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謝皇妃娘娘,不知娘娘傳老奴有何吩咐?」她畢恭畢敬的起身站在一旁,等待娘娘吩咐。
皇宮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若寒皇妃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她雖最得寵,但一向以心慈人厚!溫柔賢淑!從不刁難下人而深得宮內人的愛戴!這些老尚宮們自然也就高看她一眼。
「允尚宮,本妃沒有什麼特別的吩咐,只想向你~問知一個人!」她溫柔的面容,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不知娘娘想問之~是何人?哪個宮的?可有名姓?」她軀身恭敬的站在那里。
「秀女宮的夏熙悅。」一听到夏熙悅這個名字,浦澤的臉抽搐了一下。
允尚宮心~咯 ~一下,本以為夏熙悅不見了,便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了事了,看樣子這事已經沒那麼簡單了。
皇妃娘娘知道多少事,她現在也模不清,如果此事傳到讓皇上耳朵里,她這條老命可能也就嗚呼了,得盡快想出一個良策月兌身才行,見允尚宮臉色不對,若寒皇妃忙解釋道。
「允尚宮,且不要誤會,昨兒白天在御花園,遇見了那姑娘,感覺很投緣,不知是否方便,將其帶來寒月宮,與本妃坐坐?」若寒皇妃是那麼的和藹可親,不過她的話,卻嚇得允尚宮一身冷汗。
只听~撲 ~一聲允尚宮跪倒在地。
「回娘娘,那位姑娘不是秀女宮的人,是她自己偷了秀女的衣服,想混水模魚參加選秀,被發現後本想將她拿下,交由皇後娘娘處置,沒想到那姑娘狡猾的很,給她逃月兌了。」澤王爺一個激靈站起身來。
「逃月兌了,是什麼意思?她現在人到底在哪?快說,不然本王要了你的狗命。」澤王爺縱身一竄,躍到了允尚宮身前,無情的拎起跪在地上的允尚宮,眼底閃過那冰冷的寒光,使得允尚宮,渾身不停的打著哆嗦。
「王爺饒命!老奴真的不知道,也許那姑娘早就出宮了。」宮內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澤王爺是皇帝最疼愛的皇子。
除了天上的星星摘不下來,不然他要的皇帝會盡一切努力滿足他,最可怕的不是這些,而是他是這凌都國一等一的武功高手,他想讓誰死,那可是隨便動動小手指的事。
允尚宮真怕他一個小手誤,便將自己碾死,只是允尚宮一時間不能明白,為什麼澤王爺會突然發瘋,難不成他也認識那位姑娘,不管怎麼樣現在不是想這事的時候,保命要緊。
「王爺饒命!皇妃娘娘饒命!」她不停的哭喊著。
「澤兒,你這是在做什麼,快放開允尚宮。」若寒妃皇真擔心兒子一失手將她殺了,這位允尚宮可是個老嬤嬤了,現在掌管後宮的一切瑣碎雜事。
無緣無故的死在她這寒月宮,如何向皇上交待?若寒皇妃急忙上前,拉住了浦澤那緊緊揪住允尚宮衣領的手。
「澤兒,放手,快放手。」若寒皇妃的聲音分貝越來越高,浦澤像一只失了心的小猛獸,見母親眼淚都快急了出來,他這才松開那即將索人命的手。
他將允尚宮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甩袖離去,再看允尚宮,少了對熙悅那份凶勁,如爛泥般癱軟在若寒腳下,出了寒月宮後,浦澤又開始著手查找夏熙悅的行蹤,勢必將她找到。
皇宮院內
「冠揚,去幫本王~查昨天,日入(下午5-7時,即「酉時」)之前熙悅姑娘有沒有出宮。」(此時仍為酉時中,也就是現代pm6點左右」為冠揚一愣。
「什麼?王爺的意思是,熙悅姑娘在皇宮內?」浦澤點點頭,示意是的。
冠揚還是接受不了,熙悅在皇宮內~這個事實,因為他和王爺幾乎天天都要出入皇宮,怎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沒發現呢?
「還站在這里發呆?」浦澤踢了他一腳,這才將他由九宵雲外喚了回來。
「諾,屬下這就去辦。」冠揚雙手一抱拳向宮門走去。
浦澤走在御花園內,看著這些開在秋季里的鮮花,呼吸著熙悅曾留下的氣息,踩著熙悅曾留下的腳印,半個時辰過去了,冠揚匆匆忙忙的來到浦澤身邊。
「王爺,屬下可找到您了。」冠揚的聲音有些急促。
「查到沒有?」浦澤面無表情,語無波瀾。
「回王爺,查到是查到了,不過……」冠揚欲言又止。
「查到了還不快說?她人呢?」此時的浦澤,表情有些緊張,聲音有些微顫,冠揚猶豫了片刻。
「王爺!熙悅姑娘~是拿著太子殿下的令牌出宮的。」浦澤心頭一震,緊鎖俊眉。
「太子,怎麼又與太子扯上了,她與太子之間,是什麼關系?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浦澤現在是滿腦子漿糊。
母妃說她參選了父皇的秀女,現在又和太子扯上了,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呀?
浦澤現在是,暈,暈,暈,再暈,不過大家放心,他還是保持了本有的定力,雖暈~但沒倒,最後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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