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悅看著那只烤得油汪汪的小野兔,眼楮都放了光,吃過烤雞翅,烤羊肉,烤牛排等等,這個烤野兔可是頭一回,她伸手便去抓,穿在木棍上的野兔。
「哎喲~~好燙呀!」急忙把那只被燙的手放在了小耳朵上。
「你除了會說驚人的話外,你還會做這種驚人的事。」他陰柔的臉上帶著一抹陰柔的笑,走到熙悅身旁坐了下來,他幫熙悅把烤熟的野兔分開來,只見熙悅是大一口小一口,吃了起來。
「嗯,好吃」她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
「你慢點吃又無人與你爭!」這可能是他從小到大見到過最難看的吃相了。
再看人家雖是一個大男人,小口的咬下一塊肉,在嘴里細嚼慢咽的品味著美食,那動作美妙如畫!
「你不餓嗎?」熙悅嘴里含著一大塊肉,吐字都不是很清楚。
「餓!」他也毫不掩飾的說道。
「餓~~你還像個娘娘一樣,像我這樣大口大口的吃,我跟你講噢,我這人有一毛病,就是吃飯也要有飯友,你這樣吃東西,會嚴重影響我吃飯的情緒!明白嗎?」看著他那吃相熙悅就很不爽,一個大男人吃出個女人相真討厭!
「我听說過酒友,飯友還是第一次听說。」他對眼前這個女孩越來越好奇了。
「少廢話,大口的吃肉!」一只小粉拳「咚」的一聲敲在了他的頭上。
「你竟然敢打本王的頭?」當然她的拳頭對他而言,跟被蚊子蹬了一腳沒什麼區別,只不過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被女人打過,換句話說根本沒有女人敢與他動手。
「噢~原來你姓王呀,我性夏,名,熙悅,夏天的夏,熙熙攘攘的熙,喜悅的悅!」熙悅給了他一個天使般的燦爛笑容,驚得他心一跳,臉都有些泛紅!
「王先生,怎麼稱呼你?」熙悅大大咧咧的戳了一下他的肩膀,這個動作在現代那是太正常不過的了,不過在這保守的古代那就不一樣了,像一種挑逗或誘惑!
「本人不姓王!」除了父皇、母妃和宮里的長輩外,還不曾有人直呼過他的名字,既然這個女子傻傻的都沒听出來,他一直‘本王,本王’的稱呼自己,還誤認為他姓王,反正對方的來路也不明,所以也沒必要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稱呼我公子便是!」熙悅靠近他,胳膊肘兒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臉的壞笑!
「唉,你的名字是不是很難听得那種,怕說出來,我會取笑你,對不對?」熙悅一臉壞笑的指著他的臉。
「我猜的沒錯,對不對?」見人家不理她,更是一臉的奸笑。
「二狗子?三驢子?還是板凳子?」被女子這樣搭著肩說話,還真有些不習慣,最主要是被熙悅這樣搭著,他會心慌,眼神都是發飄的。
听著她給自己取得那些不堪入耳的名字,簡直是侮辱了他高貴的皇室血統,一下子臉變得很黑。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有名字,浦澤!」他轉頭時與熙悅兩眼相對時,心好像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
「噢~~不是二狗子,三驢子,原來叫浦澤,好好听的名字耶!」熙悅用手指著他玩世不恭的笑著。
「大膽,竟敢直呼本~王的的名字」他臉一沉,吼道。
~啪~熙悅一個巴掌重重的拍在他的頭上。
「你再敢與本姑娘大呼小叫的,小心本——姑娘打暴你的頭!」熙悅咬著牙學著李小龍的樣子,在她說‘本’的時候,大母指蹭了兩下鼻子。
「你為什麼打我?」他~ ~了一聲,瞪著大眼楮,恨不得能用目光把熙悅殺了。
「打你,是要你記住,名字是用來給人稱呼的,不然起名字做什麼?」說著熙悅又調皮的把自已的胳膊壓在了他的肩上。
「從現在開始你,浦澤先生就是我夏熙悅在這個鬼地方,唯一的朋友,所以呢,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分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明白了嗎?」熙悅將臉貼進了他的臉,賞了他一個極其甜美的微笑!
「你……」這樣的微笑足已讓他暈倒了,四目相交時,他的心跳竟然比平時快了好多,他將目光移了一下。
真沒想到自己,竟不敢直視一個姑娘的眼楮,只要看著他那雙靈動的眸子,靈魂隨時都有可能被她吸走,以往都是女人不敢直視他,現在竟然顛倒了,堂堂凌都國最酷,最傲慢的澤王爺,竟不敢直視一個女子還被她打來打去,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給凌都城的百姓們笑掉大牙才怪!
「夏姑娘,男女有別,搜受不親!」說著他小心翼翼的將熙悅的手臂移開了自己的身體。
「什麼夏姑娘,听得那麼別扭,叫我熙悅就好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兩個是朋友,我可是拿你當兄弟看待的,你不要想扭曲了!」熙悅沖他壞壞的一笑!
「男女之間也可以做朋友?做「兄弟」的嗎?」他一臉的錯愕,從小長到大沒人真心願與他交朋友,沒想到一生中交到的第一個朋友,竟是一個女子,可笑,可笑至極。
「你不要那麼老土了好不好?什麼男女有另搜受不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熙悅的頭~嗡~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