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那姑娘以白紗蒙面,老奴真的沒看清她長什樣,不過老奴卻能听出她的聲音。」這一點她絕對不是在夸張,幾乎與她打過照面的人,下次她都能認得出來。
熙悅在軒王府內人緣非常好,與下人相處得也甚好,會是誰想害她失去清白之身?如果不揪出這個人,熙悅可能隨時還會有危險,他的直覺告訴他,想傷害熙悅的人,就在這王府,會是誰呢?
「好,本王將府內女眷,通通召集出來,由你來辨認~如果認出,本王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不能認出,看到這里的刑具了嗎?」皓軒指了指刑房內所有的刑具,邪魅的一笑。
「本王將要你來試用,每一種酷刑。」容娘環視了一下四周,如果她真的沒認出來,那麼她的這條老命也只能交待在這里了,她一生閱人無數,那位姑娘只要說話,她一定能認出,容娘,點了點頭。
「只要她是王府中人,老奴就一定能認出。」容娘現在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好,離洛你不要聲張,去召集府內所有的女眷到院中來。」軒王爺一臉沉穩的斜坐在椅子上。
「王妃與嬪妃們也要出來嗎?」離洛問道。
「除了珊姬外,所有人都召到院中來,如王妃問起,什麼也不要說。」皓軒交待著,他不明白熙悅得罪了誰,要用這麼狠毒的手段害她?
「諾!」離洛退下。
景麗軒——酈妃寢內~~~~~~~~~~~~~~~~~~~~~~~~~~~~~~~~~~~~~~~~~~~~~~~~~~~~~~~~~~~
「參見王妃娘娘!」離洛雙手抱拳,微軀身子。
「離洛?你來景麗軒有何事?」酈妃一愣,看著他問道。
「回王妃娘娘,王爺請娘娘到院中一聚。」酈妃暗自高興,難道軒哥哥要與自己重歸于好。
「王妃娘娘,王爺要府內的所有人都過去。」離洛軀身道,酈妃很是不解。
「為何?」酈妃覺得有種不祥的預兆。
「屬下不知!」離洛退出景麗軒後,酈妃還在犯嘀咕,王爺下令了~誰敢不去呀?領著侍女們去了院中。
沒半柱香的工夫,府內所有的女眷,整整齊齊的站在了莫大的院中,嬪妃們則坐在一旁。
軒王爺見府內所以女眷們都到齊了,便帶著容娘出現在大家眼前,所有人都不解,軒王爺這是要做什麼,容娘拿出了一塊上面寫有一排字的竹簡,遞給了軒王爺。
「由你開始,念給本王听。」軒王爺指著最北邊站著的一位侍女,侍女急忙跪在。
「奴婢該死,奴婢不識得字!」嚇得侍女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你念一句。」軒王爺指著身邊的侍人。
「你~跟著讀一句。」他又指了指跪地的侍女道。
「諾!」王爺的侍人念一句,侍女跟著讀一句。
「前面那位穿淡紫色衣服的姑娘,是個清倌,還是異國香,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這五十兩白銀只是定金,事成之後重重有賞!」當時容娘听到這一句話的時候,開心的不知所措,世上還有這等好事,送姑娘就算了,還搭銀子,這種買賣不做白不做,她萬萬沒成想到這位異國香是王妃。
「下一位。」容娘用僅存的力氣喊著。
直到竹簡傳到了另一位侍女手中,當侍女接過竹簡時手有些顫抖,不念又不行,只能硬著頭皮讀。
「前面那位穿淡紫色衣服的姑娘,是個清倌……」還沒等雲兒讀完,容娘打斷了她。
「王爺可否讓這位姑娘,面蒙薄紗來念。」容娘此時臉上露出了笑意,雖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也不離十。
「準了。」侍人取了塊白色薄紗搭于侍女的面部,她又開始讀竹簡,這時容娘听得仔仔細細的,還沒等她讀完,容娘向王爺一跪。
「王爺老奴可以確定——就是這位姑娘。」容娘雖心喜卻也渾身顫抖著。
「酈妃,說說吧,本王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軒王爺目瞪著酈妃,而酈妃卻跟沒事人一樣,淡定自如。
「不知軒哥哥問之何事?酈兒也很想知道。」酈妃面不改色心不慌,可是卻嚇壞了跪于地上的雲兒。
「酈兒,你現在已經是王妃,你還想怎麼樣?」皓軒心痛的看著酈妃,滿臉的絕望。
「軒哥哥為什麼,不肯相信我?為什麼夏熙悅的出現,就打亂了我們原本的生活,為什麼?」酈妃無語問蒼天,這一切的一切,皆因那個叫——夏熙悅的女人出現而改變,她滿含淚水的看著她心愛的軒哥哥。
見王爺把矛頭指向了酈妃,雲兒看著自己的主子,心痛的流下了淚,她只是賤命一條,死不足惜,怎麼能讓主子受牽連?古代人就這一點非常可取——忠誠!
「王爺,此事與娘娘無關,皆是奴婢一人所為。」雲兒心慌的渾身顫抖著,跪于王爺面前。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說,誰指使你這麼做的?」軒王爺用力一腳,將雲兒踹倒在地。
「無人指使,是雲兒見不得娘娘傷心,所以自行為娘娘出口惡氣。」雲兒知道事到如今,自己的這條小命是不保了,只希望不要由此事,連累娘娘才好,她淚眼含笑的看著酈妃。
「娘娘!雲兒對不起您,以後不能在您身邊侍候了,請娘娘恕罪!」說完連磕了三個響頭,雲兒是她在這王府內最親的人,就像是她的妹妹一樣,酈妃看著雲兒,心痛不已,軒王爺冷目掃過酈妃。
「離洛,將這個賤人的頭顱割下,懸掛府門三天,以告戒府內所有人,這就是背叛本王的下場。」他的話語里沒有任何商討的余地,兩名侍衛上前拖住雲兒。
「軒哥哥!」酈妃急忙拉住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