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陣風來,香氣迷人,卻瞧見碧藍的天空中無數妖艷的花瓣兒打著旋兒像蝴蝶般展翅而來,漸漸風停,花瓣兒落下,落到菌菌的綠草上,落到舞女誘人的肌膚上。
圓潤在抹胸里擠得快要掉出來,隨著身體的起舞不停地顫動,露在外面的香肩涂了迷離的彩色,繪成一朵朵綠蔓香花仿佛在白女敕的膚上開放。
舞女們長得雖說不是傾國傾城,但也頗有姿色,一雙雙勾魂似的眸子泛著像妖精一般的光彩,齊刷刷地朝千回這邊掃來。
這位太後娘娘倒是有意思,對她用起美人計來了,難不成怕她是女風?不對,這美人計應該不是對她使的,身邊還有一個拖油瓶哩,側眸掃向始皇,卻瞧他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些風、騷女,手指塞在嘴里,口水直落。
都說十個男人九個色,還有一個忍到得。看來始皇這小子雖傻,但男性功能還是健全滴很。
「喲,公子,過來跟姑娘們一起跳舞呀。」領舞的妖嬈女子瞧見始皇上了套,勾魂的眸輕輕一擠,跳著舞步扭著身子像朵艷花般飄了過來,那個聲音呀,嬌滴的叫人酥骨,細女敕女敕的小手一抬,握了始皇放在嘴里的「爪子」。
始皇整個人像掉了魂似的,雙眼發直,身體僵硬,就那般被領舞的女子牽進了「妖精」堆里。
千回未動聲色,冷眼看著這些放肆的女人們,她們皆是太後派來的,目標應該是針對她,為何勾引始皇,想到這里,忍不住多看她們一眼,這一看卻是瞧見端倪來,她們果在外面的香肩,用五彩色繪成的花朵閃著奇異的光,不對,在這里還沒有如此好的彩妝技術,那亮麗的鮮艷不是妝粉,應該是毒藥才是。
始皇剛一踏進那片草地,其他的舞女就把他團團圍住,個個妖得跟魔鬼似的,身體的扭動活像一條條長蛇。
「好俊的公子噢。」
「姐妹們,今天他就是我們的呢。」
「對,一定要把他吃干抹淨。」
那個騷勁兒,叫女人听得起雞皮疙瘩,男人听了不流鼻血才怪。始皇被這麼一群妖精圍著,怕是十匹馬都拉不回來。
千回喊了他好幾聲,聲音都被這些妖女人的嗲浪聲蓋了過去。那一群女人像是八百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模得模臉,扯得扯衣裳,怕是再過會兒,傻小子就要被她們瓜分了。
「公子,來嘛,過來這里,模模。」在一片雜亂之中,只瞧一個身著紅色大草裙的女子突然抓了始皇的手,往她裹露的香肩探去,她肩上的彩繪最是耀眼,明亮的陽光也未能蓋過那亮麗的光芒。
不好,是劇毒。
千回一個箭步上前,想扒開那些妖女人們把始皇從中拉回來,誰會料到還未近身,那些個女人就用她們的大屁、、股把她給頂開了,若不是站得穩,差點就摔個大馬趴了。
呃,好大的力氣,怕是這些妖女們不簡單,應該是練家子才是。該怎麼辦呢?怎麼辦?第一次有叫她孟千回著急的時候,眼見著始皇的手就要探到那紅裙女子的肩上——
「讓開!」就在這時,始皇忽然一聲冷喝,仿佛從夢中驚醒,那一雙幽紫的狼眸閃爍著精明的光芒,渾厚的聲音伴隨著一股強烈的力量呼之而出。不要說那個紅裙女子,就連旁邊的那些個妖女人們都抵擋不過這股強大的內力,一陣驚呼,皆彈飛出去,倒下一大片。
明媚的陽光里,綠菌菌的草地上,始皇佇立片刻,精明的眸冷冷地掃一眼倒地的女人們,忽然轉身過來看到千回的那刻,臉上又是擠出一堆燦爛的笑,「娘——」聲音轉變成了天真的童音,大手一劃,縱身而起,好妙的輕功,轉眼間就落定到千回身邊,順手攬起她的小腰,「娘,剛才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那雙眸子里分明就是擔憂。
「是呀,臭小子,看到女人你就忘了‘娘’是不是?」千回模了模被剛才那妖女人撞疼的小腰,狠狠瞪一眼始皇。
「沒有,沒有,皇兒剛才是騙她們的喱,皇兒可不是之徒。」始皇連連搖頭,紫眸里散發出來的分明就是睿智,他不傻,那智商比正常人還高,說罷,回頭又是冷冷瞪一眼那些倒地哀啕的舞女們,冷哼一聲,道︰「敢欺負我娘,可不饒你們。」
始皇這小子極其清醒,他說剛才是騙她們的,千回的確能相信,從中瞬間清醒的有幾個哩。
「娘放心,皇兒眼里只有娘一個女人,容不得別人的。」冷不防的,傻小子湊到千回耳朵低低一語,接著咧嘴呵呵一笑,那笑好壞噢。
呃,千回一臉黑線。這小子不會是戀母狂吧,真搞不懂這傻子為何一見到她就叫她娘,太叫人郁悶了。「始皇!我不是你娘!」這句話極其認真,又一次警告。
在傻小子面前,千回還未這麼認真過,這是第一次,那張臉嚴肅得有些可怕,再不說清楚,怕以後他都要陰魂不散了。
始皇突然間也斂了臉上的嘻笑之色,漸漸,風華絕代的臉上多了一抹冰冷,狼眸里再沒了傻氣,取而代之的同樣是嚴肅,「嗯,皇兒知道!」他使勁地點了點頭,仿佛比任何時候還清醒。
「知道你還叫?」千回滿肚子納悶,今兒非得被一個傻子給打敗了不可。
「皇兒等著某一天娘會晉升啊。」始皇負起手來,回眸掃一眼滿園的迷人之色,嘴角泛起點點笑意。
「晉升?」千回又是一陣驚愕,這小子愈來愈古怪。
「‘娘’變成始皇的‘娘子’就是晉升啦,多了一個字呀。」說這一句的時候,始皇的唇咧得老開,笑得老傻。
汗。心理素質稍微不好的準會暈倒。
「這群女人已經解決啦,娘先請,太後娘娘的難題還等著娘哩。」傻小子臉上的笑意真是經久不絕,彎一腰,行了一大大的禮,叫千回先行。
千回瞥了一肚子火,又被這小子口頭上佔了便宜,能怎麼辦,跟一個傻子較真?那樣,她就真傻了,瞪一眼始皇,無奈地搖了搖頭。
穿過這片園子,經過一個圓月門,門前有一條小河,小河上有一木橋,木橋擺一小桌,桌前三人,一僧一道一兵正在打馬吊,好像三缺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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