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澤下次再來這里,把帶琴來,我也想在這里撫一曲。」熙悅現在是心血來潮,還在輕嘆為什麼沒帶琴來?浦澤嘴角上揚出了一抹月牙弧度。
熙悅靜靜的坐在湖邊,感受著大自然所賦予人類的美好!沒過多久,冠揚竟抱著一把古琴,來到了浦澤面前。
「王爺,琴~」熙悅一愣,天哪自己只不過是隨口說說,怎麼冠揚就把琴送來了,熙悅滿滿全是感動。
「你什麼時候通知的冠揚?」熙悅瞪著那雙靈動的大眼楮,看著這個時時讓她感動的男人。
「他一直都在。」浦澤雲淡風輕的說著,似乎告訴熙悅冠揚就在附近,熙悅皺著眉頭。
「我怎麼沒看到他人,不是~就我們兩個出來的嗎?」浦澤只是淡淡的一笑。(高手一向身藏不露,就憑你那腦子怎麼能領悟。悅︰小海浪,我一定會將你扔進大海里喂海龜。浪偷笑︰這是北方離海很遠的。悅︰關門,放狗。只見一條電子狗~哇啦哇啦~的沖向了海浪。浪汗顏)。
「你不是想撫琴嗎?」浦澤將琴遞給了熙悅,他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體貼。
熙悅接過琴~面向湖心,淚水「啪噠~啪噠~」的滴在琴板上。
他想起了浦澤對她說得那句話︰
「我想照顧你一生,只要你說,我就會去做。」他是傻瓜嗎?熙悅的淚水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滑下臉龐。
熙悅撥動琴弦,不知不覺中~卻彈出了姜育恆的梅花三弄,她邊彈邊唱。
「紅塵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撲鼻香,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熙悅清脆的讀白︰「梅花一弄斷人腸」,「梅花二弄費思量」,「梅花三弄風波起」,「雲煙深處水茫茫」,紅塵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撲鼻香,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
她的梅花弄對上他的杏花雨,絕配~~~
熙悅邊彈~邊唱~邊流淚,這首歌完全唱出了浦澤的心聲,在她唱歌時浦澤抽出腰間青劍,隨著歌詞大意~舞出了一套‘消魂劍’。
在歌聲結束之時,浦澤將劍風橫掃湖面,熙悅眼前的湖面,激起了一排如小山高的水柱,感覺上那水柱支撐著水與天之間,妙美絕倫,簡直可以與現代的噴泉一叫高下,隨後水柱由高至底灑向了湖面,激起湖面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浦澤雖沒有現代男孩那般浪漫,但也時不時給熙悅一些小驚喜~小意外,熙悅在澤王府的日子是她來古代後最快樂幸福的日子。
這里沒有女人之間的怨~恨~爭~抖~每個人都相敬如如賓,只是他為什麼總是會想起一個人,似乎好久~好久都沒見到他了,感覺上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遙遠,他府內有那麼多的美女,恐將自己~早已忘記……
皓博?你的前世並不愛我,可我卻愛著前世今生的你,他們雖是兩個不同的人,但卻有著同樣的靈魂!
軒王府——皓軒書房~~~~~~~~~~~~~~~~~~~~~~~~~~~~~~~~~~~~~~~~~~~~~~~~~~~~~~~~~~~~~~~~~~~
「王爺,這就是他們這段日子內,發生的所有事。」一襲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單膝跪在,講述著熙悅這些日子在澤王府的快樂生活,皓軒緊握雙拳,心一陣陣酸楚。
「下去吧,繼續給本王盯緊了。」皓軒銳利深邃的目光,燃起了憤怒的火苗。
「夜間~也要盯嗎?」黑衣男子唯諾的問道。
「時時~刻刻,本王要的是沒有任何閃失,離洛你明白嗎?」王爺一聲厲嚇,如果浦澤與熙悅,做出什麼越軌之事,他一定會將他們兩個都殺了。
「諾!屬下告退。」黑衣客離洛,退出了軒王爺的書房。
皓軒怒火沖天的坐在檀木椅上,夏熙悅?你在未經本王允許,私自闖入了本王的世界,讓本王在沒有任何戒備的情況下,毫無保留的對你動了情,生了念,現在你~又無情的棄本王的真心于不顧,讓本王徹底的失了心,慌了神,你說本王怎麼能輕易的放了你!
他起身離開了軒王府。
澤王府——悅幽閣,夜~~~~~~~~~~~~~~~~~~~~~~~~~~~~~~~~~~~~~~~~~~~~~~~~~~~~~~~~~~~~~
除了風吹樹稍沙沙作響,一切都如往日一樣——死靜。
熙悅正在熟睡中,卻不知身旁靜靜的坐著一個人,他大掌輕輕拂過,她那耳邊亂灑的鬢雲,而後滑至她的臉畔。
她一襲純白色的裹衣~裹褲,裹著她婀娜的身體,隱約中可見那半掩的酥胸~隨著呼吸上下均勻的浮動,白女敕的右臂彎曲,枕于頭下,左臂自然垂于酥胸前,他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專屬于他的印記!
熙悅輕輕的翻動了一子,繼續沉睡。
清晨太陽伸著懶腰由東邊,慢慢的露出了笑臉,那是一個普照大地,溫暖人間的笑臉,熙悅站在荷花池旁的杏樹下,望著那池中大片~大片的荷葉,它們似乎也在等待著陽光的溫暖。
透過杏樹枝葉射下來的柔光,打在那片片荷葉上的露珠,仿佛天使的眼淚般,閃著耀眼的光芒,秋風拂過,荷葉上的晶瑩順著葉片滑至水中。
「啪噠~」濺起了小小的波紋。
昨夜熙悅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溫度,他的呼吸,他來過了,一定是他來看自己了,熙悅的心有了一絲絲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