逃避他,他就偏不讓她如願.
即使喝醉了,他也有辦法讓她清醒的面對.
白依然不屑的轉過臉,一邊說道「好女不與男斗,我讓你先洗.」
一邊伸手掰他的魔爪,欲起身離開.
雷昱辰嘴角閃過一抹惡意的笑,讓她掰開了他的胳膊,手順勢下滑,她的衣裙本就被他撕壞,他再趁她起身之際快速抓住她白色的蕾絲胸衣,用力一扯.
「啊!」
又是一聲驚呼!
白依然隨即抿緊了唇,剛站起身又迅速蹲下了身,只是身子下意識的往後仰,不想與他有任何肌膚之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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