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較有營養。」浦澤也夾了一塊魚放在熙悅的碗里。
兩個人就這樣你夾一點,他夾一點,沒多一會兒的工夫她的碗就成了一座實打實著的‘肉菜山’。熙悅雖是個見好吃得不要命的人,可是此情此景她怎麼都無法下咽,被他們兩個人弄得滿面通紅。
媛王妃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多麼希望得到澤王爺愛的人是她自己,可惜天不隨人願,雖然有些許傷感,但媛王妃臉上還是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對她而言浦澤能容許她,這樣默默的守在他身邊,她已經很滿足了,還能這樣與他同桌共膳,已經是格外的恩賜了,她是一個沒要太多要求的女人。
軒王府——柳香雅閣(熙悅寢室)~~~~~~~~~~~~~~~~~~~~~~~~~~~~~~~~~~~~~~~~~~~~~~~~~~~~~~~~~
少了熙悅沒了魏童,獨剩韓冰冰一人在此,守著空落落無一人的院落。
「小悅姐姐,魏童姐姐你們去了哪里?為什麼丟下冰冰不管?」淚水∼啪嗒,啪嗒∼不停的滴落。
軒王爺靜靜的坐在書房內,手里把玩著那張熙悅與皓博的訂婚照。
越看臉色越暗,難道這個與本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就是與她有婚約的男人,那麼她手上帶的那枚代表三生三世愛的戒子,真的是他們訂情之物,這一切~都讓他難以置信,但卻不得不信。
夏熙悅,本王不管你與誰訂下了婚約,與誰許下了三世愛戀,此生你只能屬于本王一人,他眼底閃過一抹逼人的銳光。
澤王府——澤歡殿(浦澤寢內)~~~~~~~~~~~~~~~~~~~~~~~~~~~~~~~~~~~~~~~~~~~~~~~~~~~~~~~~
熙悅這一夜睡得很沉,可能她真的累了,這一覺就睡到了太陽曬,熙悅在床榻上伸了個懶腰,嘴里還發出了「嗯~」的嬌柔聲。
「睡得好嗎?」熙悅猛得睜開了眼楮,一張陰柔的俊臉出現在了熙悅的眼底,她一個激靈起身來。
「你~你怎麼在這?」熙悅眨巴著大眼楮看著他,浦澤淡淡的一笑。
「守著你!」熙悅一愣。
「守著我?一個晚上?」熙悅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子。
「你~一夜沒睡嗎?」浦澤點點頭,還是那樣淡淡的一笑。
「你昨天受了驚嚇,我擔心你半夜醒來找不到我,會怕!所以沒經過你允許,就在你身邊守了一夜,你不會生氣吧?」一夜未眠的浦澤,就這樣雲淡風輕的說著。
「浦澤!」她沖進了浦澤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
「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你是我在這里唯一的親人。」熙悅感動的流下了熱淚。
在軒王府每次流淚都是被打得痛的流淚,在澤王府,每次落淚都是被感動的流淚,都是王府,都是王爺,怎麼差別這麼大?
「只是親人嗎?」她已經不只一次,把自己說成是她的親人,浦澤想要的不只是親情。
「嗯~」在他懷里的熙悅用力的點點頭。
「就像親哥哥,那樣的親人。」熙悅馬上又搖頭。
「不對,不對,比親哥哥還要親。」熙悅沒有看到浦澤臉上那一絲傷感,一絲無奈……
「膳食房幫你弄了些吃得,我一會兒要進宮一趟,你可以照顧自己嗎?」他是那樣的寵著她,溺著她,熙悅覺得自己好幸福喲!
估計此時浦澤最希望自己是個魔法師,能把熙悅變小揣兜里,走哪兒帶哪兒。
「唉?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熙悅推開了他,嘟著小嘴。
「好啦~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侍人做便是。」浦澤寵愛的在她的頭上模了模。
「知道了,去忙吧。」熙悅臉上掛滿了笑容。
侍女早已將洗漱的水打來了,熙悅終于可以用牙刷,洗面女乃幫自己洗漱了,喝了一碗冰糖炖燕窩後,才仔細的觀看了這澤歡殿,殿內盡是雕梁畫棟,升斗重梁,天花板繪有巨幅祥獸圖案及畫,栩栩如生。
這澤王府一點也不亞于軒王府的氣派,整座王府設計精細,樓台屋面,布局規整,交錯有序,台柱閣板,勻雕著吉獸祥雲,風格獨特,屋上四邊角是雙重飛檐翹角,彰顯了當時皇室的氣派景象。
步入院中,幾棵香樟樹,微風拂去,好似在點頭含笑地迎候香客來臨的姿態,整個院落中盡是葉片郁郁蒼蒼的菊花,那含苞未放的花苞躍躍欲試,在不久的日子里,一定會開出托凡的花海來。
不遠處一位體態優美,滿而盈笑的女子,婀娜多姿的向熙悅走來。
「參見王妃!」熙悅微微俯身。
「熙悅姐姐不必多禮。」媛王妃上前雙手扶起熙悅。
「以後不要再喚我王妃了,如喚妹妹不習慣,就喚媛媛吧!」臉上掛著讓人看了,幸福的笑容,熙悅眯著笑眼。
「好吧,媛媛~這間澤歡殿好氣派喲?」熙悅看著這間殿,比她那柳香雅閣可氣派多了。
「是呀,這澤歡殿乃是王爺的寢殿。」媛媛微微低頭,不願被熙悅捕捉到她臉上那淡淡憂傷。
她知道昨夜澤王爺一晚都沒離開澤歡殿,雖然只是那樣靜靜的充當一位守夜者,那也足已妒嫉死某人。
「什麼?這~這是浦澤的寢殿,那麼現在我住在這里,他不是沒地方住了嗎?」熙悅皺了皺眉頭,抿著小嫣唇,想了想。
「不行~不行,我不能住這里」媛王妃臉色大變。
「熙悅姐姐,你要走嗎?王爺為了尋找你,幾乎將整座凌都城挖地三尺,你如果就這麼走了王爺,王爺他……」媛王妃都快急出眼淚來了。
「我沒有說要走呀。」熙悅不解的看著她,想了想沒覺得自己有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