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槿怔怔坐在鳳床之上,腦海中亂做了一團,他明明是為自己準備的風國菜肴,在自己沒有認出來的情況之下並未感到奇怪,更是沒有半點疑問,除非他已經知道了自己並非風國人,否則如何沒有一點反應?
娉蘭輕輕走近殿門口,手中的托盤上放著兩只藥瓶,一只白色,一只紅色。
「娘娘,這是莫神醫送來的藥,現在還等在外殿。」
風若槿回神,緊了緊衣領,壓下心中無措之感,移步向外走去。
莫離長身玉立站在殿內,兩人相視一眼,風若槿明白莫離的意思,畢竟是毒藥,他還是不放心的,「把藥拿來。」
娉蘭呈上兩只玉瓶,風若槿當先拿了紅色的一只,倒出里面褐色的藥丸一口吞入了口中。
莫離眉頭一皺,那時候的她因為執意要學毒術,也曾經吃過百毒百草,先服一種劇毒,用師門特有的御毒心法運功半刻,然後再服用此種毒藥的解藥。一百種毒藥,一百種解藥,如此經過百日的淬煉,天下之毒都入不了她的眼。
「都退下吧。」
宮人們齊齊退下,風若槿面色驟然一變,嘴角已經溢出點點鮮紅。
「怎麼了?」莫離急急上前,在風若槿幾處大穴輕點,「如何?快用御毒之法!」
風若槿呵呵一笑,「為何一來就是‘煙花祭’?」
「你上次中過此毒,我為你用的藥浴可保一陣子藥性,想來應該不會多難受才是。」莫離一手覆上黛玉手腕,僅僅一瞬,眼中閃過一絲駭色,「怪道藥浴的藥性沒有保持下來,你既然自己服了解藥又何必……」
風若槿面色一暗,已經盤腿坐在榻上運起內息來,莫離退開一步,看著暗暗光華在風若槿全身流轉面色沉重,‘煙花祭’解藥極為難配,她既然在那般傷重危急的情況下自己服了解藥,便就是早有準備。心中不自主的便生了寒意,眼前的人雖然變了面容,可是他相信她的心不會變,或者,他終究是來晚了?
片刻之後,風若槿面色已是恢復了正常,莫離遞上另一個藥瓶,看著風若槿服下解藥,心中大石才落了地,「槿兒為何要用‘煙花祭’,明知此藥對女子最為有害,若是一個失誤,將來真的不能有孩子,阿若可會後悔?」
風若槿輕輕下榻,面色微微凝重,「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想必你已經告訴他我不能有孩子了是不是?」
莫離輕嘆,心中的後怕卻是難以消去,「他並非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不說,也有其他人告訴他。」微微一頓,「你想除了他的後顧之憂?」
「沒有一個皇帝願意將自己的江山交給一個‘外人’,就算……就算他願意,他的朝臣也不會願意,不是嗎?」一瞬沉默,「如果他知道了我……」
「娘娘!」玉蘭急急而入,面上卻是喜色,「娘娘,皇上朝著這邊來了!」
風若槿心中一緊,面上卻是惱色一片,莫離見狀嘴角微揚,「請娘娘按時用藥,莫離告辭。」
莫離剛剛離開,軒轅燁已經出現在了未央宮門口,依舊是一身墨袍,面上沒有半點表情,看的風若槿心中一緊。
「臣妾給皇上請安。」
「听說莫離來了此處,可是皇後舊傷復發了?」
風若槿輕按胸口,「傷已痊愈,只是偶爾覺得有些隱痛,也可能是這想法作怪,莫神醫特意開了藥,算是讓臣妾安心。」
軒轅燁點頭之際手已經覆上了風若槿按在胸口的小手,「讓朕看看。」
風若槿面上一紅,抓住胸口衣襟不願放手,軒轅燁笑笑,上前一手摟住她縴腰,頭一低對其耳語道,「阿若怕朕吃了你不成?」
小手剛剛一松,軒轅燁大手已經撥開了風若槿衣襟,原本胸口的雪白肌膚上此刻印著一道粉女敕的疤痕,算不上丑陋,但是一定不好看,軒轅燁帶著繭子的手指在其上輾轉反側,「七星閣的‘玄羽箭’也有失了準頭的時候……」
風若槿一滯,他終歸還是查了,「阿若福大命大,讓鼎鼎盛名的七星閣嘗到了敗績,也算是榮幸得很。」
軒轅燁挑眉,「這傷是因朕而來,阿若以後每每看見這疤痕,會不會怨朕呢?」
這人的陣陣磨砂早已讓她身子發軟,偏生腰間的手將自己制的緊緊的,「阿若為皇上是應該的,哪里會有怨這一說?」
軒轅燁輕聲笑開,「是應該的還是心甘情願的?」
風若槿眼眸一轉,「有分別嗎?」
軒轅燁一嘆,怎麼沒有呢?眸子里閃現幾抹光華,「賢妃為朕送完湯就回去了,怎麼辦?」
風若槿看著軒轅燁,神色疑惑,所以呢?
「朕來接阿若回宸宮。」
風若槿有一瞬間的怔愣,「臣妾惶恐。」
軒轅燁笑著搖頭,「‘惶恐’二字是給別人用的,阿若用來倒是沒了那些個意思了。」說著拉著風若槿出了門,「未央宮好生修齊,皇後所用物件全部搬到宸宮來吧。」
「是!」張德興在殿外高聲答道,一揮手便有利落的宮人進去搬東西去了。
風若槿看著身旁大步而走的人眉頭緊皺,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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