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熙悅蒼白的小臉,昏迷不醒,他的心如刀絞般疼痛,此時的他,已失去了常人的理智,看守熙悅的侍人見王爺,急忙俯首跪地。
「叩見王爺!」皓軒上前一腳將其踢飛了一丈多高,重重的摔在了地牢內牆上。
只听「啊~~」聲後,再無動靜,估計不死半條命也沒了。
皓軒一個箭步沖向了熙悅,手竟不听使喚的停在了熙悅的身前,不知如何是好。
離洛急忙上前打開了大料,熙悅如爛泥般快速向下癱軟,皓軒大掌一攬將她摟入懷中。
「快傳醫人。」他的聲音不再鋼硬有力,有些顫抖。
好好的一個人,來這軒王府沒多久竟被折磨成這樣,熙悅苦和誰說呀?
這地牢距離熙悅的住所柳香雅閣,還是有一段路程,熙悅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股暖流涌入心頭,一路上皓軒不曾緩手,一口氣將她抱回了柳香雅閣。
今天也不知是哪股風吹錯了,柳香雅閣內的兩個女人竟都是被男人抱回去的。
皓軒輕輕的將她放在了玉榻之上,此時醫人已到,正在幫熙悅打脈。
冰冰听到了姐姐回來,由榻上爬了起來,當她與離洛四目相對時,臉泛起了玫紅,冰冰看著眼前熙悅的模樣時,已哭成淚人。
「夏姑娘生命有無大礙?」是個人都能听得出來,王爺焦急的聲音。
軒王爺何曾對一女子這般用心過,就算是香雅也不曾得到過,這一切離洛都看在眼里,他知道王爺這次是真的動了情,只是皓軒自己還不清楚自己到底愛得有多深,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關者清吧。
「回王爺,夏姑娘只是皮外傷,還好傷口已用鹽水洗過了,老臣再開一些止痛的藥,待用清水清里完傷口後,涂于患處,休息數日便可康復,不過清理傷口時,夏姑娘可能會很痛。」醫人邊說邊將小白陶瓶遞給了站在一旁悄悄流淚的冰冰手里。
「什麼?用鹽水洗過了,誰給洗的?」此時皓軒的臉都已變白,向傷口上撒鹽,那是何等的殘忍,真不敢想象她是如何渡過了這艱難的一天。
「離洛,你去將今天鞭打夏姑娘的侍人,給本王帶上來,本王要將其碎尸萬斷。」空氣中溺漫著嗜血的味道。
「諾!」離洛退出了柳香雅閣,醫人也退了出去,冰冰打來了一盆清水,滿面淚痕,手拿巾布和藥瓶來到了熙悅榻邊,想為她清洗敷藥。
「讓本王來。」皓軒坐在熙悅玉榻邊,面無表情,目光卻不曾離開過熙悅受傷的身體。
「王爺,這……」冰冰有些猶豫,自從上次熙悅告訴她,熙悅早已心有所屬後,她對王爺多少還是有些戒備。
「出去。」皓軒高聲厲嚇道。
嚇得韓冰冰撲通跪地,雙手將巾布與藥瓶遞上,急忙退出了熙悅寢內。
皓軒輕輕的解開熙悅的上衫,觸目驚心,熙悅的胸前已不在是那樣白晰誘人,血肉模糊,一片狼藉,看得皓軒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