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她不能把對夏熙悅的氣,撒到兒子身上。
「謝母後!」皓軒起身後,看了看她母親那張陰沉的臉,不過還是不得不問。
「兒臣敢問母後,將兒臣的悅兒如何了?」皓軒一臉的焦急。
「本是要將其凌遲處死,不過再酈兒的勸阻下,只是用了針刑。」皇後毫無顧慮的說出了,她對熙悅所做的一切。
皓軒一听,心~咯 ~一下,凌遲,針刑,這可都是凌都五大酷刑其一,而且開國以來很少用這些酷刑處置犯人。
皓軒不敢想象,熙悅受到了何等的屈辱與折磨,一時間他都快無法呼吸了,他的心好痛~好痛~~
「母後,兒臣的悅兒,到底犯下了什麼罪,要受如此之酷刑?」皓軒真不明白,他的母後為什麼憑白無辜,來軒王府動刑。
「大逆之罪!哀家懷疑她是別國~派來本國的細作。」被兒子質問心里自然不舒服。
「細作?母後……」還沒等皓軒把話說完,皇後大怒。
「夠了!」見母後發火了,皓軒的臉色極為難看。
「悅兒,人現在~在哪兒?」他的聲音也大了許多,此時他也顧不了太多了,一心想看到熙悅,一時看不到她,心慌意亂,有種窒息的感覺。
「王爺,那悅妃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珊姬話音將落,軒王爺那冰冷的眼光,帶著殺戮的氣息,嚇得珊姬渾身打冷顫,將頭縮了回去。
「王爺請息怒,悅妃娘娘是被澤王爺帶走了。」菲姬怕王爺對珊姬做出不利的事,接過了話。
珊姬與菲姬雖然同侍一夫,但這兩個壞女人卻相處的極好,因為她倆兒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在這勾心斗角的王府內院,要有個相互照應的人。
皓軒听糊涂了,簡直模不著頭緒。
「浦澤與這事~有什麼關系?他為什麼要帶走本王的悅妃?」他下意識的問道。
「回王爺,澤王爺突然出現,妾身們也不明原因,不過感覺上他們倆應該很熟!」菲姬欠了一,答道。
「澤王爺還說,悅妃是他的女人,還說……」還沒等菲姬說完,皓軒已騰身而起,躍上馬背,疾速離開了軒王府直奔澤王府。
澤王府——澤歡殿(浦澤寢內)
「水,水……」躺在榻上的熙悅動了動身子,嫣唇微啟。
「你要喝水嗎?等著~」麟,親自去倒了杯白開水,來到床榻前遞給了浦澤,這會兒兩個大男人合作的還挺默契。
浦澤扶起熙悅,將水送入依偎在自己懷里的女人的唇邊,喝完水後的熙悅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一張英俊陰柔的俊臉映入了熙悅眼簾,一雙明淨的眸子如烏黑的瑪瑙,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一頭烏黑的頭發如綢緞般光澤,那俊美的臉如刀削般稜角分明,熙悅伸出了她那,縴柔女敕白的小手,輕輕的撫模著他的臉畔。
「我是在做夢嗎?你真的是浦澤嗎?」熙悅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因為每次她都只能在夢中與浦澤相見,浦澤用手指,輕輕的在熙悅翹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不是我~還會是誰?」浦澤將她擁入懷中,那溫暖的懷抱,熟悉的體溫,就像久違的親人那般,熙悅緊緊的抱著他。
「為什麼才出現?我差一點就被她們~凌遲處死了。」雨淚如泉水,浦澤撫模著她的頭。
「這種事~永遠也不會再發生!我會用生命來保護你!」此時熙悅已經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只剩下感動!
「小悅悅,你傷死我的小心肝了,還有我,我也會保護你。」麟一副傷心至極的表情,熙悅微微一笑。
「麟,謝謝你!」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喧嘩的聲音。
「軒王爺~請等等,澤王爺在澤歡殿,容老奴去通報一聲。」皓軒滿面焦急,哪里還有時間給他去通報?大掌一揮。
「不必通報,本王直接過去。」侍人還想上前去攔截,沒想到被他重重的推倒在地。
浦澤的功力極深,外面所發生的一切盡在他的耳內,他卻不動聲色,依舊緊擁著熙悅,好像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毫毛無關系一般,澤歡殿的門被推開。
「夏熙悅你給本王出來。」冰冷的聲音似乎能將一切凍結。
听到皓軒的聲音,熙悅渾身打了個冷顫,浦澤淡淡一笑,撫著她的那凌亂的秀發。
「有我在,不要怕。」他溫柔的聲音,溫暖了熙悅的心。
皓軒跨過中廳,來到浦澤寢室內,映入眼簾的一切,使他的心~如被萬箭刺穿般疼痛。
以往那張冰冷的臉成了鐵青色,雙拳緊握,眼中竟有隱藏不住的殺虐。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他的聲音凶且有力。
「軒,你怎麼來了?」麟吃驚的看著怒火中燒的皓軒。
「麟,你不是回扶余了嗎?」看到麟,皓軒也是大吃一驚,他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我大哥來了凌都國,所以我就回來了,沒想到還沒進王府,就遇上了你的弟弟抱著我的小悅悅。」天哪?這都亂成什麼樣了?什麼叫他的弟弟抱著麟的小悅悅,熙悅現在可是他的王妃呀。
「二哥今天怎麼有空來弟弟府上?」浦澤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皓軒。
熙悅清楚的听到浦澤叫皓軒二哥,那麼???心中無數個問號出現。
「你們是……兄弟?」熙悅錯愕,由浦澤的懷里坐直,浦澤輕輕的撫了撫她的頭。
「當然,親兄弟。」浦澤還刻意的說了一下。
「那麼~你也是王爺?」熙悅都不敢相信,自己來到這古代,踫到得~怎麼都是些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