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讓我分享一下你的愛嗎?」媛媛停下了腳步,數著天上明亮的星星。
「她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她喜歡說,喜歡笑,喜歡蹦,喜歡跳,她餓了就狼吞虎咽,高興就開懷大笑,傷心就抱頭痛哭,生氣就大發雷霆,她豪爽,大方,不做作,一副與世無爭,無所謂的樣子,她的名字叫——夏熙悅,我們是在一次意外中相識……」他講著他們傳奇般的相識,短短三天內的相遇,相知,相愛!
听著他講述他與熙悅的一切,媛媛心里有說不出的味道,默默的看著浦澤。
輕嘆一口氣,心里有些痛︰浦澤,以前你不在我身邊,對我而言你是那麼的遙遠,現在你就站在我的身邊,為什麼你還是那麼的遙不可及?這句話不停的在她腦海里閃過。
浦澤看著那寂靜的夜空,心里滿滿的全是夏熙悅的影子。
熙悅你在哪里?現在過得好嗎?是否還記得我?也許早已將我忘記!你用三天的時間帶走了我的整顆心和我全部的愛!什麼時候你才能帶著我的心和我的愛回到我的身邊來?
浦澤的呼喚,睡夢中受傷的熙悅似乎也有感映得到,可惜睡夢中她總是與浦澤擦肩而過。
「如果夏熙悅一生都沒有再出現,你會等一生嗎?」媛媛看著浦澤,兩個人像是多年的好朋友,坐在後花園的水仙池旁談著天。
「會,本王會一直等下去,直到她出現為止,如果今生等不到,那就來世繼續等,如果來世等不到,那就下世接著等,本王相信總有一天會等到她——本王的愛!」媛王妃好羨慕那個叫夏熙悅的女孩。
熙悅用了三天的時間讓浦澤淪陷了一生。
而浦澤用了一天的時間讓劉媛媛淪陷了一生。
凌浦澤與劉媛媛兩個人都是愛情故事里那個最傻的人!
「浦澤,浦澤~」柳香雅閣內熙悅滿頭大汗的由睡夢中驚醒,而嘴里卻是喚著浦澤的名字,冰冰趴在她的榻邊睡著了覺。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微閉著雙目,想著當初來這里的一切,與浦澤的相遇,相識到相交,多想能再見到這位朋友。
同樣是這一夜,景麗軒內發生的一切卻截然不同。
軒王爺離開熙悅寢內後,氣沖沖的來到了景麗軒,柳香雅閣發生的一切,酈妃早已了如指掌,她一襲白色裹衣裹褲,三千青絲垂于腰間,如仙女下凡般面帶微笑,款款的走向了軒王爺。
「軒哥哥您回來了,酈兒一直在等您呢。」她聲音溫柔到讓人听了頭皮發麻。
「想不到你看起來溫柔善良,其實心如蛇蠍,狠毒無比。」軒王爺氣沖沖的,藐視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若似天仙般的酈秀兒。
「軒哥哥您這是何意?」酈妃收起了微笑,臉微微一沉表示不滿。
「你還好意思問本王何意?本王道是要問問你,為何如此殘忍的對待熙悅姑娘?」軒王爺和這個表妹單獨相處之時從不自稱‘本王’今天是頭一回在兩人單獨相處時,而且還是在酈妃的寢室內這樣稱呼她。
酈妃一听,心猶如千斤重石壓住一般,使她快無法呼吸了,她手捂住胸口。
「這麼說,軒哥哥您是來興師問罪的?」酈妃的從來沒有這樣心痛過,就算是父親去世時也沒這樣。
「你說呢?」軒王爺臉難看得像皮蛋,酈妃搖搖玉首。
「在軒哥哥心中,酈兒竟是這般邪惡與不堪嗎?」軒王爺撇了她一眼,別過臉去,似乎多看一眼都會使他惡心的感覺,讓酈妃的心更加疼痛,對熙悅的恨也就更加深了。
「軒哥哥只看到了夏姑娘的受傷,卻看不到酈兒的為難?」酈妃眼含淚花,走到了軒王爺身旁。
「為難,你為難還將她傷得體無完膚,如果不為難,那不是會要了她的命?」軒王爺惡狠狠的瞪著她,眼底流露出了憎恨與厭惡。
「軒哥哥,酈兒雖不是您的正王妃,可軒哥哥信任酈兒,將這王府內院之事交于酈兒打理,酈兒不敢怠慢,雖不說是盡心盡力,也是竭盡所能。」酈妃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見王爺沒講話她繼續說道。
「今天兩位姬妃妹妹來此,又哭又鬧,尋死上吊,說是雜役房的下人,將她們送去清洗的衣物剪爛,到酈兒這兒來討個說法,兩位妹妹的鬧勁兒,軒哥哥您不是不知道,珊姬妹妹懷有身孕,酈兒又擔心她動了胎氣,對軒哥哥您的小王子不利,軒哥哥請您告訴酈兒,要酈兒如何?」酈妃字字句句在理,一時間搞得軒王爺不知如何對答。
而且熙悅這剪衣服的事,他也深受其害,當時他穿上了襠下漏風的裹褲,深感氣憤,還為這事帶著裹褲去了柳香雅閣,只是後來發生了點小意外,便擱置了。
「雖然悅兒有些調皮,喜歡搞怪,你總得給我留些顏面子吧,她畢竟是我的女人,小懲小罰一下就好,為何要鞭打呢?」軒王爺此時的語氣大逆轉,看酈妃的眼神也溫柔了許多,酈妃滿面淚水,委屈的讓人心疼。
「軒哥哥,酈兒還不夠給您留顏面嗎?兩位姬妃妹妹咄咄逼人,不依不饒,酈兒不打行嗎?」她句句問得皓軒無語。
「酈兒本可以選個身強體壯的侍人鞭打夏姑娘,您想過沒有那樣後果會是怎樣?酈兒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卻要拿著鞭子抽打于人,您想過~酈兒當時的感受了嗎?」酈妃很是委屈,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
「酈兒這麼做都是為了誰?」被她問得∼皓軒的臉一時青一時白,不知道該如何對應酈妃的問答。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向傷口處潑鹽水呀?」皓軒的聲音不冷不熱,但酈妃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