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單單是你血的味道,直到看見你肩膀後的印記我才確定你就是我要找得人。」他一直盯著熙悅。
「印記?」熙悅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緊皺眉頭。
「老大?那不是印記是紋身,你們好像都對我的紋身很感興趣,那你為什麼要讓魏童出現在我身邊?」熙悅也沒心情與他談論她紋身的事。
「我要得是處子之血,當然要護你周全。」這個人邪惡得可怕。
「你好無恥。」怎麼會有這種人?太惡心了吧?
「無恥?」他哈哈~大笑後離開了望月小築。
皓軒本悠哉自得的等著雲游龍將她的悅妃送回府上呢?可是一個晚上過去了,幽靈谷那邊一點消息也沒傳回來,他有些急了,雲游龍是個怪人,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幽靈谷高手如雲,那雲游龍更是深不可測,此時他不便調動大匹人馬救人,可是以他的能力獨闖幽靈谷也非易事。
皓軒在書房內踱來踱去。
今夜對熙悅而言是個特殊的夜晚,她被雲游龍等人帶到了城堡最高之處,好像是個祭壇,不過在這里看星星可比她那屋頂上美多了。
一輪明月,懸掛于中空,解手可及,皎潔柔和的月光,將整座城堡與山水之間,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那銀白的月光下,所有的萬物都變得那麼朦朧且空幻,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遐想。
突然火譚里燃起了熊熊大火,打破了所有的夢幻,取而代之的是燈火通明,照亮了一切,萬物清晰可見,幽靈谷的人整整齊齊排成列隊,而熙悅與雲游龍站在高高的祭壇之上,那口血缸靜靜的站在熙悅的身旁,鮮紅的血泛著波光。
「今夜是我的死期,我死後,你可不可將我埋在這高山之上,我希望我的靈魂能與星伴,與月為舞。」熙悅沖著他淡淡一笑,那笑容里有包容,理解與無奈。
「你不會死。」雲游龍身上有種獨特的霸氣之風,使人望而生畏。
「消,魂,魅,影,四大護法听命。」雲游龍高喊一聲,突然飛入了四道黑影。
「竭盡全力護住夏姑娘的心脈,結束後把這藥敷在夏姑娘手腕處。」雲游龍是要保自己不死嗎?
熙悅看著這個帶著面具的丑陋男人,還真有些不解,雲游龍將一個陶瓷仍給了~消。
「是,谷主。」四人應聲後,躍上了祭壇。
「把這個吃了?」他拿出一粒小藥丸遞給了熙悅。
「這是什麼?」熙悅拿著這料黑色的小藥丸看了又看。
「這‘繼命丸’雖然不是什麼起死回生之靈藥,但應該可以保你一命。」他抬頭看了看中空的圓月。
「為什麼這麼做?」熙悅不解的看著他。
「我做事從不問原因。」其實他是被熙悅昨日~所做作為而感動,昨日如果熙悅不救他,他也許會死,所以熙悅的感覺是對的,他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
「謝謝你,不需要了。」熙悅早已做好了死的準備,她應該離開這個本不屬于她的地方,她的留下只會給更多人帶來痛苦。
「隨便你。」雲游龍接住了熙悅遞回來的‘繼命丸’在熙悅不經意間,他迅速的將藥丸塞進了熙悅的口中。
「你做什麼?」熙悅氣結,怎麼求死也這麼難?他沒有理會熙悅的問話。
「谷主時辰已到可以開始了。」妙手回春劉金山此時也飛上了祭壇,暗處的魏童卻在偷偷落淚。
「等一下。」熙悅喊住了他們。
「還有什麼事?」劉金山冷冷的問道。
「雲游龍,我把命都送給了你,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熙悅一身淡黃色的衣衫在秋風中飄舞著。
「說吧。」如果他能做到他會為熙悅去做。
「魏童姐喜歡你,你可不可以娶她為妻,了我心願?」熙悅答應魏童幫她做媒,可是現在時間不多了。
「娶誰都可以,唯獨她不行。」魏童剛好飛上祭壇打算再看一眼熙悅,這句話也剛好被她收入耳中,她轉身含淚~飛向了不遠處的山谷中。
「魏童姐。」熙悅沖著那縷紅煙大喊著。
「雲游龍,你太過份了。」熙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想給他一記大耳光,怎麼可以這樣。
「少哆嗦,不要誤了吉時。」劉金山有些著急,熙悅長嘆了口氣,人各有命隨緣吧。
雲游龍退去了衣服,坐入了血缸之中,劉金山將熙悅的手腕再次劃開,遞到了雲游龍的口邊,銷,魂,魅,影,四大護法運內力護住熙悅的心脈。
一道奇異的銀光由月心中~穿透了中空,打在了雲游龍的身上,那缸血水激起了小波浪,時不時的濺在了周邊人的身上。
熙悅似乎能听到少女的哀嚎聲,雲游龍,吸血的力道越來越大,痛得熙悅已經開始發出了嚶嚶的痛哼聲,他的雙目變成了血紅色,可怕的嚇人。
這幽靈血魔功一定要在月圓之夜,吸入月夜之光,天地間之靈氣與熙悅的血三者缺一不可,這血魔功如果給他練成,他將刀槍不入,天下無敵。
「堂主大事不好了。」一個谷內弟子大喊。
「大膽,谷主練就神功關鍵時刻,豈容你在此大呼小叫?」劉金山躍下祭壇,一腳將報事之人踢倒在地。
「堂主有人殺進谷內了。」小弟子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
「何人如此本事能殺入我幽靈谷。」劉金山不屑的發出了一聲~哼~
「是三個男人,說是只要放了夏姑娘,此事作罷,不然踏平我幽靈谷。」小弟子實話實說,不敢有半句隱瞞。
「好大的口氣,闖我幽靈谷者~死,調動人馬隨本堂主出去應敵。」劉金山帶著人馬沖向了谷口。
此時熙悅已經昏昏欲睡了,如果不是吃了那粒‘繼命丸’再加上四大護法用內力,幫她護住心脈,恐怕熙悅的命早就不撐了。