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不能放過她,您都不知道,這個小妖精在雜役房里做了多少壞事。」珊姬說得咬牙切齒,酈妃眼前一亮,這她到真是不知。
「她做了什麼壞事?如實說來。」珊姬有些臉紅,她看了看菲姬,菲姬也底下了頭,好像有什麼難言之忍。
「說,不說連你們一起罰。」酈妃臉色也沉了下來,聲音大了一個分貝。
珊姬咬咬下嘴唇,抬起頭,臉上還是一片紅暈。
「姐姐,是這樣的,妾身的衣服髒了送到雜役房去清洗,是很正常的事,送回來的時候,折得整整齊齊,所所妾身也沒注意就隨便拿了一條裹褲穿上,穿上後……」講到了這里伶牙俐齒的珊姬臉不斷的泛著玫紅。
「你到是說呀?到底怎麼了?」酈妃一直在追問,珊姬心一橫牙一咬還是說吧。
「穿上她洗的裹褲後發現,竟然漏風,用手一模才發現,她~~她將的xx下剪了一個大洞,而且條條都是這樣,裹衣就更慘了,所有的裹衣兩個mm前都有剪兩個洞,霜兒為妾身縫那些洞,縫了幾天才縫好,姐姐您說她該罰~不該罰?」珊姬講得是臉紅脖子粗,不過想到這些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姐姐,妹妹的也是這樣,後來妹妹都不敢拿衣物去雜役房清洗了,姐姐,這個小妖精欺人太甚,都騎到王府內~嬪妃們頭上來了,再不整治她,恐怕這王府內便要是她的天下了,搞不好到時我們姐妹連粥都喝不上,請姐姐替妹妹們做主?」兩個姬妃雙雙跪地,潸潸落淚,看似嬌滴滴的楚楚可憐,其實個個蛇蠍心腸,毒婦一個。
上一次軒王爺去柳香雅閣,也是因為裹褲的襠下被熙悅剪了一個穿在身上,會漏風的大洞,本想找她問個清楚,沒想到遇見她在淋浴,後來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就不了~了知了。
軒王爺那條襠下帶洞的裹褲現在還留在柳香雅閣內,直到幾年後他還有拿出來‘欣賞’,回憶著當初所發生的一切。
酈妃的衣褲沒有被剪,那是因為她並沒有去找熙悅的麻煩,所以熙悅也不想到處樹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現代麗秀是她最好的朋友,到了古代她也不想與她為敵,沒想到今天酈妃還是找上了她,沒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夏熙悅,就憑你身為雜役房的役人,不但對主人們不敬,還將嬪妃們的衣物有意剪碎,就這一點,本妃便可治你死罪。」酈妃帶著陰笑眼神,依舊殺氣騰騰的看著熙悅。
熙悅倒吸一口氣,貝齒輕輕的咬著女敕紅的下嘴唇,都是惡作劇惹得禍,該來的總會來,逃也逃不過。
「酈妃你隨便找個理由都可以治我死罪,我還能說什麼?」她雙眼一閉,愛咋地咋地。
「隨便你吧。」三個女人都覺得很奇怪,這要是往常她早就破口罵人了,這次她怎麼能這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