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巫婆,不要亂講話。」熙悅氣沖沖的指著她。
「姐姐呀,她見妹妹懷有王子將妹妹推倒在地,現在王子與妾身無大礙也就算了,你看看她,出口就傷人,這般野蠻無禮,這要是有了名份,哪里還把我們姐妹放在眼里呀?」她的話逐時讓酈妃的心~咯 ~了一下,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怪異的姑娘!
熙悅也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酈妃娘娘,她一襲淡藍色裙子長及曳地,上面精致的繡著幾朵白色祥雲,腰間以細帶約束,一頭青絲梳成的華髻上插著一只蘭花簪,雪白如玉的肌膚,忽閃著長而密的羽扇睫毛下,清澈如一汪泉水般的眼眸,紅潤飽滿的唇,舉手投足如風拂楊柳般,婀娜多姿,一顰一笑動人心魄!
熙悅從未想到過,這張臉,這身段再配上這套古裝衣服,太合適了,怎麼自己以前都沒發現呢?熙悅發自內心的笑了……
「親愛的李sir寶貝,我~好想你!原來你也來古代了?」熙悅雀躍的像只小燕子,飛到了酈妃面前,雙手一張將她緊緊的抱住,腳下還不停的跳動著。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就這樣消失了家人是不是很擔心?親愛的見到你我太激動了!我保證以後都不和你動粗了,嘿嘿~~就算動粗我也打不過你。」所有人都張著o形大嘴,目瞪口呆的看著熙悅和酈妃。
雖然熙悅說得話她們听得不是很懂,可是這舉動也太驚人了,一個女人抱著另一個女人還說著,親愛的~寶貝~我好想你~~之類的話,這~~這太不合情理了,難道她們就是傳說中的磨鏡之人?
酈妃被她這麼一抱,抱得措手不及,她使盡全身解數,方才從熙悅的魔掌中掙月兌。
「大膽,你~~你竟敢對本妃無理?」被她這麼一抱弄的酈妃的臉,一時黑,一時白,一時青,一時紅。
「麗秀!你是怎麼了?怎麼和皓博一樣,來到古代就不認識我了?你們是不是約好了一起得了失憶證?」熙悅真是有些搞不懂這兩個人是發什麼神精,總不會一個不識自己兩個也不認識自己吧?酈妃的一句「大膽」逐時把熙悅也給搞蒙了!
「大膽,你一介草民竟敢直呼,本妃的名諱?」酈妃的臉都快成其蘿卜色了。
其實在古代遇到君主或尊長者時,不但不能直呼其名,而且就算在書寫的時候也不能使用這些字,于是只能用改字、改音或減少字的筆劃等方法予以回避。
漢文帝名恆,《史記》就改「恆山」為「常山」漢武帝名徹,司馬遷《史記》中就將「蒯徹」改為「蒯通」還有好多樣的例子,我在這里就不一一例舉了。
她們的這一舉動可把在一旁看好戲的珊姬妃給笑壞了。
「啊~哈哈哈~~原來姐姐還有這種嗜好?不曉得王爺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樣?哈哈哈~~」她幾乎要笑翻了天。
「珊姬娘娘,請小心月復中胎兒。」姬妃瞪了一眼提醒她的小侍女,但卻沒說什麼。
「妹妹休得胡鬧,本妃並不認得她。」酈妃端坐于上坐,看上去很是威嚴。
「噢~不認識嗎?」珊姬妃露出了一臉奸笑看著熙悅。
「你好像認識酈妃娘娘?」她嬉笑著一張臉,熙悅看了就不爽,狠狠的白了姬妃一眼。
「當然,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是最好的朋友,扒了她的皮,我都認識她的骨頭!」熙悅說得是實話,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就連彼此身上別里長顆痣都知道,怎麼可能會認錯人呢?
「啊~哈哈哈哈~~」听了熙悅的話,姬妃幾乎笑得人仰馬翻,身後的小侍女們嚇得汗珠都滴了下來,怕她動了胎氣,急忙上前安慰,酈妃用力一拍手下案幾,很是氣憤。
「來人~此刁女妖言惑眾,把她給本妃拿下,押到柴房去。」酈妃終于忍無可忍發火了。
她可是凌都國,戰場上曾經最威武的大將軍酈景鵬之女,皇後的表佷女,哥哥現也是當朝將軍,何時受過這等恥辱……
「等等~麗秀?你看好了,我是夏熙悅。」她制止了酈妃,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你真的忘記我了嗎?難道你不記得,在我12歲那年,被外校的幾個小混混攔住,不但被打還被收保護費,是你打跑了他們救了我,從那以後你就拉著我一起去學跆拳道,告訴我,人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你還立誓長大以後,做一名出色的女警,維護社會治安,除暴安良,抓盡天下罪惡之人,難道這些,你也都忘記了嗎?」此時的熙悅感覺到了前所未有過的悲傷,淒涼,無助,淚水就那麼不知不覺得奪眶而出……
熙悅今天經歷了太多人生的第一次了,第一次被心愛的人拒絕,第一次被好朋友當成陌生人,第一次被打耳光,第一次……
她似乎真要將這一生的淚水都在同一天里流盡一般,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她生命中的兩個最重要的人都已將她忘記!
「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我最愛的人,為什麼?為什麼?你和皓博都將我忘記了?」熙悅哭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